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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全天下的人的愿望其實多多少少的都有些相同吧。╭(╯^╰)╮楊安存可不知道自己的愿望被煤球看的一干二凈——畢竟,雖然煤球很機靈,但是他根本沒想到煤球居然識字——盡管鼠麒自己都不知道為何自己居然能懂這些文字的意思╮(╯▽╰)╭將一條一條的有生之年希望能做一遍的事情寫下之后,楊安存身上頹喪的氣息徹底的一掃而空,站起身來伸個懶腰:“唔,馬上就要過年了,正好去暖和些的地方旅游,見識一下別處的傳統(tǒng)吧。走啦煤球,外頭盆栽的梅花有五顆都已經(jīng)變異了,正好陸陸續(xù)續(xù)開始開花了,明兒咱們就去市場把東西賣了然后旅游去~~~”說完,楊安存火速的打開瀏覽器,開始在網(wǎng)上查詢?nèi)ツ膫€目前暖和些的國家,而又有哪些好玩的項目。“吱吱吱···”去非洲!去亞馬遜!去瑪雅···鼠麒興奮不已的盯著電腦屏,仿佛已經(jīng)看到自己在非洲大草原上腳踏雄獅拳打大象,去瑪雅找出眾多寶貝的威風(fēng)模樣了。總是偶然出現(xiàn)一些奇怪的記憶的鼠麒,靠著這幾個月的看電視了解社會,當(dāng)然不會覺得自己想去“瑪雅”這種地方會有哪里不對。等到第二天一大早,楊安存一身長長的羽絨服,開著車子出現(xiàn)在了花市里。待到他停好了車下車之后,戴著羽絨服上大大的帽子,恨不得把臉都徹底遮上。衣服左邊大大的口袋里鼓鼓囊囊的一坨,面前依次排開幾盆怒放的景觀梅,開始準(zhǔn)備一天的“花農(nóng)”實力裝X。“咦,這梅花枝形優(yōu)美,難得的是甚至沒有纏些亂七八糟的線啊鋼絲啊定型,花瓣好像還···不成不成,我得讓老伙計來漲漲眼”“天哪,我這是眼瞎了嗎,怎么好像看到那株梅花花瓣上泛著金光,是我昨兒晚上沒有睡好嗎?”“喂喂,是老李嗎?我剛剛逛市場,在東區(qū)這里發(fā)現(xiàn)了一顆特別特別的梅花,你趕緊的來,我這就上去問價了。再不快點當(dāng)心沒得看咯~”······聽力日漸靈敏的楊安存聽著漸漸圍成一圈的人嘀嘀咕咕要不然找親戚,要不然找朋友過來看熱鬧,心里升起一絲悔意:真是大意了,不該拿這株泛金的梅花來的,太打眼了。早知道應(yīng)該直接打聽了市場里信用好些的店主賣到店里的。“帥哥,你這株梅花怎么賣?。俊?/br>被圍城一團的楊安存正伸出手指,示意忍不住想探出頭來的鼠麒安穩(wěn)窩在袋子里,忽然,一個溫溫柔柔,又非常悅耳的聲音響起在。楊安存條件反射的抬頭一看···咦~好大一只美女!而被楊安存看著的美女,粲然一笑。作者有話要說:2017.26--已修如果大家方便的話,請點擊一下收藏吧謝謝(づ ̄3 ̄)づ╭?~大概今天修文太多,現(xiàn)在每一章要該還必須輸驗證碼也是醉醉的第8章桃花還是爛桃花(已修)第八章好一個美女!從屏幕里曾經(jīng)看過那么多的美女,平日里多多少少也碰到過或者精致優(yōu)雅,或者純真活力又或者性感迷人的美人們···畢竟楊安存之前的大學(xué)里美女也還是挺多的。然而,在見到這位妹子之后,楊安存還是被狠狠地驚艷了。如今是信息社會,網(wǎng)絡(luò)遍布全球。成長在新世紀(jì)的青年們,經(jīng)過了信息化的洗禮,普通的美人們其實見的多了,也就不足為奇了。而在這種絕大部分人都頗有“閱歷”的情況下,楊安存敢肯定,面前這位美人出現(xiàn)的時候,周圍十個男人有九個心跳都會暫停一剎那···剩下的那個,肯定是因為對女人毫無感覺!┑( ̄Д ̄)┍隨著楊安存的抬頭,他輕輕掃過面前的美人,只見她膚色雪白,細(xì)膩光滑,一雙大大的眼睛眼角微微上挑,水盈盈的似乎會說話一般。一襲粉白的及腳踝長款風(fēng)衣跟這個頗為喧鬧的市場略有些隔離感,卻讓人不得不承認(rèn)這一身真的很適合她,恰如其分的顯示出了她姣好的身材跟獨特的氣質(zhì)。愣了兩秒,楊安存才醒過神來,咳了咳嗓子:“美女你覺得什么價位合適?”話一出口,楊安存心底就叫糟糕:這下可不暴露自己的不懂行了么!——請原諒關(guān)鍵時刻,楊安存條件反射的還是對美人缺了跟筋o(╯□╰)o鼠麒在口袋里一聳一聳的跟鏟屎官的手指做斗爭,一雙奇異的大耳朵被鏟屎官機智的用輕薄的布料做了套子套住,還用帶子系在雙耳之間,不知內(nèi)情的人還以為這又是發(fā)燒友為自家愛寵帶的發(fā)箍裝飾呢。當(dāng)然,這一層薄薄的布料是萬萬擋不住鼠麒引以為傲的敏銳聽力的。他終于趁自家鏟屎官跟妹紙說話的時候,將毛茸茸的頭探了出來,就聽周圍圍著的一群人原本嗡嗡的聲響略停頓了一下,霎時似乎變得更大了。鼠麒一雙黑亮黑亮的豆豆眼環(huán)顧四周,眼尖的發(fā)現(xiàn)周圍好幾個人互相使著眼色,心里頓覺不妙,急匆匆的伸出爪子輕輕的撓動楊安存的手給他提醒,卻發(fā)現(xiàn)他正跟前來問價的美女相談甚歡。作為一只爹不知娘不要的小耗子,鼠麒自從出生后所接觸的人寥寥無幾,嚴(yán)格來說有過接觸的只有自家鏟屎官一人,然而這并不影響他感知別人想法的能力——沒錯,這些人類,善心的不說,起碼心懷惡意的他還是能夠比較明確的能夠感覺到的。可能,這就是身為動物的獨特福利吧——鼠麒一邊這么想著,干脆雙爪一起出動,抱住楊安存的手指,張開嘴一口下去。要知道,面前這個皮相很好的美人,并沒有讓他有什么特別親切的感覺呢。“嗷···煤球,你怎么了?”楊安存正跟名為蘇妙詩的美人談價錢談的挺好的,忽然就被倆大板牙給磕了,可不得嚇了一跳?“吱吱吱···”艾瑪你不知道美人最是狡猾伶俐了么?怎么跟個毛頭小子土包子似的呢?這哪里是要做買賣,簡直是竹筒倒豆子要倒了自己祖宗十八代的節(jié)奏??!“哎呀,這是你的寵物么?是龍貓么?好可愛啊,這蝴蝶結(jié)真像米老鼠的耳朵,好萌!”鼠麒的行為成功引起了面前兩人的注意力,而后,他一身小rourou一哆嗦,面前跟鏟屎官侃侃而談的美人就蹲了下來,笑的宛如鄰家meimei般陽光燦爛,對面前的毛茸茸的動物毫無抵抗力一樣雙眼放光,蔥白纖長的手指更是蠢蠢欲動,下一刻就能給鼠麒來個“全身按摩馬殺雞”。鼠麒抱著楊安存手指的倆爪子更緊了。楊安存身子一僵,而后放松,一只手習(xí)慣性的給鼠麒順毛:“是呢,他一直比較調(diào)皮,呵呵。”心里卻是慶幸煤球這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