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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宋軼和姜美,在帷幔后摟著脖子來了個熱吻。含蓄點的,像施云這對男女朋友,告訴跟隨導演今晚不錄節(jié)目,而后就離開了。 于喬拉著謝煥生從摟抱著的舞蹈演員們身邊溜走,生怕打擾到這些激情投入的人們。到了廣場上,也沒喘口氣,被當地人拉著圍在篝火旁跳舞。 于喬眼熟的幾個導演也加入了組織中,跳了一陣后,他們就被當地的男孩女孩邀約去跳雙人舞。這一期錄到最后,連節(jié)目組到嗨了,根本沒誰還記得跟隨拍攝,都去尋找小鎮(zhèn)之春了。 于喬把謝煥生拉到看臺下一處坐著,給他遞了杯冰涼的水果汁喝,最主要是希望謝煥生能消消渴,降降火。 剛落坐,就有幾位姑娘慕名而來,身上穿得清亮,各個是吊帶的亮片短裙,大腿麥色的肌膚在火光下油亮。 女孩大膽地將臀部往謝煥生椅子把手上一坐,舉著杯問:“先生,剛才看你在舞臺上跳得挺好的?!?/br> “可以請你和我們跳個雙人舞?” 歡鬧的音樂聲蓋住了她的嗓音,謝煥生皺著眉,疑惑她說了什么。 于喬聽懂了,挑眉,掃了這一排站著等待的女孩,面上都有按捺不住的興奮,看來很喜歡這東方的成熟帥哥。 她是不懂當地的風俗,一個男伴能和多個女孩跳雙人舞,還能排排坐,按順序一個個賞臉來著。 沒等姑娘重復一遍,于喬一口干掉杯子里的酒液,坐謝煥生大腿上,摟住男人的脖子,慢慢劃上臉頰,纖細手指捧住謝煥生,堵上他的嘴唇。可惜謝煥生不能喝酒,不然于喬能渡他一口酒。 姑娘們是真不含蓄,看人熱吻不害臊,還鼓起了歡快的掌聲。 于喬拍拍謝煥生的臉頰,向她們解釋說:“對不住。他,是我的所有物,不讓借的。” 雙人舞摸來摸去,于喬能讓謝煥生被別人占了便宜,不可能的。 謝煥生握住于喬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眼眸里含著星光般的笑意,寵溺說:“嗯。我是她的,她是我老婆?!?/br> 姑娘們見男方開了口,卻疑惑說:“可你們?yōu)槭裁床蝗ヌ谝恢婚_場舞?” “這都是單身的才坐著喝酒,我們以為你倆只是舞蹈演員來著?!?/br> 坐謝煥生椅子上的女孩站起身,指了指遠方的一處,“你們得去那里,這里是單身人才待著的地。不是已婚的?!?/br> 感情是他們占錯了地。 于喬拉著謝煥生落荒而逃了,去了夫妻場地那邊,中老年跳舞的居多,他們比年輕人還沉浸在這股歡樂中,不少老夫妻抱著的動作令于喬都臊得慌。 于喬和謝煥生混進場子里,于喬拿到一杯酒,就被謝煥生奪走了,她想偷喝酒這事,又被謝煥生發(fā)現了。本來要坐下,結果謝煥生不讓,拉著于喬的手進入歡樂的人群中。 謝煥生晃著透明的杯子,問:“你想喝酒?” 男人的手指勾住于喬的下巴,像是搔弄小狗的下巴撓著,指腹擦過的地方曖昧叢生,于喬的心都跟著男人癢了。 于喬撇開他的手,“想啊。怎么不讓嗎?” “讓的?!敝x煥生笑笑,笑得性感,于喬最近總是被他這副笑誘惑住。 “我們換一種喝法。” 謝煥生撓撓于喬的下巴,含了一口酒液,堵上于喬的唇,他摟著于喬開始重復在舞臺上的動作,于喬被他摟在懷里。男人的指尖從后背滑到了腰窩深處,于喬的手被謝煥生拉住,從胸膛到小腹,掌心貼著慢慢撫摸。 酒液被柔軟的舌尖送入于喬口中,濡濕潮熱,小鎮(zhèn)之春變成小鎮(zhèn)之夏了。 于喬再次有了能從耳朵噴出的蒸汽的羞赧。 她感受到謝煥生的反應了。 從一開始,他就打定主意要迷惑住她。 呼吸不了了,于喬才把謝煥生推開,摟住男人的脖子,注視他的眼神,兩人的視線交織在一塊兒,像軟糖化在一起分不開,怪膩歪的。 “這喝法不怎么喝得醉?!庇趩滔訔壍乜粗又械木埔骸?/br> 謝煥生笑著看于喬,刮了下她鼻子,“今晚不可能讓你喝醉的?!彼掠趩踢€惦記著酒,助興雖好,喝多了卻傷身。 于喬搖搖頭,“你錯了?!?/br> 話音剛落,于喬墊著腳尖,將謝煥生嘴角的酒液舔了個干凈,末了,嘬了一下謝煥生的唇。她沒忘記謝煥生酒精過敏,喝了,身上長疹子。 音樂換成了慢歌,于喬靠在謝煥生的胸膛,手指流連在謝煥生鎖骨處,勾出男人一直掛在脖子上的婚戒,笑笑說:“現在我醉了。” 節(jié)奏慢了,人的心臟卻有如擂鼓。 謝煥生在那一吻后,攥著于喬的手就離開了,他們回了民宿,謝煥生進屋立馬把整個房間的電閘給斷了。 收錄的攝像頭沒了電,不能用。 要說人聰明就是好,還知道有這一招,宋軼要是知道這招,錄節(jié)目就不用賠節(jié)目組那幾個鏡頭錢。 于喬被甩在床上,黑燈瞎火里,謝煥生覆蓋住她的身體。于喬借著那股酒勁,也借著壓抑太久的感情,咬在謝煥生的喉頭,于喬暗罵出聲:“疼不疼?叫你一天到晚瞎撩我?!?/br> 于喬后腦勺被謝煥生安撫著。 衣服是于喬幫謝煥生脫的,他們許久沒做了,彼此對對方的身體很熟悉,于喬還故意挑逗謝煥生:“沒找人?” 謝煥生沉了眼眸,捏住于喬的下巴,冷笑說:“我找誰?你是不是忘了我說過,沒有你我解決不了?!?/br> 因為這句話,惹怒了謝煥生,于喬的嘴皮被男人咬破了。 或許是太久沒和謝煥生在一起,這次的感受格外不同,謝煥生不如以往溫柔,他放佛是在鞭撻于喬,深埋在她的下腹,將她翻來覆去顛弄著,又去攥她的手,像是攀爬上一座高山,山頂的風景雖好,空氣卻稀薄,于喬在山峰上缺氧似的喘息著。 他不放她走,帶她領略一個個高峰,于喬不想攀爬,謝煥生也不允許,纏著她領略著。 他強硬的,蠻狠的,開拓著一片領土,囂張地占有,把于喬下腹的每一寸土地,都變成他的。他不如以往憐惜她,可這次卻莫名讓人心動。 以往的他太溫和了,處處考慮于喬的感受,雖然舒服,確是如水的舒服,讓人記不住。這一次,卻像火。 于喬快被謝煥生的動作燒死了。 …… 干柴遇上烈火,原來是這等感受,身為女人,于喬卻覺得被謝煥生榨干了。 于喬將頭磕在謝煥生的肩窩處輕嗅,又摸著破了皮的唇角,再看了眼身上處處的粉紅,就連耳垂都被謝煥生咬得很疼。 “你他媽也太饑渴了?!庇趩堂乜谀骋惶幤破さ牡貎?,渾身酸疼,也很氣憤。 她踢著被子,發(fā)泄不滿意。 謝煥生粗糲的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刮在于喬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