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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臉色,只是最近事多,沒顧得上理人罷了。 許瑤倒是似乎有意要道歉,但宋詞沒給她這個機會。 蔣義嘀咕了一句什么,繞過人坐宋詞前面,“哎,詞姐,怎么樣?” “什么?” “上次的事啊?!?/br> 不說還好,一說她就想起那天晚上撒謊被當(dāng)場揭穿的尷尬,連帶著對蔣義都沒好臉色, “干什么?!?/br> “費哥說過幾天有個圈內(nèi)人的聚會,問我們?nèi)ゲ蝗?,可以介紹認(rèn)識?!?/br> 宋詞沒什么勁兒,趴在桌面上轉(zhuǎn)著筆,“再說吧?!?/br> 蔣義拋出個重型炸彈,“聽說徐進也會去?!?/br> 宋詞身體立馬坐直了,“誰?” 去之前,她還猶豫是不是要告訴周云冶一聲,雖然她心里覺得,這是自己的事,沒必要每件事都事無巨細(xì)的交代。 蔣義見她發(fā)呆,推了推人:“發(fā)什么愣呢?!?/br> “沒,我想要不要給周云冶說一下。” 蔣義一臉見鬼的表情,“宋詞,你以前可不會什么事都跟你男朋友說?!?/br> 宋詞白他一眼,現(xiàn)在又不一樣。 “有什么好說的,你又不是背著他跟別的男人約會,是有正經(jīng)事要做好吧?!笔Y義說完,連連搖頭,“宋詞,你變了,你變得不酷了?!?/br> “滾。” 但話是這么說,宋詞想了想,確實也沒錯,自己又不是小孩子,而且要是他再打打電話找自己的話,再如實說就是了,就把手機又放回兜里。 費哥似乎對他們真的挺有興趣,不僅有意介紹,還特地帶他們見人,都是一些比較有名的制作人、音樂人,雖然只是點到為止,對方對他們也沒怎么在意,但宋詞還是足夠驚訝。費哥確實做的太多,甚至是真的有在為他們打算。 她雖不至于自負(fù),但也知道他們并沒有那么優(yōu)秀,所以面對這樣的青睞,反而有些不適應(yīng)。 跟著費哥,少不了要喝酒,雖然她不排斥喝酒,但并不是很喜歡這樣扯著笑容到處招呼的感覺。 蔣義看她好像不太好,忙問:“你還好吧?” “沒事。”宋詞打了個酒嗝。 寒暄間隙,她一屁股坐在高腳凳上發(fā)呆,正走神,費哥正跟著一個人過來,走到跟前,她才慢半拍抬頭。 費哥笑著對旁邊人說:“就是這倆小孩?!?/br> 徐進點點頭:“我看過小費給的視頻,還不錯?!?/br> 宋詞眨眨眼,腦子有點懵:“徐進?” 費哥也有點意外,緊接著打趣道:“怎么還直呼大名呢?” “沒事,”那邊有人喊,徐進只是笑著看了宋詞一眼,拍拍費哥的肩膀,“我先過去了,下次可以談?wù)?。?/br> 談什么?宋詞已經(jīng)不能思考了,像是從天而降的驚喜,砸得腦子昏沉。 費哥臉上的驚喜不作偽,笑著對他們說:“徐進對你們有意思,那你們真的是事半功倍了,回去好好想想,我可以幫你們負(fù)責(zé)?!?/br> 蔣義大舌頭:“哥、哥哥哥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還不確定,但總之是好事就是了?!彼惺拢诹藘删湟泊掖易吡?。 兩人坐在原地,對視一秒,都有些懵。 “徐進怎么會看上我們?” “我不知道。”宋詞喃喃。 她腦子亂得很,她從小運氣就賊差,這種意外驚喜實在不像能落在她頭上的感覺,下意識拿起旁邊的啤酒要喝,醒醒腦子,結(jié)果半道被攔下了。 宋詞皺著眉,朝旁邊看去:“誰??!干什么?” 結(jié)果這一眼,讓她瞬間醒神。 許南穿著成套的西裝,衣冠楚楚,把她手里的啤酒拿走,跟她對視許久,才道,“小詞,好久不見?!?/br> 他看起來混得不錯,至少表面上是這樣的,衣服考究,妝容精致,風(fēng)度翩翩的樣子,再也沒有了以前的窮酸模樣。 作為朋友,他能混得這么好,理應(yīng)為他高興的。 蔣義差點沒從椅子上摔下來:“南、南哥?” 許南朝他笑笑:“你小子,壯了?!?/br> 宋詞看了他許久,嘴角的那點笑容都消失了,平靜地轉(zhuǎn)回頭,跳下椅子,“走了,蔣義。” “哦哦?!笔Y義忍不住多看了人一眼,但什么話也不敢說。 結(jié)果手被拽住,“小詞,你等一下……” 宋詞甩開他的手,冷冷地瞪著他:“別隨便拉我?!?/br> 許南低頭看她,眉頭擰得緊緊的,“現(xiàn)在連見都不想見我嗎?” 宋詞一點都不想聽他瞎比比,轉(zhuǎn)身就走。結(jié)果許南跟著很緊,“小詞,你不要這樣,怎么還跟個小孩一樣鬧脾氣?!?/br> “滾你丫的,老娘跟你沒關(guān)系,別扯?!?/br> “小詞……” “被這么叫我,不認(rèn)識你?!?/br> 許南一個頭兩個大,宋詞油鹽不進,這幾年不僅跟他單方面斷絕關(guān)系,甚至逢年過節(jié)回去,連見一面的機會都不給他。 他解釋過很多次,也道歉過很多次,可宋詞就是不接受,甚至要跟他老死不相往來。她怎么能這么倔,一個小孩子,當(dāng)年也不過才十六歲,氣性這么長,三年了都不曾消退一點。 “宋詞!”許南耐心告罄,忍無可忍,直接拽住她的手腕,“就這么生氣?可我大你們?nèi)龤q,我不可能跟你們一直那樣混日子下去的?!?/br> 許南大概是真生氣了,手勁有點大,攥著生疼。宋詞甩了甩,沒甩開,她抬起頭,直直地盯著人:“你值得生氣?你愛怎么怎么,關(guān)我屁事。” 許南:“那你現(xiàn)在是怎么回事?” 宋詞扯了個笑,目光無情:“我現(xiàn)在只是不想交你這個朋友了,就是不想理你,怎么?” 許南氣得臉都青了,可面對宋詞,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早該知道,她這人固執(zhí)又記仇,他當(dāng)初退了樂隊離開,就是真的離開了,宋詞不可能再讓他回到當(dāng)初的位置的。 “小詞,我只是想變得更好一點,讓你們都能跟我一樣,小孩說的話沒有人會當(dāng)真的……” 一起組樂隊,一起玩,他當(dāng)時只是覺得這幾個一起住的小孩很有趣,很好玩,當(dāng)時都才幾歲,他也不過才高三,隨口就允諾了以后,但這種開玩笑說的話,有多少人會當(dāng)真。 宋詞打斷他:“我本來就是小孩。” 許南愣住。 “放手?!?/br> 許南沒放,“小詞……” 宋詞懶得跟他廢話,直接一口狠狠咬上去,許南痛嘶了一聲,條件反射松手,宋詞直接轉(zhuǎn)身就走。 “宋詞!” “詞、詞姐……”蔣義已經(jīng)六神無主。 許南憤憤地砸了墻壁一拳,陰著臉。 蔣義猶猶豫豫開口:“那什么,南哥,我去找宋詞了……” 許南盯著他:“你也覺得是我背叛了你們,你也覺得是我的錯?” 蔣義抓了抓頭,他沒宋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