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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么?”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暴走的鼠麒,蘇妙詩表示很傷心。“沒有沒有的事。你先進(jìn)來坐坐唄,我把他放出來看看,他應(yīng)該是在袋子里面憋久了所以瞎叫呢。”正所謂美人關(guān),英雄冢。楊安存這會兒把煤球需要盡量少暴露于人前這一事情,壓根兒拋到九霄云外去了。蘇妙詩這才終于松口說進(jìn)去看看,楊安存忙不迭的去停車,而跟在車后面慢慢走進(jìn)院子的蘇妙詩,環(huán)顧了一下整個院子,臉上有那么一瞬間,露出一種復(fù)雜的表情來。作者有話要說:2017.26---已修第10章旅行路上二三事(已修)第十章自從蘇妙詩踏入屋子之后,除了一開始在車子里的動靜,楊安存發(fā)現(xiàn),自己的愛寵煤球似乎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這可是從未有過的事!作為一只幾乎是出生之后就在楊安存眼皮子底下長大的小老鼠,煤球是個什么德行,楊安存再清楚不過了——他根本連一刻鐘都閑不下來!不像是別的老鼠那樣悉悉索索的東啃啃西啃啃一般討人厭,煤球最喜歡的除了睡大覺和吃之外,就是不停的鍛煉身體,在原地不停的蹦跶或者擺出奇形怪狀的姿勢(鼠麒表示很無語,沒見過練功的鼠鼠么?。?,不時的還要像人一樣站起來——別看腿短,走的還挺利索。總而言之,除了睡著了,那就是沒個消停的時候!而這會兒一進(jìn)屋,煤球便一個跐溜跑進(jìn)自己窩里,一雙黑亮的大眼睛緊緊的盯著自己,就這么靜悄悄的窩著一動也不動。就在楊安存自己也沒意識到的時候,他其實已經(jīng)非常關(guān)注自家寵物,甚至比他以為的還要更加關(guān)注了——畢竟,不僅鼠麒為他尋到了好幾次“寶物”,更是他的專屬“樹洞”,一切不能跟旁人說的話,他都盡情的朝著鼠麒訴說個痛快。而顯然,愛寵對于自己心儀的女神的有意無意回避的態(tài)度無意識間還是影響了楊安存,在楊安存眼里之前怎么看怎么完美的蘇妙詩進(jìn)了屋子之后,他反倒是冷靜了一點,沒有繼續(xù)的頭腦發(fā)熱。蘇妙詩面上沒有任何異樣,甚至依舊保持著非常得體又微微帶著羞澀的表情,跟任何一個無意間初次到曖昧期男生家里做客的女生一樣。卻因為得天獨厚的氣質(zhì)以及容貌的原因,外加有意無意孤男寡女釀造出來的粉紅氛圍,高超的社交技巧,始終把握著整個交流的節(jié)奏。也于是,她很快發(fā)現(xiàn)了面前這個男人的態(tài)度始終跟她預(yù)想的差了那么一絲。握著楊安存雙手遞來的水杯,蘇妙詩在又一次的話題終結(jié)之后,果斷的找了個借口離開——迄今為止,多次接觸,該知道的已經(jīng)知道了。原本以為只有那只寵物比較奇特,如今看來,似乎并不如此,那么接下來可就不能按照原計劃行事了。待到佳人的身影隨著楊安存一起離開大門之后,一直窩在窩里的鼠麒才爬出來,抖了抖一身愈加光滑順溜濃密的皮毛,長長的吁了一口氣:這個女人的氣息,真是一次比一次讓鼠覺得不爽了!雖然按照自己現(xiàn)在的程度,分分鐘就能海扁她沒問題,可看起來自家純情小處男的鏟屎官對她迷的不要不要的,作為好哥們兒,只能自己委屈委屈了——怎么著,鏟屎官也是好不容易才動心的,可別因為自己給戳脫了。迅速的竄上窗臺,透過玻璃,鼠麒看著有說有笑的兩人越走越遠(yuǎn),一雙圓圓的豆豆眼里閃過猥瑣的光,忽的又瞇起——似乎,剛剛那女人轉(zhuǎn)過頭來看了自己一眼?這一次蘇妙詩的意外來訪似乎是一個小插曲,并沒有讓在屋子里滿腦子瞎想的某只所腦補(bǔ)的情況成真,不過也還是大大推動了兩人之間的進(jìn)程——待到楊安存送了蘇妙詩回來之后,就對著他略微興奮的說話了:“煤球,咱們之前不是想要去旅行嗎?妙詩正好也要跟朋友去參加一個戶外旅行活動,要去好些地方呢,我們這幾天就準(zhǔn)備一下,到時候一起去?!?/br>若說是單獨的去哪里遠(yuǎn)途旅游,楊安存以前畢竟沒去過,正在糾結(jié)自己單身上路的事。而跟團(tuán)出去,據(jù)他的了解,好多又都是那種坐車——照相——買買買——上車的模式,不太符合他的想法,沒想到正考慮著,驚喜就這么來了!不僅能跟似乎也對自己有點意思的美女一起前去旅游,據(jù)她所說,這個戶外活動參加的都是她的朋友們,頗有些探險的意思——哪個男人沒有一顆熱血冒險的心呢?“真是沒想到,妙詩那么纖纖弱質(zhì)的女子,竟然是跆拳道黑帶,不時的還跟朋友們?nèi)⒓討敉馓诫U活動,她真是越來越讓人驚喜了!”鼠麒非常自然的蹲坐在楊安存的膝蓋上,一邊享受他無微不至的按摩,一邊點著腦袋:這種女人猶如一本讀不盡的書,偏偏長得還這么得天獨厚,身家還不菲,難怪讓人迷戀!如果自己現(xiàn)在是個人,也肯定想要追追啊!三天之后。城外一家高級俱樂部,楊安存帶上行李和鼠麒,跟著一堆青年男女互相介紹之后,按照之前的溝通計劃,幾人一輛改裝越野,有說有笑的踏上了旅程。——————我是一路走來的分割線————“我說小安子,你怎么走哪兒還帶著只肥耗子啊?大老爺們兒的,咱要帶也是帶著條藏獒啊之類的,好歹到山里了能幫著點忙。你帶上這玩意兒,就不怕它半路上竄進(jìn)林子不出來了么?可沒聽說過這種小東西還通人性的?!?/br>說這話的,正是蘇妙詩的一個愛慕者,名為陳旭的官二代。見著自己一心想把到手的女人居然破天荒帶了個陌生男人進(jìn)朋友圈子玩,自然是敵意滿滿的。鼠麒自從出門之后,隨著眾人一起進(jìn)入大自然的懷抱,頓時覺得空氣也新鮮了,陽光也明媚了,就連胃口都開了不少,一天一碗靈泉已經(jīng)不夠了,起碼得一碗半才行。而當(dāng)他又一次美美的纏著楊安存喝完了水,愜意的爬出袋子準(zhǔn)備伸個懶腰溜達(dá)溜達(dá)時,被同坐在車?yán)锏淖プC(jī)會一頓諷。都說什么樣的人交什么樣的朋友,蘇妙詩算是個富二代,她的朋友們自然也差不多是各種二代。這一路人馬出游,開的都是質(zhì)量好容量大的越野。楊安存作為一一個新晉小暴發(fā)戶,論體格比不上人家天天泡健身房的,論修養(yǎng)氣質(zhì),別看得了空間,實際上跟之前也沒差多少,一舉一動確實比不上那些個長期身居高位的人霸氣——正因為如此,或多或少覬覦著蘇妙詩的男性朋友們才尤為看不上他。同為男人,這種你樣樣比不得我偏偏能得我女神青眼那我必須不能讓你好過的心態(tài),他當(dāng)然是懂的。心里一邊哀嘆競爭大,一邊更加的細(xì)心體貼,力爭給蘇妙詩留下更好的印象——忙了這頭失那頭,不可避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