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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點都沒有。好在家里裝了監(jiān)控,他掉了影像出來,鏡頭里的那個女人,他認 得。他看到向晚被那個女人帶走,而且是抬走的。 心下大驚,他終于還是找來了。寧知然不傻,他知道,現(xiàn)在黎天戈回來,帶 走了向晚,定然是不會在對她不利,可貌似會對自己不利了。冷靜的打了幾個電 話,讓人幫忙查查黎天戈的地址。 查出來的結(jié)果,讓寧知然憤慨不已,竟然就是自己的鄰居?他氣沖沖的就找 上門去。 安曼見來人是寧知然,沒有驚訝,只是微笑的看著他,「寧可先生有何貴干?」 「我想找一下黎天戈。」他還是冷靜的。 安曼朝樓上望了一眼,她這一望,絕對就是個心理戰(zhàn)術(shù)。這一望有兩層意思, 層就是我老板現(xiàn)在和向小姐正溫存的,可能不方便。第二層意思那就是,我 也做不了主。 寧知然當下明了,她這是跟自己打牙祭呢,當即就決定誰愛冷靜誰冷靜去, 敢情這不是你未婚妻!他推開安曼,徑直的就走上樓去。 安曼當然也要阻攔了,可,她就那么無力地喊了幾句,「寧先生您不能上去!」 這女人啥心理?還處于那個郁金香的郁悶中呢! 寧知然哪里管這些,還是橫沖直撞的,幾個保鏢也過來攔著他。 黎天戈聽到了樓下有響聲,打斷了他給她涂藥的手,有些不悅,這么煞風景 的事情,他知道是誰干的。將向晚放平了躺著,輕輕的蓋上被子,然后在她的唇 上吻了下,微笑著掃開她額前的秀發(fā),「乖乖等我,我很快就會回來?!?/br> 黎天戈下樓的時候,寧知然還在和他的保鏢糾纏,幾乎就是已經(jīng)動手了,他 不由得拍手,慵懶的走下樓,「不錯不錯,沒想到,寧知然你身手不錯。」 寧知然笑了笑,可這笑容,你說得冷成什么樣子?他們現(xiàn)在不說仇人吧,至 少也是情敵,見面了能不眼紅嗎? 「黎先生的傷全都好了?看起來氣色還是不太好,大不如前了吧!」 「我身體好沒好,我想有個人比你我都清楚,她可是睡了好久了?!顾姓J 了,這話說的下流了,雖然他只是手yin了一下,沒吃到那顆蜜糖,可是他得讓寧 知然誤會啊,最好就憤然離去,那么他就放鞭炮,慶賀一番。 可這寧知然有那么傻?自然沒有了。 看里面的宮斗,夠鉤心斗角了吧,可不及這兩男人,他們都是 玩中的極品。玩的巧妙,還要玩的精湛。這從來就是個技術(shù)活,那么算是技工了 吧!可這兩人,越來越古怪,本來,寧知然笑里藏刀,黎天戈游刃有余的周旋著。 可這沒多久,他們兩個,就從腦力斗爭變成了嘴上斗爭了,而且越說越?jīng)]技術(shù)含 量。 弄得安曼聽了,直想笑,可這場面,笑了還得了?她可不想和郁金香過一輩 子,所以忍著吧! 「你趕緊的,把我老婆送回來!不然我報警了?。 箤幹徊荒蜔┝?。 「你去啊!看誰相信你!再說了,你老婆是誰啊?有紅本子嗎?」黎天戈呵 呵的笑著。 「要不是你從中作梗,我們能現(xiàn)在還沒領(lǐng)到結(jié)婚證?」寧知然這話說得一字 一頓,咬牙切齒的。 「這話不能亂說??!我告訴你,我現(xiàn)在可是這片的片長,沒少下功夫呢,怎 么著都得用一用。 他們這邊吵得一板一眼,儼然的不亦樂乎。這邊向晚藥勁過了,聽到樓下吵 得熱火朝天的,再一看四周陌生,自己的身上不著寸縷。她還是覺得有些癢,身 上的藥膏清涼的。她的頭有些暈,環(huán)顧四周,找不見自己的衣服。她的衣服被黎 天戈送去洗了,那件衣服上沾染了香料,她挨著了肯定還會過敏。你說黎天戈現(xiàn) 在心細不。 她昏昏沉沉的尋聲下樓,那床白色的被子,席地,隨著她的步伐,開出一朵 漂亮的漣漪,如同白蓮。她緩緩地下樓,「吵什么?」 這聲音不大,可卻奇跡般的讓整個房間靜止,那兩個吵架的男人,也停下來, 看著她。 她披散著頭發(fā),香肩裸露在外面,白玉的身體,散發(fā)著晶瑩的光芒。他們看 的呆了,她無疑是美的,美的不似凡塵。 她的頭還是有些暈,腳下一個不留神,踩在了被子上,身體失衡,眼看就要 從樓梯上滾下來。 「向晚!」 「向晚!」 兩個聲音同時響起,緊張,擔憂,還有心痛。 他們想要沖過去,接住她,可這距離,少說也有個五十米了,他們哪里來得 及,等他們沖過去的時候,向晚已經(jīng)從樓梯上滾下來了。 不偏不巧的,那被子,就被留在了樓梯上。而她現(xiàn)在,自然是和他們赤誠相 見了。樓蘭下載論壇手打 「都給我把眼睛閉上!」黎天戈一聲暴怒。 其實他的那些個手下,早就閉上眼睛了,他們可不想丟了小命。 「你也給我把眼睛閉上!」這句話是黎天戈沖著寧知然吼的。 寧知然自然也不甘示弱,「你閉上眼睛才對!這是我未婚妻!」 向晚的背,摔得不輕,這會兒動彈不得,就看著這兩個男人還在吵,她徹底 的無語了。 寧知然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了她的身上,黎天戈也脫了件衣服,蓋在了她 的下半身,這兩個男人,算是耗上了! 寧知然抱起向晚,黎天戈當然不讓,「你干什么?」 「當然是送她去醫(yī)院!」寧知然沒好氣,而且這言語中帶了鄙夷。 「我送她去!」黎天戈絲毫不退讓。 得了,又僵持上了。 向晚皺著眉,遇人不淑?。?/br> 她掙脫了寧知然的懷抱,裹好了身上的衣服,忍著腰痛,站起身來。 「你去哪里?!」兩個男人異口同聲。 她還能去哪里?你們不送,她當然是自己去醫(yī)院了!等你們吵完了,天都黑 了!她也差不多陣亡了! 別看這兩個男人平時jian詐的樣子,一到了,這種時刻,也是抓瞎,腦子亂作 一團了。 「去醫(yī)院!」向晚冷冷的丟下這句話,看都沒看他們一眼,就走了。 第七章人民群眾的情人節(jié)5 夕陽之所以美麗,估計是因為你即將失去。所以留戀了,所以念念不忘了。 向晚安穩(wěn)的躺在病房里的時候,恰好夕陽的余暉灑落進來,她靜靜地看著那 最后的殘缺,紅彤彤的臉,一點一點的被高樓大廈所擋住,最后吞噬在夜里。 而她的病房門口站著兩個別扭的男人。他們自然都是人中龍鳳,相貌自不用 說,單看那些圍觀的小護士,就能看出,這兩個男人有多吸引人。 當然現(xiàn)在欣賞一個男人,相貌只是其次中的其次,從他們的衣著打扮,還有 自身流露的氣質(zhì),不難看出,這兩個男人是優(yōu)等。所謂優(yōu)等,就是長的好看,家 世好,又多金。 可偏偏就這么兩個極品的男人,在一間病房口,大眼瞪小眼,并且這目光都 是從南北極回來的。冷的很。他們從窗口看向病房里的那個女人,女人恬靜的望 著窗外。 都是天之驕子,自然誰也看不慣誰。 寧知然討厭黎天戈,這因由不消多說。不是有那么句話么,愛屋及烏,他現(xiàn) 在就是了,因為他愛向晚,所以向晚喜歡的他就喜歡,而黎天戈呢,這個曾經(jīng)傷 害過向晚的男人,他自然就厭惡了。而且這種情緒愈演愈烈,既然當初黎天戈給 自己打電話,而自己也承諾會愛護向晚一生,那么他黎天戈就該徹底的放手不是 么,現(xiàn)在又來糾纏算怎么回事兒?!這算不算出爾反爾? 黎天戈呢,他看見寧知然能不動刀子,那就算不錯了。他是那種愛憎分明的 人,他愛向晚,自然仇視一切和自己爭的男人。 「小人!」寧知然同志不淡定了,誰讓黎天戈這么招人厭呢! 黎天戈不怒反笑,「你倒是大一個給我瞧瞧!」 寧知然竟然也笑了,意味深長,嘲諷也有一些,「要不咱們打一架?」 「幼稚!」黎天戈鄙夷的撇撇嘴,「寧知然你也這么大人了,好歹也是有身 份的,咋想法還這么不成熟呢?」 寧知然瞥了一眼病房內(nèi),忽而道:「打架是不好,要不合作?」 黎天戈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寧知然朝病房里,努努嘴,「你看看就知道了?!?/br> 黎天戈狐疑的轉(zhuǎn)過身去,看著病房。這不看還好,一看就怒火中燒,暴力指 數(shù)直線上升,這男人的小宇宙爆發(fā)了! 房間里本來恬靜美好的畫面,被兩只蒼蠅給攪亂了,并且這兩只蒼蠅,笑語 連珠的樣子,更是讓人厭煩至極,嗡嗡嗡的恨不得捏死解恨。當然這是黎天戈的 想法,他就是想把那些圍繞在向晚身邊的男人,都給捏死! 這病房里到底有啥?呵呵。 向晚本來一個人呆著好好的,病房里的光線一點一點的變暗,陽臺的玻璃門 被打開,風徐徐的灌了進來。 「向晚!」一個男人好聽的聲音響起來。 向晚回過神來,尋聲望去,沒有差異,也沒有高興,只是淡淡的道:「蘇信, 你怎么又爬墻?」 蘇信笑嘻嘻的坐在她的窗邊,看著她,「我要是不爬墻,怎么進來?門口可 是有兩尊門神呢!再說了,這樣刺激。幕夕你說是不是?!」 幕夕?向晚呆呆的看著陽臺,籠罩在光明與黑暗邊緣的人影,慢慢的靠近, 終于清晰的出現(xiàn)在自己的眼前。無論多久過去,他始終都是那么的好看,像是一 朵梔子花,香氣怡人,久久不去。 「姐?!沽帜幌ΠV癡的笑著,看著她的樣子,就像是一個看著糖果的孩子。 想過再見面嗎?她還真的沒想過,再次和林幕夕見面,會是這么個場景。他 的那一聲姐,她聽著已經(jīng)沒有了心痛,反而是一種暖暖的感覺,自己在這個世界 上,不是孤獨一人,她還有個弟弟。 向晚對著他笑,不同于對著蘇信,對著寧知然的那種笑,她的笑容暖暖的, 就像是要把你融化,「還好嗎?」 「不好!」林幕夕直接扁嘴,靠著走過去摟住向晚的脖子,緊緊的抱著她, 「你怎么消失了十個月?你這是個音訊全無的,我到處打探下,竟然得知你死亡 的消息。姐,難道你不知道,你死了,我也會跟著一起的嗎?你怎么就可以狠心 成這個樣子?欺騙你唯一的弟弟,讓我以為你死了,而你呢,在澳大利亞,開始 了你的新生活,讓我一個人痛不欲生的在這邊。姐,你怎么忍心?你以前不是最 在乎我的么,怎么變成這個樣子?你當真就因為我是mama的私生子,而嫌棄我了?」 林幕夕這一串話說的,聲音顫抖著,眼淚也在眼圈里打轉(zhuǎn),紅著眼睛,盯著 向晚,搖晃著她的身體。這讓她怎么不難過? 「幕夕,我??????」 「姐,你知不知道,我沒日沒夜的找你,我不相信你死了,活著要見人,死 要見尸,可他們不讓我看你的尸體,那么我就相信你還活著。果然,你活著。」 他確定開心,喜極而泣,十個月是漫長的,林幕夕沒有放棄過找她,可是全球幾 十億的人口,讓他怎么找?若不是蘇信來找自己,告訴他,向晚回來了,那么他 還要這樣傻傻的找多久? 「對不起?!顾е?,對于他,她也不知道該怎么忍耐。 林幕夕嘿嘿的笑,擁著她搖晃著,「只要你回來,只要你能讓我見著,怎么 都好?!?/br> 他親昵的動作,讓向晚渾身不適。 林幕夕感覺到了,沒有強迫她,他知道,他們現(xiàn)在又隔閡,還不是一般的隔 閡。他松開了她,接住她的肩膀,微笑著,有些撒嬌的意味,「姐,我們是姐弟 不是么。我已經(jīng)可以只當你是jiejie了,你還不能當我是你弟弟嗎?」 一個從小一起長大的男人,一個從小就一直照顧自己的男人,一個自己曾經(jīng) 深愛過的男人,你能當他是弟弟?可你當不當,他都是你弟弟,你還能拒絕你唯 一的親人?她不能,尤其這個人是林幕夕,她欺負了那么多年的林幕夕。 而這些,林幕夕能不知道?你當他今天真的是來認jiejie了?這個男人,其實 沒有表面上那么純潔。 這一切蘇信都看在眼里,他笑嘻嘻的看著這姐弟兩個相認,悠哉的霸占著向 晚的一半的病床。 向晚這才注意到林幕夕是和蘇信一起來的,而其兩個人的關(guān)系貌似還不錯。 她猛的然想起,很久以前,她次見到蘇信的時候,在阿房宮,林幕夕陪富商 們吃飯,那個時候,就有蘇信。她張大了嘴,疼惜的看著林幕夕,又惡毒的看向 蘇信,「你對我弟弟做了什么?你該不會真的喜歡幕夕吧?蘇信,你要是把他給 弄垮了,我跟你沒完!」 蘇信抓過她指著自己的手指,笑的痞痞的,「你還真以為我有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