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4
暗里都知道是洗錢的事兒,說的再直白點,就是侵吞國有資產(chǎn),再借投資公司的手,做假賬,黑錢洗成白錢,來路就正當了。 趙曼麗不怕富商,怕的是那位富商背后那位主兒,陳玉汝要是跟他搭上線,趙曼麗還不能動她了。 趙曼麗的眼睛瞄過來,魯源叼著煙,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現(xiàn)在還不到時候,趙總。咱不能動她。不過,于喬那里您不用擔心,我和老謝心里有數(shù)。這一報還一報,只是時候未到,遲早要到。” 趙曼麗皺了皺眉頭,“你們倆要做什么?” 趙曼麗的問答沒有得到回答,在于喬從片場氣沖沖回來之后,她就被吆喝走了。于喬實在不想小趙女士在這里跟組,趙曼麗觀察幾天,發(fā)現(xiàn)陳玉汝并沒有動靜,才安下心來離去。 劇組這么多人眼睛看著,料想陳玉汝也做不了出格的事情。 一個月的時間慢慢過去,于喬的腹部微微顯形,駱導的戲也快到了殺青的部分,剛巧也把陳玉汝的戲斷斷續(xù)續(xù)拍完了。陳玉汝也就那天首次進組出了點幺蛾子,其余時間就是個溫和的沒架子的年輕影后。 她殺青那天,駱導禮貌性地叫人給影后送了束永生花,陳玉汝也高興,大手一擺,包了家還不錯的餐廳,請整個劇組,上上下下一百多名工作人員去餐廳吃喝。魯源和于喬一行人也在應(yīng)邀的邀約里面。 一桌人吃菜,于喬倒是不怕陳玉汝在菜里下藥,高高興興地挽著謝煥生坐下吃喝。謝煥生給目前最大的寶貝剝著蝦殼,舀著湯羹,只希望她多補充點營養(yǎng)蛋白質(zhì)。 聚餐時,魯源又再次被陳玉汝叫走了。 陳玉汝這條美女蛇喜好奢華,又不想別人看出那內(nèi)心攀附虛榮的那一面,講究低調(diào),餐廳選址在大廈的二十九樓上,采取極簡的裝修風格,有格調(diào)又讓人一眼看出不凡。 不凡在貴這個字上。 餐廳有幾處陽臺,供客人觀賞山城夜景,陳玉汝就魯源約在無人的陽臺外,她很喜歡在黑暗幽深里和魯源相處,不暴露目標,也沒多少人知道,極富有安全感。 魯源打開玻璃門的剎那,山城巡邏高空探照燈打在陳玉汝臉上,一時間,她笑得極為燦爛,伸出雙臂,想要擁抱魯源。 陳玉汝嘴上歡喜說:“你來了?!毕袷菓?yīng)對一位老朋友般。 魯源叼著煙,推開她。 陳玉汝跟組期間,魯源抽煙的次數(shù)猛烈增加,都快趕上駱導,兩個人坐在片場談話,如同兩只公鴨在嘎嘎逗趣叫喚。 每每讓作為音樂人的金峋聽見都忍不住深深皺起眉頭,好似要遠離噪音般。 陳玉汝笑笑,腰肢斜倚在陽臺的欄桿上,她并不介意魯源的冷淡,也不討厭魯源身上的煙味,相反還很迷戀。 魯源身上總有股濃烈的煙草味道,混合他噴的男士香水,安全的雄性荷爾蒙透過溫暖的rou體蒸發(fā)出來。 “我明天就飛走了,你還要對我這樣冷淡嗎?”陳玉汝說,“阿源,我只是想和你說說真心話罷了?!?/br> 魯源沒接這條美女蛇的話茬,他還是跟以前一樣摸不透她,卻又摸透了她。他只需要明白一點,陳玉汝永遠不會是個好人。 “你沒有真心話?!濒斣凑f。 陳玉汝就笑笑,手指勾住魯源的領(lǐng)帶,順著那光滑面料而下,“我們還有機會再走到一起嗎?” 魯源不屑哼一聲,“我們走到一起,您身后那些金主怎么辦?” 陳玉汝放佛才想起與她有著千絲萬縷關(guān)系的男人們,他們一個個捧她上位,給予她恩惠,讓她站在今天的位置上。 她裝模作樣哦了一聲,沒再說話。 男人站在陽臺抽煙,穿的黑夾克,脊背挺得筆直,冷酷像一抹無生氣的剪影。陳玉汝將頭擱在他的肩膀上,說:“當初我們還是好的,拿我當個老朋友不可以嗎?” 魯源沒再推開她,冷笑一聲,“我可不敢?!?/br> 陳玉汝自顧自說:“也不知道下次見面是什么時候?源哥,我送你份禮物怎么樣?” 她將頭撐起來,宛如少女俏皮地眨眨眼睛,心血來潮地歡笑,看著魯源。 魯源把煙頭滅了,將身子撤遠,譏諷說:“別介,我可受不起您的一番大禮。你也別打什么歪主意,不上當?!?/br> 陳玉汝只是笑笑,內(nèi)庭的琉璃光輝映照在魯源的面龐,陳玉汝定定看著男人黝黑冷硬的眼,她微微勾住唇,輕拍魯源的肩膀一下,“走了。源哥兒,明早別來送我?!?/br> 陳玉汝戲份的殺青昭示著這部戲距離收尾不遠了,駱導也高興,舉著酒杯說這是他拍攝最快的戲,當下感謝了兩位男女主角,和名義上來幫忙做特邀的陳玉汝。 這一夜駱導喝高了,大手一揮,明日劇組休假一天。大年三十都待在劇組沒回家的工作人員們,喜極而泣,熬了幾個月的班,終于等來一次假期。 在這一天的假期中,劇組沒有拍攝,而陳玉汝也帶著她那嘰嘰歪歪的兩助理離開了。 魯源從來不認為陳玉汝說的全是廢話,陳玉汝要送禮,不知道要給于喬送什么禮物,他向好幾家宣傳公司,私人營銷號問候著,也沒聽見有什么關(guān)于謝煥生于喬的動靜。 畢竟兩人那點事,媒體也翻不出個新花樣去嘮叨了。 令他沒想到的是在后頭。 劇組恢復工作的那一天,于喬又出事了。 于喬化完妝,坐了面包車到片場拍戲,才發(fā)現(xiàn)她的喉嚨越來越不對勁,最開始只是覺得喉嚨有些緊得發(fā)疼,約莫著是昨晚睡涼了身子,感冒了導致不舒服。 她懷孕進入憊懶期,一天到晚嗜睡得很,只有拍戲才能調(diào)動積極性。就拿昨天來說,駱導放了個假,于喬就窩在酒店里一天,躺在謝煥生的懷里發(fā)嗲要抱抱,一會兒頭疼了要揉揉太陽xue,一會兒腰躺酸了,需要捏捏。 女人這點小性子以前沒見著,但在懷孕后期展露無疑。 謝煥生是疼她,兩個人就足不出戶在床上窩了一天。 她一說嗓子疼,謝煥生忍不住訓她:“都怪你昨天瞎折騰,那被子起開來起開去,冷風灌進去,肯定是著涼了?!?/br> 南方的室內(nèi)沒有暖氣,在屋內(nèi)站著跟屋外一樣冷,可于喬還當作在家里一般折騰,光腳踩在地板上。為此,沒少挨謝煥生的訓話。 她將頭擱在謝煥生肩膀上,裝作頭暈地蹭蹭,嘴唇撅著,“你怎么越來越愛嘮叨了。今天還得上工呢,你能不能別訓我啊?!?/br> “不能?!敝x煥生皺著眉說。 于喬被謝煥生摟著,灌了好幾口潤喉的水。 這并沒有使于喬好受些,她難受,只能將頭使勁蹭著謝煥生脖子撒嬌,嘴里也直哼哼難受。謝煥生一臉無奈地看著她。 到了片場后,一開嗓,于喬徹底失了聲,嗓子火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