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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鑰匙,又跟著許臨一起上了樓。 許臨和白笑蕾邊說說笑笑,邊打開了自家房門。 白笑蕾就覺得許臨忽然一下子沒了聲音,定在那里一動不動了。 “你干嘛呢,快進屋?。 卑仔傩χ屏嗽S臨一把,就聽啪的一聲,許臨手里的行李箱跌落在了地上。 “怎么了?”白笑蕾從許臨身后探出頭,等她看到客廳里的情形,她驚呆了。 客廳的地上凌亂著一件件衣服,在沙發(fā)的扶手上斜掛著蕾絲的黑色內(nèi)褲和胸罩。 而沙發(fā)上一對男女,光、溜、溜的抱在一起,驚慌失措的看著她和許臨。 她聽見自己發(fā)出了一聲難以置信的尖叫:“小姨,許叔叔,你們……”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問】:身邊有吃貨嗎? 熱評第一:有,我媳婦。三歲時看見我家砂鍋咕嘟咕嘟冒熱氣,就自己搬了小板凳,左手拿小餐碗,右手拿小勺,乖乖的坐在砂鍋前流口水。后來實在不忍心了,告訴她鍋里熬的是中藥……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小天使: MM扔了1個地雷 小展么么噠~扔了5個地雷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陳三愿 10瓶;luck 10瓶; 千秋要君一言2瓶; 最甜的糖 2瓶; 瘋子 7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久別重逢 “各位聽眾朋友們,大家下午好,這里是FM103.4,交通廣播健康你我他欄目,今天的專家坐診,我們請來了S市第一人民醫(yī)院的陳教授為我們介紹采用藥物治療與神經(jīng)介入療法治療腦動脈狹窄的一些知識……” 一個小時的直播結(jié)束,白笑蕾拿著個迷你小風扇走出了播音室。 導播沖她比了比大拇指,:“不錯,小白越來越進步了?!?/br> 白笑蕾笑著拍馬屁,“都是李導您教導有方?!?/br> 兩個人又說了幾句業(yè)務(wù)上的事情,白笑蕾笑道:“李導,晚上我還有課,沒什么事我先走了,下周四的節(jié)目安排,您還是這周六發(fā)我就行?!?/br> “行,有事隨時通電話,反正你們學校離電臺也挺近?!?/br> 白笑蕾禮貌的與屋里的工作人員打了聲招呼,才出了房間,下了樓。 播音前她關(guān)了手機。此時剛開機,叮咚一聲,屏幕上QQ對話框里就有個小烏龜?shù)念^像跳了出來: 【爸爸~,您的崽崽已經(jīng)嗷嗷待哺,請問您何時回來喂養(yǎng)她】 還甩了兩張跪求和嬰兒大哭的表情包。 白笑蕾忍不住笑了,鄧蔓昨晚熬夜做了個視頻,這是剛睡醒。 看來她得趕快買些吃的帶回寢室。 好在S市人民廣播電臺所在的文廣大廈離她的師范大學騎自行只有十分鐘的距離。 白笑蕾出了大廈正在掃共享單車,眼角余光就瞥見了一個莫名熟悉的身影進了大廈對面的高檔小區(qū)。 白笑蕾忙抬頭再仔細看去,那人卻不見了。 白笑蕾有些懊惱的咬了咬唇,她這幾天是怎么了? 晚上失眠,好不容睡著了,夢里全都是他。 這大白天的,隨便看個人的背影也覺得像他。 在這么下去,她得去醫(yī)院檢查檢查了,別在得什么癔癥了…… ………… 雖然是八月底,但S城這幾天仍持續(xù)高溫,天悶得就像一個大蒸籠。 白笑蕾只騎了短短十分鐘的路,身上便是香汗淋漓。 快到S大東校門口的美食街,拐彎處,沖來過一輛電動車,直直的撞向她,白笑蕾驚叫著,連人帶車歪倒在路邊的一棵樹上。 騎電動車的人忙下來連連道歉,白笑蕾一看,某平臺的送餐小哥,便沒好氣道:“知道你們送餐著急,但也不能這么不遵守交通規(guī)則??!” 小哥態(tài)度挺好的,要拿錢陪著上醫(yī)院。 白笑蕾看她只是胳膊和小腿被樹皮刮紅了一塊,裙子蹭臟了一個角,小哥大熱天也不容易,讓他扶起自行車,就揮揮手放他走了。 白笑蕾站在樹蔭下從包里掏出濕巾,擦了擦蹭紅的肌膚和裙子。 忽然便想起,剛上高中那年,她騎自行車,被一輛拐彎的轎車給撞了。 自行車轱轆被壓扁,她則摔坐在地上。 跟在她后面騎車的許臨嚇壞了,高聲叫著她的名字,從自行車上跳下來,車隨手就扔在地上。 奔到她面前,直接跪在地上,拉著她的手問她怎么樣。 那是她第一次看到許臨驚慌失措的模樣,那樣子讓她相信,她若有什么意外,許臨就能和轎車司機拼命。 白笑蕾抬起頭看著S大的東校門,那是一座古典優(yōu)雅的青磚白柱三拱“牌坊”式建筑,門額上鐫刻著某著名教育家在一九一一年題寫的“s園”兩個金色大字。 看到這個大門就能讓人感覺到這個著名高等學府百年的底蘊。 當年許臨說他要考S大醫(yī)學院,以后像他爸爸一樣當醫(yī)生。 他考S大,他就讓她也考S大,他說他們兩個幼兒園、小學、初中,高中都是在一起的,是校友,大學也要在一起,以后出國留學還要在一起…… 不遠處的一家店鋪在播放著最近很火的電視劇的主題曲: 那林蔭下的跑道記憶中好長 我在你身后嬉鬧歌唱 感受你所有歡笑哭泣和憂傷 卻默默數(shù)著日子不敢聲張 你一點一點 走出我的視線 卻始終走不出我的思念。 濕巾碰在肌膚上有一點點蟄痛,白笑蕾眼中驀地浮起了淚,歌的名字太騙人了,如此離別怎么會有歡喜呢? ……曾經(jīng)以為會永遠在一起的人,在某一天分開,就再也找不到了。 那一天,許臨剛從美國回來,她來了例假,便提早學?;貋?,沒想到在許臨家里看到了正在偷情的她的親小姨海桐和許臨的爸爸許鴻元。 這件事最后導致了許臨的父母離了婚,許臨毫不猶豫的選擇與mama蔣雯一起離開C城,回了蔣雯南方的老家,并且與C城所有都斷了聯(lián)系,也包括她。 mama曾勸過她,許臨一直很崇拜他爸爸,一直以為他的家庭是幸福美滿的,但父親出軌,還有了私生子,這樣的事情對許臨這樣的天之驕子,打擊無疑是巨大的。 也許他想一個人靜靜,不想別人打擾他。 她就想,他不想人打擾,她就不去打擾他。 這五年的時光,她一個人做著原來他們一起做的事情,一個人獨自騎車上學,一個人獨立的完成作業(yè),一個人拿著行李坐高鐵從c城來S市念書…… 她的學習成績當然考不上S大,她現(xiàn)在是在與S大只隔一條街的名不經(jīng)傳的某師范大學傳媒學院念書。 可不管怎么樣,她信守了她當年的承諾,她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