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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也消停會吧?!?/br>方棋一邊走一邊扭頭說:“我建議去蒲江山那邊吃飯吧!不吃也行,其實我還不大餓。”這時已經(jīng)走到門口,鴻元撐著門框說:“可以,現(xiàn)在走吧。”“……”方棋迅速說:“不能就咱倆啊,一起都去??!”“說得容易,”鴻元開始洗手作羹湯,坐在門口擇菜,有魔獸送來了新割的青菜,菜色相當新鮮,水靈靈的綠。手里抓著一棵青菜,鴻元看起來很是為難,“你是一時興起,又要人多又要快,哪有這么好的事,知不知道消息傳達下去要費多少功夫?”方棋充滿懷疑的看他,以前總表現(xiàn)得無所不能似的,今天怎么就束手束腳了。端量了一會沒看出來什么異常,佯裝失望的點點頭,又說:“我記得在蒲江山的時候聽到有人說你會那個什么……萬里傳音,不是挺快挺方便的嗎?!痹趺船F(xiàn)在的語氣聽起來就跟要一家一戶挨個的敲門通知一樣。“你知道的倒不少,”鴻元停下動作,半笑不笑看他,“總之今天不行,沒有余地商量,瞪我也沒用?!?/br>方棋:“……”他怎么騙人還騙得理直氣壯的?鴻元說完繼續(xù)擇菜,方棋冷笑一聲,你就先得意著吧,仗勢欺人早晚有一天會遭報應(yīng)的,有你求我的時候。你別讓我占上風,我不會教你乘電梯用微波爐開防盜門,更不會教你玩手機!當天那頓飯吃的很不是滋味,連小鴨嘴兒都看出來了。她個兒小夠不著桌子,兩個大人也不能遷就她在小桌上吃飯,她兇巴巴的娘給她打了一張帶爬梯的凳子,吃飯的時候爬上去,座位后面和左右兩邊還有擋板免得亂動會掉下去。嘴角上沾著好幾粒白米飯,小鴨嘴獸眼睛滴溜溜轉(zhuǎn),一會看看這個一會看看那個。她爹平??偭R她是好動的祖宗吃飯也不老實,今天卻不以身作則,比她還坐不住,半天才吃了米飯的一個角。她娘也沒要管的意思,也不給夾菜。小鴨嘴兒看出來氣氛不大對勁,觀察了一會就高興壞了,鴻元極少管她,倒是方棋管得緊,不準挑食,偏偏她最喜歡吃rou,青菜是天敵,而方棋每次都給一大碗菜必須吃完,特別沒有人性。小鴨嘴兒樂顛顛的趴在桌子上,專挑rou吃,一邊吃一邊夾,肚子圓滾滾了還不肯罷休,沒一會兒飯碗里就冒出來挺雄偉的一個尖,并加滿滿一菜盤rou。鴻元放了筷子,瞇著眼睛道:“吃不完別想下桌子?!?/br>小鴨嘴兒:“……”小閨女摸了摸自己肚皮,默默地繼續(xù)趴在桌上,一塊一塊怎么夾過來的再怎么夾回去。一頓飯度日如年的吃完了,小鴨嘴兒跑到花樹底下的藤椅坐著,做了一會沒意思,又去蕩秋千。秋千做得簡便,只是用一根鐵索綁在兩顆樹上,不美觀但是挺結(jié)實。方棋怕硌到她嬌嫩的屁股,特地在座位上鋪了木板,又用軟綿綿的褥子包住,后面還有能后仰的椅背。平時吃完晚飯鴻元洗碗,她和她爹就來這里玩一會,秋千有點高,腳差好大一截才夠得到地面,每回都得讓人抱上去,然后吵著叫著讓人從后面推。小家伙膽子很大,能蕩得老高也不害怕。方棋每當這時候就很欣慰,終于給他長臉一回,在他眼里小姑娘鮮少有這么勇敢的。今天沒人管她,小鴨嘴兒張望一眼屋里,喊了他一聲,方棋擺擺手示意別打擾他。小孩子總是很敏感的,想想剛才吃飯時候不對勁的氣氛,真的打了退堂鼓。她自個搬了個木墩放在底下當踏板,爬上去坐好。沒人在旁邊幫她搖起來,小鴨嘴獸東張西望,看到她娘擦了擦手從廚房出來,但不敢叫他,只得甩著兩條腿唉聲嘆氣,盼著自己早點長大,不然連蕩個秋千都得有求于人。正胡思亂想,耳邊突然想起來鐵索碰撞的聲音,一大片影子覆蓋過來,低聲說:“抓穩(wěn)?!毙▲喿飓F下意識抓緊了鐵索,秋千登時高高的飛起來。小鴨嘴兒高興地直蹬腿,只要給她推個開頭,小家伙就會自己借力了,往后的時候使勁后仰,往前的時候身體前沖,就能一直穩(wěn)當?shù)氖幍煤芨?。鴻元放開手,順腳踢開木墩,免得來回蕩悠的時候絆到了腳,又沒有踢得太遠,省得待會不敢下來又哭天抹淚。蕩回來的時候扭頭看,人已經(jīng)走了,高高大大的背影仍然看起來不近人情,她卻偷偷笑起來。外面的一幕悉數(shù)收納眼底,方棋等他進屋,翹起腿笑說:“母愛?。 ?/br>鴻元:“……”方棋沒再繼續(xù)笑話他,看看外面的夜色,支著下巴問:“幾點了?”這個問題從做飯的時候蹲在廚房問,飯桌上問,吃完了還問,上了床睡覺又問。鴻元把燈放在床頭,取出一盒藥膏,一邊回答:“亥時一刻?!?/br>方棋換算了一下時辰,居然才九點多……抱著枕頭在床上滾來滾去無所事事。他懷疑這里一天可能有四十八個小時,要不然時間怎么能過得這么慢,白天還好說,走走轉(zhuǎn)轉(zhuǎn)一天過了。晚上的時候親自動手做飯,做了吃,吃了玩,玩好一會居然才九點多,不科學??!以前他躺在床上隨便刷刷手機都十一點多了……“坐這邊來,”鴻元拿開枕頭放到一側(cè),拍了拍一旁的床板。方棋斜眼一看,鴻元手里托著一盒藥膏,打開盒蓋一股清香撲鼻而來,香味很淡也很好聞。方棋撐起身體問:“新的潤滑啊?以前沒見過,什么味的,我聞聞?!?/br>鴻元把他的臉推到一邊,失笑道:“不是,手給我?!?/br>鴻元托起他手臂,在皮膚上涂抹了一層,藥膏是白色透明的,覆在手臂上涼浸浸的。鴻元從小臂揉捏按摩上去,在肌rou處著重按了兩下,有不明顯的酸疼傳過來,表面火辣辣的有點燙。方棋心中了然,類似于紅花油?鴻元涂抹地仔細,同時說明弄得很慢,一條手臂捏半天捏不完,而且開始的時候有點酸疼,到了后面越捏越疼。方棋開始還努力配合,時間長了就熬不住了,抖著手說:“有點疼了,怎么越捏越疼,你快點,要不別捏了。”鴻元沒理會他,方棋撇撇嘴,伸腳去踢藥膏,本來是踢著玩的,結(jié)果那藥盒表面光滑,一腳沒收住踢地上去了。肩膀上的手停了停,能感受到在慢慢收力:“不識好歹,有人伺候還挑三揀四?!?/br>方棋摸摸鼻尖,抖了抖肩膀那股力道就散了,不樂意道:“說了疼嘛,你輕點行不行?!?/br>“自討苦吃,今天不費點事,明天疼得更厲害,”鴻元沒有一點心軟,甚至力量更大了一些,抬眼看他說:“疼就叫,這里沒人?!?/br>方棋硬氣的咬住牙不吭聲,笑話,這里確實沒有人,只有一頭隨時發(fā)情的色狼,他才沒傻到引火上身。揉磨了一會藥油充分吸收,換另一條胳膊,全身除了屁股都涂了一遍。這一遍下來小半個時辰都過了,皮膚紅通通的。方棋躺在床上看帳頂,鴻元把他往里推了推,放下帷帳與外室隔開,留出一小片天地。方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