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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做游戲,又是要上山,還得下田去捉魚玩,累得夠嗆。 她站在稻田前時,還沒反應(yīng)過來要做什么游戲,整個人就被焦蕓“哇”地一聲,弄得一激靈。 這會兒天剛亮不久,四組人被吆喝上了山頭,山上有農(nóng)戶種的麥子,麥子剛割完,只剩下光禿禿的梯田。于喬站在一處田坎,俯瞰整個寨子,一戶戶人家飄起淡淡的炊煙。 她打了個哈欠,還沒醒神,任由謝煥生揉揉她的腦袋瓜,聽著男人跟她重復(fù)一遍游戲規(guī)則。 導(dǎo)演說下稻田捉魚,誰捉的多,誰就拿贊助的情侶婚戒。贊助商是市面上一大眾珠寶品牌,出手闊綽,提供給女方是一個五克拉獨(dú)家設(shè)計的鉆戒。 這話一出口,焦蕓就拉著她男朋友的手尖叫起來,跳的恨不得把腦門頂上天。伴隨著還有李蔚的尖叫,沒結(jié)過婚的女孩比結(jié)過婚的激動多了。 于喬和姜美很淡定,姜美是看不上,她堂堂一個身價過億的總裁,有錢,鉆戒隨便買,沒必要激動得跟猴似的。 謝煥生看于喬興致缺缺,捏著她臉幫她醒神。昨晚那茬,于喬還放在心里,這會兒不怎么愛搭理謝煥生。 “你想要么?喬喬,如果想要,我?guī)湍隳玫健!?/br> 于喬迷迷糊糊點(diǎn)頭,“還成。” 她窮,她當(dāng)然想要。問題是拿到了,也沒人和她一起戴上,想到這點(diǎn),鑲了鉆的戒指也于她也不重要。 游戲開始了,節(jié)目組讓男生背著女生下田捉魚。全是女生那一組,換夏莜萱背李蔚。 與其說捉魚,不如說是罩魚,就是拿個破簍子,罩在割斷的麥子下,看能不能圍住一條。魚賊機(jī)靈,剛看見,立馬就跑了,趴在背上的人比捉魚的人更激動,哇哇直叫。 姜美一改女總裁淡定的形象,整個人拍打著歌王的肩膀,搖著他脖子叫老公,看見一條魚跑了就往腦袋拍一巴掌。 宋歌王委屈說:“這魚捉?jīng)]捉到我是不在乎了,我就想知道下了節(jié)目,我變不變傻?” 至于焦蕓更加殘暴,幾乎是把背著她的賀林輝當(dāng)駱駝在玩,扳著賀林輝的腦袋,指著大叫:“看那里,那里有一條?!币徊恍⌒模瑑蓚€人摔倒成稻田,成了泥人。 這倆倒霉男人,特別羨慕謝煥生。 女人當(dāng)中,就屬于喬最安靜,她被謝煥生單手托住屁股,安安靜靜趴在他肩背上,歪著腦袋睡覺。 謝煥生一手托住她,一只手拎著簍子罩魚,一罩一個準(zhǔn)兒,悶聲發(fā)大財似的。 偶爾謝煥生直起背,托了托快掉下去的于喬,于喬嘟囔一聲,繼續(xù)埋在謝煥生脖頸里。她倒是清閑得很,完全不像是玩游戲,把謝煥生當(dāng)床來睡。 攝像老師給她一個特寫,發(fā)現(xiàn)她不是裝,真是在睡,嘴角還掛著一滴口水。她可能有察覺嘴角冰涼,又抬手擦了擦。 攝像趕緊后退,他看出于喬的脾氣,這要是知道流著口水的形象被播出去,于喬事后,非得掐死他不可。 謝煥生的cao作又快又穩(wěn),在稻田里踩來踩去,看見哪里冒泡,就往哪里罩,十分鐘就罩了四五條魚。 姜美趴在老公背上嘆氣,“輸了,輸了?!?/br> 半小時結(jié)束,謝煥生無遺是最大贏家。他輕松輕松放下于喬,于喬被他弄醒,還特別不滿意睨著他,撇開臉看一旁的山水和稻田。 等謝煥生拿到獎品,于喬人都站在田坎上懵著不說話,她那狗脾氣,周圍的人也見識到了,沒覺得有什么不妥。 謝煥生把戒指戴在于喬手上時,于喬才反應(yīng)過來。 她舉起手,目光放在璀璨的戒指上,“這是什么?” 謝煥生給她揉揉臉上睡出來的紅印子,“獎品。我不是問你想要么?你說想要,我給你拿到了。” 這口氣,呵,攝像都聽出來謝老師是在求表揚(yáng)。 于喬大清早終于露出個笑容。 她手搭在謝煥生肩上拍了拍,“謝老師,厲害啊。我說什么就給什么了。來,你想要什么,我也給你整一個?!?/br> 謝煥生看她豪言壯語,有點(diǎn)以前他倆在一起那股驕傲勁兒,手糊了一圈泥巴,往于喬臉上一抹,白皙臉上添了三道杠。 “喬喬老師不跟我生氣就行?!?/br> 于喬一摸,往手上一看全是泥,她不吃虧,也抓了一把泥,大笑著,踮著腳往謝煥生臉上招呼去。謝煥生后仰身子,從喉嚨里發(fā)出低吟地笑,像樂聲,酥麻一群人的耳朵。 于喬腳下不穩(wěn),在泥潭里摔了個狗啃泥。 好氣哦。 于喬托著下巴瞪眼。 謝煥生只好蹲下身子,讓喬喬老師糊了一臉泥。事后,于喬又一點(diǎn)一點(diǎn)用手把謝煥生臉上的泥弄干凈。 姜美和焦蕓在旁邊砸吧嘴,朝于喬豎起大拇指。 這恩愛不秀則已,一秀驚人。 做完游戲才早上八點(diǎn),可又得重新洗漱化妝了。四個女生去了姜美和歌王的小庭院洗澡,那里有熱水器。于喬洗完,夏莜萱緊跟著出來。 兩個人站在那浴室內(nèi)吹頭發(fā),由于是剛洗完澡,沒有攝像師跟拍。 夏莜萱頻繁看了于喬幾眼,后來干脆直接盯著于喬。她披著半干的頭發(fā),搭在肩上,從兜里掏了盒煙,倚著洗漱臺,打火。 于喬斜著眼睛掃了過去,她知道很多女明星壓力大都會碰煙。 夏莜萱朝她遞了根,于喬搖搖頭。 “那你別說出去啊?!毕妮媾e著煙提醒。 于喬嗯了一聲,繼續(xù)吹頭發(fā),半晌,她才反應(yīng)過來,夏莜萱還在對她說話。 她關(guān)了吹風(fēng),才聽清夏莜萱說:“謝老師的演技真是絕了,我特佩服他。” 于喬點(diǎn)頭,這她同意,但下一句,差點(diǎn)把她頭皮給炸了。 “你跟他離婚多久了?”夏莜萱輕飄飄問出。 于喬若無其事?lián)芰讼骂^發(fā),笑說:“小萱姐,你開什么玩笑?!?/br> “別騙了?!毕妮姘褵燁^掐滅,指了指于喬拿吹風(fēng)的手,“你婚戒都摘了,真當(dāng)別人看不出來?你們倆那氣氛,看一眼就明了?!?/br> 于喬沒理她,在劇組,她和夏莜萱就沒怎么說話,就算她離了,又關(guān)夏莜萱什么事? “婚戒沒帶不一定是離婚,萱姐,你太片面了?!?/br> 夏莜萱掛著笑,笑容里總帶著股看穿一切的意味。 “買賣虧本了吧。付出那么多,老公還是跑了?!?/br> 于喬冷下臉,沒搭理她。 夏莜萱自說自話,“我跟謝老師也拍過戲,就是他那部成名作。我演女三,和他一樣是帶資進(jìn)組,他是演得不錯,拿了個新人獎。當(dāng)時,我就知道……”夏莜萱挑了下眉,“誰讓他帶資進(jìn)的組?” “哦。誰?”于喬很冷漠,轉(zhuǎn)頭問,“你管得倒挺多,怎么不去弄個場務(wù)來當(dāng)當(dāng)。” 夏莜萱笑了笑,“別生氣,我沒惡意,就是想問問,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