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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笑蕾也一定要參加。 許臨給白笑蕾穿了防曬衣,脖子上圍了絲巾,露出的皮膚上都抹了防曬霜,又給她帶了口罩,太陽鏡、太陽帽,他自己也帶了太陽鏡和帽子,才拉著白笑蕾出了醫(yī)療站。 之所以弄得這么繁瑣,是因為高原上的陽光是真的是太足了,皮膚如果暴曬在太陽底下,很快就會曬脫皮的。 白笑蕾也知道厲害,在來時的路上,她手伸出車窗外,只一會兒肌膚就有種灼燒感。 怪不得這里的牧民個個皮膚黝黑,許臨來了三個月也黑了許多。 昨天晚上到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白笑蕾也沒注意周圍的景物。 這時出了醫(yī)療站的樓,才看到外面是由木柵欄圍成的大院,院里停著幾臺車。 出了大院,就是青青的草原了。 不遠處是牧民們的一個個帳蓬,再往前走,就看到騎馬的牧民正在放牧,還有一群群的牛羊。 再遠處是湛藍天空下的連綿巍峨的雪山。 許臨和白笑蕾手拉著手走在草原上。 看到他們的牧民都笑著和許臨打招呼,許臨也笑著用藏語和他們說話。 等許臨說完,那些牧民都會向白笑蕾鄭重施禮,用生硬的漢語說:歡迎你! “你和他們說什么了?”白笑蕾小聲問許臨。 許臨笑:“他們問我你是誰,我說你是我的未婚妻?!?/br> 白笑蕾伸手掐了許臨一把:“誰是你的未婚妻!” ……許臨還沒和她求過婚呢。 下午兩點多鐘的陽光還是太足了,白笑蕾和許臨遛了一會兒,消了食兒,回了醫(yī)療站。 醫(yī)療站的宿舍是兩人一間的,本來和許臨住在一屋的趙勇,因為白笑蕾來了,就直接搬到別的屋住了,把房間給他們兩個空出來。 白笑蕾坐在床上,她和許臨也算睡飽了,精神頭也回來了。 這“酒足飯飽思暖欲”,今天晚上,看來岡本怎么也得用上了。 “許臨!”白笑蕾到底開了口,:“我想洗個澡?!?/br> 她五天沒洗澡了,她可不想臟兮兮的和許臨第一次。 許臨也是同樣的心思。 不過樓里沒有洗澡間,好在當初許臨來的時候也想到洗澡的問題,還自己準備了一個大澡盆。 不過后來也沒用上,直接就在洗漱間洗了。 許臨從床底下把落了灰的木頭大澡盆拿出來,到下面食堂用熱水洗干凈,又拿了瓶酒精消了毒。 白笑蕾只在嬰兒期用澡盆洗過澡,說實話,她是覺得又新鮮又可樂,忙用手機拍了一張大澡盆的照片發(fā)給鄧蔓。 鄧蔓信息回得挺快,一個豎大拇指的動圖,【這情趣真是沒比了!】 白笑蕾也笑了,嘿,她和許臨也算過了一把六七十年代老歲月的日子。 許臨又出出進進的打水,把盆里的水冷熱兌好,拉上窗簾,白笑蕾脫了衣服,坐在澡盆開始洗。 許臨也沒出去,看著白笑蕾在大盆里面也不老實,邊洗邊笑,還玩起了水。 他也忍不住笑了。 “你笑什么?”白笑蕾看許臨笑得一臉唏噓蕩漾。 “忽然想起小時候,奶奶照顧我們,你三歲之前,我們倆都是在一起洗澡的,在浴缸里放上水,我們倆就坐在水里面玩,水涼了都不愿出來?!?/br> 許臨比白笑蕾大兩歲,小時候的事自然比白笑蕾記得清楚:“有一次,你看到我的小JJ還鬧,說我有,你沒有,你還非得讓奶奶給你弄個小jj?!?/br> “你就這種事記得清楚?!卑仔汆亮嗽S臨一眼。 “誒,現(xiàn)在你不用鬧了,我的就是你的了!”許臨向白笑蕾壞壞的一挑眉。 “呸!”白笑蕾啐了一口,這個臭流氓。 兩個人說說笑笑,最后是許臨用洗臉盆裝了清水,讓白笑蕾站起來,給她沖干凈,又用大浴巾擦了身,拿了睡衣給她穿。 白笑蕾坐在床上擦頭發(fā),看許臨把澡盆里的臟水端出去倒了,又換了干凈水。 “你干嘛?” “我也洗澡?。 痹S臨說著就脫了衣服。 雖然拉著窗簾,但是日光太足了,屋里仍是一片亮堂。 白笑蕾是第一次在非燈光的情況下看到許臨的身體。 陽光照在他身上,他肌膚的紋理和每個毛孔都清晰可見。 許臨的身材可以稱得上是完美了,肌rou線條流暢,渾身上下沒有一絲贅rou,來牧區(qū)三個多月,原來白皙的皮膚,變成了小麥色,更添野性力量。 白笑蕾看得心神俱醉,嗯,今晚這具身體就是她的了…… 許臨洗澡快,洗完后,又拿了吹風筒給白笑蕾吹干頭發(fā),然后把白笑蕾換下來的外衣拿到樓下洗衣機洗了,內(nèi)衣褲都是他自己手洗,在屋里晾干。 草原上天黑得早,四點多鐘太陽西下,有人在門外叫:“許臨,篝火晚會要開始了?!?/br> “這么早?!卑仔賳?。 “這里早晚溫差大,室外不能玩太晚。”許臨給白笑蕾穿了一件厚的沖鋒衣,拉著她出了門。 “誒,許臨,看,那里新搭了一個帳篷!” 白笑蕾指了離醫(yī)療站不遠處的一個紅色帳篷,帳子一看就是新的,帳布上裝飾著吉祥八寶、 五福捧壽、白云點獅、六道輪回等類圖案,篷頂墜著一圈金色的風鈴,微風吹過,發(fā)出清悅的鈴聲。 在綠茵的草原上,看上去別具情趣,很有牧區(qū)文化的美感。 “真好看!”白笑蕾夸了一句。 “你喜歡就好!”許臨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 在篝火晚會上,白笑蕾見識到了牧民們的豪爽與熱情,烤全羊,青稞酒,酥油茶,載歌載舞,白笑蕾玩得很痛快。 不過七點多鐘,許臨就拉著白笑蕾回醫(yī)療站。 “不玩了嗎?”白笑蕾有些意猶未盡。 許臨一邊摟著她疾走,一邊在她耳邊吹了口氣:“咱倆還有正經(jīng)事呢,等會兒我陪你好好玩。” 看著猴急的許臨,白笑蕾忍不住笑了,頭在他胸前蹭了蹭。 回到房間,洗漱完,想了已久的事情就要來了,白笑蕾的心還是控制不住的砰砰的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