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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該揭開謎底了?!?/br>他留下一句撼動掀翻整個網(wǎng)絡(luò)輿論的話,便悄然離開,無數(shù)的猜疑和揣測陡然翻起。“會飛的兔子:這是洗白?”“秋之落葉:一臉懵逼。什么意思?誰cospy了誰?怎么忽然有預(yù)感,整個事情要反轉(zhuǎn)打臉了呢?”“慕子白:感覺——一場真正的大戲要拉開帷幕了??!燃爆,熱血沸騰!”……無數(shù)的熱議交加,蘇潭怔怔地看著屏幕上大表哥微博中的這句話,不禁有些茫然不解。另一邊,正赧然笑著接受親朋好友安慰訊息的顧涵,看到海登發(fā)出的這條微博時,臉色猝然一僵,拿著光腦的手不安忐忑地緊緊攥緊了起來。當(dāng)初,海登專門上門到顧家與他見面時,就曾經(jīng)一針見血地指明了他的身份,那時顧涵便心有余悸地猝然主動開口,善解人意地提出了退婚申請。果不其然,朗曼家族對此事并未再開口提及,全當(dāng)作沒有發(fā)生,王儲殿下神色冷峻,卻也擺明了不會插手干涉顧家的私事。顧涵便小心翼翼地在豪門顧家里潛伏了下來。沒了這一層婚約作保障,他的日子越發(fā)艱難。雖是頂著顧家小少爺?shù)拿^,但畢竟漂泊在外遠(yuǎn)離顧家十八年,里面的盤根錯節(jié)、人脈關(guān)系,全然都沒有根基。只能耐著性子,努力靠乖巧懂事聽話贏得長輩的心。甚至,海登與他退婚,他也沒有拒絕的權(quán)力。只能心想僥幸,殿下就算退了婚,但只要他的身份一日未揭露,顧家一日未找到真正的“顧涵”,他就還有存在的價值,依舊可以鳩占鵲巢。所以,哪怕是退婚后,仗著顧家這層身份,他在上層社會依舊追求者甚眾,其中以凱恩家族大少爺?shù)膩啔v克·凱恩為最。兩人形影不離,相處甜蜜,幾乎已經(jīng)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絕不能出意外在這最后一刻。顧涵心思一沉,眸光驀然鋒銳了起來。只見——一則熟悉的通訊鈴聲猝然響起,打破了一室的沉靜。顧涵垂眸一看,呼吸驟然間急促地喘息了一聲,極力壓制住冷沉的情緒,在電話接通間,霎時間語氣就隱忍含上了nongnong的茫然和無措,驚慌又依戀地對著電話那頭喊道:“亞歷克——”通訊器那頭心急如焚的亞歷克·凱恩,一聽到他茫然如同亂入被遺棄在叢林中可憐小獸的聲音,頓時心里一痛,被一片柔軟戳中,急聲質(zhì)問出口的話立時軟了下去。“你……”他深呼吸一口氣,壓下萬般復(fù)雜的情緒,努力語氣冷靜地詢問道,“海登殿下在微博上說的話是什么意思?”通訊器那頭,卻是驀然沉默了幾秒,讓亞歷克的心一時間跌落到了冰窖子里,心中驚疑又忍不住猜想,難不成顧涵的身份真的有隱情?就當(dāng)他在沉默中漸漸絕望時,忽然便聽到通訊器的那頭一個微弱迷茫的聲音喃喃地響起,清潤的嗓音有些低啞無措而觸碰人心。“我也不知道?!鳖櫤穆曇舻偷偷?,惶然彷徨的,就像是一個誤闖進(jìn)撲朔迷離、爾虞我詐上流社會的一只小貓,驀然讓人心疼。他的語氣龐然無措,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錯,卻是深深地愧疚和自責(zé)?!拔艺娴牟恢?。自從回到顧家之后,父親母親對我特別好,我從來不曾想過殿下為何會說出這一番話。他這樣指責(zé)我……”顧涵的聲音忽然低沉了下去,近乎微不可聞,只有在呼吸輕輕喘息中讓亞歷克敏銳地抓住了他嗓音里隱隱浮現(xiàn)的哭音和淚意。“可能,是殿下太過喜歡那個人了?!?/br>一句話,就將亞歷克所有的猜疑和揣測轉(zhuǎn)移向了海登·朗曼和那個神秘的新人小作者。他沉吟了片刻,沉聲詢問道:“對這件事,顧伯父怎么看?”按他所想,從這些日子的言行舉止來看,顧父倒是對這個時隔多年尋回的兒子真好,不像是作假的。海登殿下此時爆出這條消息,很有可能是掩人耳目,維護(hù)自己心愛的小情兒。聽到亞歷克的問話,顧涵驀然止住了淚意,聲音一軟,急急地說道:“我現(xiàn)在去找父親。”聞言,亞歷克的心底忽然柔軟了下來。他心中篤定,對顧涵溫聲安撫道:“不要著急,顧伯父肯定會給你一個答案?!?/br>想起了兩人在一起的甜蜜時光,亞歷克心軟了一瞬,克制又溫柔地安慰道:“不管怎樣,我都站在你這一邊。”聽到這句話,顧涵的委屈和難受才像是真正放松了下來,他小聲赧然地在通訊中詢問道:“那周末你還會來帶我一起去看花嗎?”這是兩人早就約定好的行程。亞歷克·凱恩只略作思考,便朗然應(yīng)下,“當(dāng)然?!?/br>掛斷了通訊器,顧涵含著淚意的眸光沉靜了下來,剛才悲怯的眼淚瞬間收斂地干干凈凈。雖然他這個“未婚夫”暫且被安撫,但眼瞧著網(wǎng)上因海登那一句話鬧得沸反盈天,各類新聞媒體平臺的消息推送驟然爆炸,齊齊列為了頭一等大事向著全帝國上下推送,他清楚地明白,這件事是斷斷不可能瞞過去的。顧涵干脆深呼吸一口氣,在心里謀劃籌算好了一切,才站起身,主動下樓走向顧父的書房。偌大的顧家老宅,安安靜靜。顧氏風(fēng)風(fēng)雨雨數(shù)百年,歷經(jīng)風(fēng)雨,根基深厚,成為了帝國舉足輕重的豪門世家。然而,在貴胄的豪門背后,卻掩蓋著數(shù)不清的陰霾和歷史。早在十八年前,一朝差錯,這座豪門就再也不是那個忠心骨鯁的豪門了。顧涵的眼睛里飛快掠過一絲嘲諷,在顧父的書房門前站定,斂了斂神,恭恭敬敬地敲了三聲。聽到里面匆匆而來的腳步聲,他臉上所有的情緒都干凈地收斂了下去,只剩下一絲茫然和自卑。他看見來人,張了張口,輕聲叫了一聲。“大哥?!?/br>顧欽略微頷首,什么話都沒說,讓開房門,讓他進(jìn)去。顧涵低頭斂眉進(jìn)房間,悄然打量一眼,不出所料就發(fā)現(xiàn)顧家所有說得上話的掌權(quán)人都在。厚實寬大的書桌后,坐著的是自己的父親顧鴻嶸。一旁的扶手椅上,幾位叔叔伯伯各自執(zhí)掌著顧氏不同產(chǎn)業(yè)的男人亦都在場。就連前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