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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得的。”說著開始穿外衣,并不搭理呆在那里的我。“走吧?!笔掃h(yuǎn)轉(zhuǎn)身出門。我拉了拉他的衣角,抬頭,可憐兮兮的看著他:“能把我?guī)У胶箝T口嗎,我今天想先回家?!?/br>蕭遠(yuǎn)的帶笑得眼里出現(xiàn)了稍稍的溫柔,抱我起來,走向右邊的電梯。樓道那邊亂哄哄的,傳來嚷嚷的聲音。“去那邊找找,我不信他能逃出去!他根本連二樓都下不去的。”我一個激靈,轉(zhuǎn)身將頭埋到蕭遠(yuǎn)身前。蕭遠(yuǎn)進(jìn)了電梯,直接按了1層,剛才找人的話他不是沒有聽到,只是他不在乎,也沒有敢管他。至于他想幫助這個自己看著還算順眼的小鬼,完全是一時興起。到了后門口,我滑下來,看了看他,原先的厭惡變成了局促,勉強(qiáng)小聲說了句:“謝謝你,蕭先生。”蕭遠(yuǎn)輕笑了一下,“沒什么,下次再來陪我喝酒?!笔掃h(yuǎn)和我不知道的是,他這一時的善心(?貌似該說玩心),后來給他帶來了很大的利益,使蕭家一躍成為東南亞的龍頭,再沒有人能悍動蕭家的地位。我看了看后門站著的兩個人,轉(zhuǎn)身悄悄跟在了一位胖胖的人后面。那兩個人恭敬的開門,胖子連看也沒看倆人就向外走。我緊緊跟在后面。兩個保鏢心里琢磨:陽姐的孩子,攔下來似乎不大合適?轉(zhuǎn)眼,我已經(jīng)躥出后門,飛快的跑進(jìn)小巷里。來到在樓上觀察好的地方,一個垃圾堆旁邊,一件深色的衣服不起眼的扔在那里。我過去抽出下面的衣服包著的一疊東西,立刻跑離了這里。到路上攔了出租車,直接說了自己家的位置。等車子開出去很遠(yuǎn),我才平靜下來,這個東西,留在我這里,似乎并不是很好。想了想,我又對司機(jī)說,“您先帶我去XX路附近吧?!蹦抢锸歉赣H工作的警署不遠(yuǎn)處,直接到警署我還真怕司機(jī)不帶我過去。付錢的時候,我萬分感激蕭遠(yuǎn)給的一疊錢,不然我能走到這里都是個問題。轉(zhuǎn)過轉(zhuǎn)角就是警署,可是靠在墻角的人怎么如此眼熟。是黑子和那個刀疤臉!他們在這里等的是我嗎?已經(jīng)知道東西是我偷的了?我悄悄轉(zhuǎn)身,現(xiàn)在該怎么辦?一時之間忽然覺得特別孤單,父母不在了,連帶從前那些親熱待我的人也不見了,有事也只能一個人去抗。“媽的!那小鬼跑到哪去了!”“黑子,都怪你把那小鬼帶回來,老大丟了東西,我們最先倒霉,當(dāng)初還不如半路扔出去?!?/br>“也不一定就是那小鬼偷的?!?/br>“是啊,白老大的東西是隨便什么人能偷的?他一個沒人教養(yǎng)的小鬼怎么可能辦到,所以完全不該怪我們倆。”刀疤氣憤的說著。“也對,他是孤兒院的人,我們可以把和他要好的孩子抓來,威脅他,一個小鬼,能有什么心機(jī),再落到我手里,哼!”黑子說完開始打電話。我怔了怔,回身就走,攔了車,直奔向郊外。我已經(jīng)失去兩個最親的人,不能再失去小然。在車后座,我抱住自己的頭,努力命令自己堅強(qiáng),不可以哭,現(xiàn)在的自己,也沒有資格哭。讓司機(jī)稍等,我跑了進(jìn)去,第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樹下?lián)牡目粗@邊的小然。我沖了過去,“小然,帶上你meimei,過來一下,要快?!?/br>小然驚喜的看到我,想要撲過來,聽了我的話,什么都沒問,直接去找小瀾。我跑進(jìn)爺爺?shù)姆块g里,他身前的茶杯熱氣飄渺,茶香四溢,正帶著傷心看著跑進(jìn)去的我,我父母的事情,他是知道的吧。“爺爺,我要帶小然和小瀾離開一下,我可能闖了禍,他們倆在這里會有危險。”爺爺?shù)哪樕兊囊幌?,接著說道:“你帶他們走可以,但是孩子,你一個人力量太小了,去警署吧,他們總會幫你?!?/br>“好?!蔽一卮鹜辏屠鴣碚椅业男∪缓托懪艹隽嗽鹤?。坐上車,對司機(jī)說了我們家另外一套度假小屋的地址。多日沒有人住,屋里灰塵很多。小然和小瀾都沒有問為什么,只是一直跟著我。小瀾年紀(jì)小,在屋里到處新奇的看著。小然一直擔(dān)憂的看著我,我緊緊的抱住了他,說著,“對不起,把你們拖進(jìn)來?!?/br>“羽,沒有關(guān)系,我其實更怕你走了,再也不回來看我和小瀾?!毙∪桓C在我懷里,小手拍著我的后背。“小瀾也是,最喜歡和哥哥還有羽哥哥在一起了?!?/br>我無奈且無語看著自己弄出來的亂攤子,可是為了父母,為了小然和小瀾,為了自己,我只能繼續(xù)走下去。打開那疊資料,一個文件袋里裝的好像是每次毒品交易了錢數(shù)和地點(diǎn)等等,另外一包是和白家交易的黑幫資料,還有一袋居然是很多照片,里面有時候是一家三口,也有時候是一家四口,都有同一個男人,白家老大白奇,不過身邊的女人和孩子不同。我看了看,將第一包拿了出來。想了想,把第二包里蕭家的資料抽了出來,藏到小屋里隱蔽的地方。畢竟他幫過我,而且那個人,并不適合現(xiàn)在的我得罪。此時的我不知道的是,白家最終沒有隱瞞成功資料丟失的消息。只能對幾個合伙人坦白說了可能的偷走資料的人,幾個老大有的面沉似水,有的咬牙切齒,有的面無表情,帶金邊眼鏡的蕭遠(yuǎn)依舊帶了文雅的笑,不過笑容有點(diǎn)讓人發(fā)毛。當(dāng)我把第一包資料寄到警署的時候,警署的人又開始忙了起來。我在等著白家的破滅,然后父母可以安息。當(dāng)我應(yīng)約來到警署附近的屋子見父親昔日的同事時,看到滿屋子的人。我忽然明白了白奇說的那句話:你放心,現(xiàn)在上頭也有我們的人。原來是這樣,而屋子里的人都帶著笑容看著這只傻到自投羅網(wǎng)的兔子。我咬了咬嘴唇,警察果然也不全可靠,就在你們說了那一次謊言以后,我居然還是傻到相信你們,是我不對。“如果我死了,那些資料你們永遠(yuǎn)也找不到。”我退了一步,子彈擦著我的臉打到后面的門上,我的臉上熱乎乎的,可能流血了。“哈哈,白老大,這居然就是偷你資料的小賊啊?!蹦莻€黑社會老大一樣的人大笑著,甩甩手里的槍,“不好意思,打偏了。”我狠狠的咬住唇,讓自己不要發(fā)抖,一雙手從后面搭在我肩上:“別嚇到小孩子啊,高爺?!?/br>是蕭遠(yuǎn),我?guī)缀跸肟蘖?,我這么渺小的一個人,居然勞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