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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高興,女兒自殺,臉面保全了,還不用給股份。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br>“白冰冰失眠你知道嗎?”杜奇潮搖搖頭。“那白冰冰平常會吃些什么藥物嗎?比如維生素B之類的?”“大概就是冰冰為了保持身材,吃飯前都會吃酵素?!?/br>“哦,那被關(guān)起來了之后,你還和白冰冰有聯(lián)系嗎?”“頭三天沒有,后來我媽悄悄地遞給我了一部手機,我們倆就偷偷摸摸發(fā)消息。”“你難道沒有想過和白冰冰私奔嗎?”“有啊,可是我們的父母找到我們易如反掌,更何況我根本不能離開我的房間。二十四小時巡邏,窗戶被釘死,房門外有保安,怎么逃出去?”“可是白冰冰結(jié)婚當(dāng)天,你肯定就被放出來了,兩人合謀之后,逃出去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br>“不可能的?;槎Y現(xiàn)場我是去不成的?!?/br>“這么篤定?”“冰冰的父親肯定不會讓我進去的,深怕我搗亂?!?/br>“現(xiàn)在的疑點在于這瓶藥的來源。沒有人看到白冰冰吃藥,也沒有人見過這瓶藥。查了白冰冰的網(wǎng)購和消費記錄,這一個月內(nèi)她從來沒有買過藥。經(jīng)過詢問,白瀾擎和尹麗都沒有見過,白易維自己有一瓶。之后,讓同事去搜查,的確有一瓶是已經(jīng)開封的?!绷譂颜掌f給李大寶,讓他們傳閱。“只有這一瓶?”秦明問道。“是的。白易維說,家庭醫(yī)生不建議他服用安眠藥,不得已情況下才能服用,所以只有這一瓶?!?/br>“有錢人太惜命。在合理劑量內(nèi),安眠藥是不會對身體有害的?!崩畲髮毰伺臁?/br>“痕檢科有從房間里的藥瓶上找到白易維的指紋嗎?”方木問道。“藥瓶上只有白冰冰的指紋。”林濤答道。“秦科長,問你兩個問題。第一,白冰冰左手還是右手有藥粉或者是糖粉的痕跡?第二,白冰冰是喝水服藥的嗎?”方木像是已經(jīng)知道答案了一般,又快速地問秦明以此來驗證他的想法。秦明對這個稱呼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挑了一下眉,認(rèn)真地回答道,“在左手的食指指甲蓋里有糖粉。在白冰冰的牙齒上,有咀嚼過藥片的痕跡。之所以藥片一定要溫水吞服,就是因為外層的糖衣全部溶解是達到人胃里,把藥效發(fā)揮到最大。結(jié)合胃里的殘留物,基本認(rèn)定白冰冰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誤服了毒藥?!?/br>“所以我們可以推斷白冰冰拿到的這瓶藥來自一個她認(rèn)識的人或者是她認(rèn)識的人委托別的人,并且告知她這只是一罐拿安眠藥瓶裝的糖片。出于某種目的,可能是私奔,可能是警告,白冰冰想要以死相逼。不過白冰冰特地化了妝,為了不破壞妝容,一整瓶藥都是倒在手心里一顆一顆服用的??伤龥]想到是這個舉動無疑是在送死。”方木閉著的眼睛突然睜開,“白冰冰的電腦破解了嗎?里面有沒有和杜奇潮的聊天記錄,提到想要在一起、死也無所謂、我們私奔吧之類的語句?!?/br>林濤收到技術(shù)科的回信,“再等五分鐘?!?/br>“怎么快就要破案了?”李大寶一頭霧水。“這些都只是你的推斷,最后還是得靠證據(jù)來支撐?!鼻孛髡f道。方木的臉色刷白,面無表情,緊咬嘴唇,額頭上密密麻麻的汗。“根本沒有什么死亡借書卡?!?/br>“是你讓我從這游戲中找到了樂趣?!?/br>“你,我親愛的朋友,給我這場戲添加了多么精彩的一幕,當(dāng)我對這個游戲意猶未盡的時候,你,我親愛的,給了我繼續(xù)下去的理由?!?/br>“死亡借書卡,還有比這更刺激的游戲嗎?”吳涵伸出手,像是邀約,背后滿是火光。陳希、王建、祝承強、孫梅。皆因他而死,而他還茍延殘喘。秦明察覺不對,剛把手搭在方木的肩上,就被揮開,只見他站了起來,“對不起,林隊,我身體有些不舒服?!?/br>“我出去看看?!鼻孛鞲顺鋈?。“他這是怎么了?”李大寶指著方木奪門而出的背影,好像身后有人在追他。“老秦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熱心了?”林濤詫異地說道。“兇手如果是杜奇潮的話,感覺說不通啊。如果兩人是要私奔,放安眠藥我可以理解,怕白冰冰服用過量,而且到時候也查出來是安眠藥,做戲也得全面是吧。但是放氰化鉀我就不懂了?!崩畲髮毰牧伺牧譂白鳛橐粋€男性,還是唯一一個談戀愛的男性,有什么見解嗎?”“要么就是因愛生恨,要么就是這瓶藥還被人經(jīng)手過,掉包了?!绷譂杏X到手機一震,“我們兩個先去技術(shù)科。”“行?!崩畲髮汓c點頭。秦明趕到的時候,就看到方木開著冷水對著自己的頭沖,連忙把水龍頭關(guān)掉,“就算是大夏天,也不應(yīng)該長時間浸泡在冷水當(dāng)中,頭部有很多xue位會被刺激。尤其是頭發(fā)濕了不吹干會得偏頭痛。我國水資源稀缺,你這樣的行為是一種浪費?!?/br>方木維持著原來的動作不說話,低著頭,水滴從發(fā)梢滑落,衣領(lǐng)處都濕了。“有話直說,聽你說話不會占用到我很長的時間?!鼻孛鞑煊X到自己對方木特別的關(guān)心,大概是和夢里的人有幾分相似。“秦明,有沒有人對你說過你特別不會安慰人?!狈侥窘舆^秦明手中的毛巾,“謝謝你?!?/br>“……”秦明輕咳了兩聲,摸了摸鼻子,不知該走還是留,“如果你不想說……”“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的?!狈侥景炎约涸谔賻煷蠼?jīng)歷的案件全部告知了秦明。也許傾訴真的是一個好的手段,埋藏在心底的話都說出來感覺整個人都輕松了,背負的罪孽、錯誤的判斷仿佛煙消云散。還在讀書的大學(xué)生親眼看到身邊的同學(xué)一個一個死去會是怎樣的痛苦,愧疚、悲傷、怨恨,秦明想到了自己,莫名有幾分同病相憐。秦明忽然很想擁抱方木,他也這么做了。方木一愣,這個懷抱倒是很溫暖,“你說得對,就算我的猜想再怎么完美也只是一個想法,抓犯人還是得要證據(jù)。不過偶爾還是得靠我們犯罪心理師幫你們拓寬思路,別太排斥。”“我沒有。”“你表現(xiàn)的太明顯了,就跟我剛剛PTSD發(fā)病一個道理?!狈侥疽活D,“啊,我忘了,你也是PTSD患者。”“……我沒有?!?/br>“好吧?!狈侥韭e起手,抱住秦明,拍了拍他的背。作者有話要說: 吳涵對方木說的話出自前傳的原文。盡量做到符合邏輯吧,第一個案件比較簡單,明天應(yīng)該就可以揭露真兇了,之后的BUG估計更多,再提醒一遍,果然感情線比較適合我……我終于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