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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 天戈指責(zé)著裝修工人,「不是說過輕一點的嗎?你弄那么大聲音怕別人不知道嗎?!」 黎天戈是昨天到的拉斯維加斯,連夜買了這房子,然后開始裝潢,他和蘇信 的相、想法不謀而合,那就是扣一扇門出來,方便進(jìn)出她的房間。 這回好了,三個男人,你看我我看你的,最后也分不清是誰和誰一伙,反正 打得一塌糊涂。 向晚和寧知然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幅場景,他們?nèi)齻€在地上撕打著。 蘇信的雙眼烏青,黎天戈的唇角也一直在流血,而林幕夕沒什么皮rou傷,可衣服 已經(jīng)變成了破布。 「你們這是在做什么?」向晚的聲音還沒有落地,就聽到樓上房間里哐當(dāng)?shù)?/br> 一聲。 幾個人面面相覷,然后也不廝打了,紛紛跑到向晚房間去,地板被人弄了一 個大洞出來,樓下居然修了一個臺階,直接能通到樓上來,躍層的公寓,如今就 變成四層的了? 寧知然和向晚是最后上去的,正看見黎天戈揪著一個工人的衣領(lǐng)。兇狠的樣 子,只差要殺人了。 那個工人再見到寧知然之后,一雙哀求的眼睛立刻充滿了希望,用英語向?qū)?/br> 知然求救,「寧先生救我,我是按照您的吩咐才這么干的啊!」 這回真相大白了,樓下的那房子是寧知然買下的。他能不給自己弄一條通道? 所以就出現(xiàn)了今天這事兒。 哎……這叫什么事兒?好好的一棟房子,被搞成了這個樣子。 其實他們?nèi)齻€男人,也是研究過的,所以寧知然才選擇鑿穿地板的。向晚房 間里的另一面墻是承重墻,當(dāng)然不能砸。他也沒那個機會去砸,因為那墻的另一 邊,是林幕夕的房間。所以他只能選擇樓下。 瞧瞧這公寓,整個一層被他們買下了,打通成了一戶。 你說這往后,還有個不亂? 惡搞NP惡搞大結(jié)局 一年后,K市。 日子幸福的過,也是日子,它成不了月子。你熬著過,也是日子,它成不了 小時。 向晚這一年,她自己認(rèn)為是熬過來的,簡直是度日如年。 可其他人呢,總的來說是甜蜜的,每天都能見到她,每天都能觀察到她肚子 的變化,自然就是幸福的。要是除了自己在沒有其他男人就好了。 是的,向晚懷孕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七個多月了。人也越來越懶散,動不動就睡了。 她睡著了,可那幾個男人睡不著,得伺候著。天氣炎熱,她又不能吹空調(diào),怎么 辦,扇風(fēng)吧,人力的。 黎天戈干過這個?可,他不干也不行啊!當(dāng)初他是死皮賴臉的留下來,怎么 趕都不走。她不待見他,可他待見她就成了,熱臉愣是去貼冰塊。現(xiàn)在他更是得 好好的表現(xiàn),那肚子里可是他的孩子呢。 蘇信這一年多,按摩的功力是越來越好了,他琢磨著,要是他那個電腦公司 倒閉了,開一家按摩院也是不錯的。而他就只給她一個人按摩,一輩子都愿意。 蘇信發(fā)現(xiàn),自己是越來越有奴性了。沒辦法,誰讓她的肚子里,是他的娃呢! 林幕夕就輕松了,向晚喜歡聽他唱歌,他就每天唱歌給她聽,順便給孩子胎 教了。他樂此不疲,這樣一直到老也好,守護(hù)著她和他們的孩子。 最苦的就是寧知然了,誰讓這男人出得廳堂下得廚房呢,這段時間,他是每 天奮戰(zhàn)在菜譜里,研究著怎么做菜有營養(yǎng),什么食物是適合孕婦吃的。就連準(zhǔn)媽 媽的培訓(xùn)班都是他去的,沒辦法向晚走幾步就累,而他們也不舍的讓她cao勞,這 些自然就落到寧知然身上了。他自己也愿意,而且欣然向往,只要一想到她,想 到他們的孩子,那唇角你就是掛上秤砣,也拉不下來。 對的,這幾個男人都認(rèn)為向晚肚子里的是自己的孩子。 林幕夕會這么覺得,完全是因為,他認(rèn)為,她的就是他的,所以那孩子他一 直說是自己的。他沒碰過她,其他的幾個男人也就不和他計較了,誰讓人家是小 舅子呢? 蘇信會這么想完全是有科學(xué)依據(jù)的,向晚懷孕兩個月的時候,才檢查出來懷 孕,然后他就開始推算日期,算起來,她受孕的日子,貌似正好是他軟磨硬泡, 外加使了點小手段,才侍寢成功的,所以那孩子當(dāng)然是自己的了! 黎天戈這么想,就更荒謬了,他們?nèi)プ霎a(chǎn)檢,順便拍了胎兒的照片,他看了 照片之后,就一口咬定,說這孩子像自己,一定是自己的。 寧知然完全是愛屋及烏的心理,只要是她的,那么不管是不是自己的種,都 視如己出。 懷孕是件辛苦的事情,他們服侍的也辛苦??!蘇信連續(xù)半個月沒合眼,就為 了自己曾經(jīng)答應(yīng)過她的那款游戲,親自監(jiān)督那些人,總算是制作出來了。然后就 時間拿給她玩,這游戲不對外發(fā)行,就只是送給她一個人的。雖然公司的員 工都勸蘇信發(fā)行,制作這么精良的游戲,要是發(fā)行肯定賺錢,可蘇信不在乎那點 錢,她開心才是最重要的。 可她懷孕,又不能多玩,每天只玩兩個小時,當(dāng)然不過癮了,睡夢中都是那 游戲的情節(jié)。 這會兒向晚睡著,他們大氣也不敢出??此贸练€(wěn),這才從房間里出來透 透氣。 寧知然煮了一鍋的燕窩粥,這種燕窩是最適合孕婦吃的,他們幾個每人盛了 一碗,圍著餐桌喝粥。 這段日子,她吃什么,他們就吃什么。孕婦吃的東西,一般人哪能接受得了, 可這幾個男人,愣是要同甘共苦。 這淡而無味的粥,他們喝得直皺眉頭。蘇信放下勺子,忽然道:「寧知然, 你說孩子叫蘇寧怎么樣?」 黎天戈首先鄙夷:「你俗氣不?怎么不叫國美?」 蘇信呵呵的打趣道:「要不叫沃爾瑪?」 寧知然也忍不住笑了:「反正別叫家樂福?!?/br> 林幕夕也插嘴:「孩子叫向林?!?/br> 蘇信撇撇嘴:「不好聽!嘖嘖,幕夕啊,你怎么就如此的沒文化?那就公平 點,叫蘇黎寧,我們?nèi)齻€的姓氏都有了?!?/br> 林幕夕瞪著他:「怎么沒有我的姓氏?」 哪知此言一出,其他的三個男人一起鄙視:「這孩子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你是 舅舅你知道嗎?」 林幕夕惱了:「你們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去告訴我姐,讓這孩子跟我姓?!」 蘇信知道這小祖宗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他有時候跟人精一樣,倍兒成熟, 可有時候,又和小孩子一樣,特幼稚。所以蘇信連忙打圓場:「加上你,加上你 還不行么。叫蘇林寧黎,也不錯,挺好聽的。」 「憑什么把我的放在最后?」黎天戈又不愿意了,他肯屈尊降貴,完全是為 了那個女人,可他沒必要遷就這幾個男人。要不是為了給她留好印象,他早就對 他們不客氣了。 蘇信瞥了他一眼道:「你還沒看出來么,你是小妾的命?。 ?/br> 眼看就要吵起來了,寧知然也不得不發(fā)話了:「老規(guī)矩吧,誰贏的多,誰的 姓氏就放在最前面!」 這一年來,這幾個男人的性格能過到一起去?當(dāng)然不能了,礙著向晚,他們 得和睦,所以一有分歧就用打牌來解決,誰贏得最多就聽誰的。這方法還是蘇信 想的,他們共同不會的就是打麻將了,所以誰也不存在技能高低,都是從頭學(xué)起。 也算是公平了。 向晚懷孕以后,輕微的聲響就能驚醒,所以他們幾個買了自動麻將機也還是 手動擺牌,輕拿輕放,完全沒有賭博的氣勢。 四個男人腦子都精明得很,牌技不分伯仲,就是在比誰的運氣好。 顯然今天手氣最好的就是蘇信了,接連坐莊,四圈下來,就數(shù)他贏得最多。 你說他能不開心?自己的兒子終于可以和自己姓了! 這話聽得別扭,可就這么回事兒。其他幾個愿賭服輸,現(xiàn)在開始爭搶誰的放 在第二位。 向晚睡夢中全都是那游戲,自然睡得不踏實,這會兒醒了,看他們都不在, 就偷偷的去開電腦,準(zhǔn)備玩游戲。 她這邊剛啟動了,那邊那幾個男人就跟狗聞到骨頭的味道了一樣,也不打牌 決定勝負(fù)了,一股腦的沖了上來。 寧知然溫柔的抓住她握著鼠標(biāo)的手,蹲下身子,將耳朵貼在她的肚子上: 「向晚,還在動呢,你這么cao勞,他也沒有辦法休息。」 又用孩子說事兒!早知道,她就自己去聽育嬰課了,也不會動不動就讓寧知 然來忽悠自己,什么什么對孩子不好。 無奈,只好回床上去躺著。蘇信躺在她的左邊,撫摸著她的肚子,興奮的樣 子溢于言表:「向晚,我們已經(jīng)給孩子取好名字了。叫蘇黎寧林,好聽嗎?」 向晚皺了皺眉頭:「這是誰的主意?這么難聽!我早就給孩子起了名字了, 你們就別費心了,這是我的孩子?!?/br> 沒我們你能有孩子嗎?這幾個男人同時在心底吶喊,可,面上不敢和她沖突, 萬一她就真的帶球跑了,或者是不讓孩子認(rèn)自己做爸爸怎么辦? 向晚看著他們這種想發(fā)火,又不得不憋著的樣子,不由得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她這一笑,天知道有多迷人。 女人在懷孕之后,會散發(fā)一種天然的母性。眉眼之間,散發(fā)著一種特殊的嫵 媚,那種嫵媚是一般女人所沒有的,那雙眸子,讓人一看就深深的陷了進(jìn)去。她 柔若無骨,男人一碰就渾身酥麻了。 沒懷孕的時候,她就不待見他們,所以這些男人碰她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唯獨 的那么幾次,也都是耍了手段得來的。這會兒更是惡上加餓,看見她對自己這樣 媚態(tài)的笑,難免就把持不住。 蘇信首先就吻上了她的唇,寧知然細(xì)細(xì)的吻著她的蝴蝶骨,黎天戈的手指徘 徊在她的私密花園,輕輕的進(jìn)入。他也怕傷著她,所以手指只進(jìn)去了一點點。可 已經(jīng)夠讓人銷魂了。如同一個吸盤,將你緊緊地吸住,又像是深海的漩渦,讓你 深陷其中。 想著十月懷胎,然后還得坐月子,這幾個男人就心癢難耐了。 熬吧,接著熬吧! 「?。 瓜蛲韾灪吡艘宦?,可不是動情的呻吟,她肚子疼得厲害。 這回嚇壞了那幾個男人了,手忙腳亂。 「是不是要生了?」 「這不才七個月嗎?」 「那她為什么肚子疼?」 「去醫(yī)院?。 ?/br> 「向晚,你忍著啊,我們馬上去醫(yī)院?!?/br> 他們好言的哄著,可她還是疼。在車上的時候,死死的抓著蘇信的手,用盡 了全身的力氣。蘇信的手被她抓得血淋淋的,她的指甲陷入了他的rou里。他也跟 著她哀號,搞得黎天戈頻頻回頭:「蘇信你也要生了?!叫的那么凄慘!」 「專心開你的車!快點到醫(yī)院!」蘇信咬著牙,他疼啊,能不叫嗎? 向晚疼得汗流浹背,蘇信看她這樣子心疼極了,就不再喊疼,咬牙忍著???/br> 著她咬住下唇的樣子,忽然又想到,她這樣會不會傷到自己?干脆抓了寧知然的 手腕就塞到了向晚的嘴巴里,讓向晚咬著。 這下好了,寧知然也開始咬牙忍著,就祈禱黎天戈快點開車,早點到了醫(yī)院 就好了。 黎天戈的車技自然是一流,很快到了醫(yī)院,向晚果然是動了胎氣要生了,他 們幾個被隔離在外面。火燒火燎的等著,就看那秒針滴答滴答的走過,怎一個度 秒如年?。?/br> 再當(dāng)看見她被護(hù)士從產(chǎn)房推出來的時候,這四個男人心疼極了,她蒼白的面 色,雙唇毫無血色,是剖腹產(chǎn)的,麻藥的藥效還沒有過,她昏迷著,客戶四依然 緊皺著眉頭,咬著自己的唇。 「生孩子疼嗎?」蘇信忽然問了旁邊的護(hù)士。 小護(hù)士一愣,看著這四個容貌俊美的男子,當(dāng)即就紅了臉,害羞的說著: 「人家還沒有男朋友呢,不知道生孩子疼不疼的問題?!?/br> 黎天戈皺著眉:「這醫(yī)院的院長是誰?這樣的護(hù)士也敢聘請?開除了去!」 「是,黎先生。」一旁的主任當(dāng)然認(rèn)得黎天戈了,他的話,哪敢不聽啊。 可憐那小護(hù)士,還不明白怎么回事兒,就此失業(yè)了。 寧知然突然說道:「生孩子當(dāng)然很疼,那種疼,就跟死過一次似的?!?/br> 「那以后別讓她生了。我們四個養(yǎng)一個,肯定會培養(yǎng)出來個精英的。」 這是他們的承諾,不讓她再受這種苦。不過這也太響應(yīng)計劃生育了,哎…… 良好市民??! 曾經(jīng),他們約定過,這樣和她一起生活,如果她愛上了哪個,那么其他的幾 個就退出,如果誰堅持不了,那么你也得退出???,向晚是什么人,她還相信愛 情?她還能對他們動心?所以就一直這么拖著了。 當(dāng)然她是不知道,他們有這約定,不然早就想辦法趕走這幾個男人了。 而他們呢?浪子回頭,一旦愛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