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診所帶來多大的影響。當時韓戰(zhàn)打電話請租界警局出面,以聚眾鬧事為由,把那幾個人關了七天。那具尸體也被法醫(yī)斷定為死于溺水,與診所毫無關系。張遠山把事情的處理結果貼在了大門上,還了自己診所一個清白。的何敬東和他的同盟者對這結果很是失望。查清的真正主人是誰后,他們抱著你后臺硬不敢整死你也要煩死你的想法,指使那些混混天天裝病人來診所搗亂。這些身強體壯的大塊頭坐在醫(yī)師面前唧唧歪歪,說身上這里不舒服,那里不舒服。反正說來說去,全身上下就沒一塊好地兒,非要纏著醫(yī)師墨跡。醫(yī)師稍微有些不耐煩的表情或者言辭,他們就說你這醫(yī)生沒執(zhí)業(yè)道德,不佩當醫(yī)生什么什么的,然后啰嗦一大堆。他們這樣一耽擱經(jīng)常就差不多一個來小時。診所本來就少了醫(yī)師,這樣一搞醫(yī)生的效率大減,后面排隊的患者越來越多,久等也不見輪到自己,紛紛在隊伍里抱怨。……現(xiàn)在是五月天氣,已經(jīng)很熱了。在一臺笨重的銅電風扇的吹拂下,張遠山忍著脾氣好不容易把一個這樣的主送走,抹了抹額上的汗珠,火氣“蹭蹭“的從腳底板直往腦門上躥。他剛看了幾個正?;颊甙采艘粫海菆F火還沒完全消下去呢,又一個健壯的男人一屁股坐在他面前,說他吃了醫(yī)師開給他的藥全身都不對勁,感覺病情越發(fā)的重了。看著這人上下翻飛的厚嘴皮子,張遠山都快給他氣笑了:這人前天才來檢查了半天,然后嘛事沒有的拍拍屁股走人了,哪有開什么藥給他!想想自己當初連地頭蛇韓戰(zhàn)都有膽量折騰,現(xiàn)在反而卻慫得連幾個無足輕重的混混都不敢動!簡直是越活越回去了。他暗底里捏了捏拳頭,不能再裝縮頭烏龜忍耐下去了!否則,等不到韓戰(zhàn)回來收拾何敬東,自己就先被他的人給氣死了。打定主意聽完他的話,張遠山抬頭掃了他一眼,面無表情的對他說:“請出示你在本診所買藥的單據(jù)和本診所開給你的藥品,再詳細說明你服用的時間、數(shù)量以及服藥后的反應!”那漢子傻眼了!他一個來找碴的,哪來的單據(jù)和藥品?!只好在那里支支吾吾瞎扯。張遠山不耐煩的打斷他:“如果你沒有單據(jù)和藥品,就無法證明你說的是真還是假,請你回去拿齊證據(jù)再來找我!否則,你就有故意來我診所尋釁滋事的嫌疑!我會報警的!”后面等著看病的患者也齊聲幫腔,你沒東西在這亂說誰信啊,要么回去拿要么快走人,別耽誤我們的時間……云云。那漢子架不住人多嘴雜,只好說了兩句場面話灰溜溜的跑了。……那家伙腳才出店門,又一個猥瑣男敞著大片搓衣板式的胸口,得得瑟瑟的進來了,這人也是在店里找過幾次麻煩的人了。他走到隊伍前面毫不客氣的扒拉開最前面的一老大媽,坐到了孫醫(yī)生面前!張遠山看到笑了笑,走過去示意孫醫(yī)生讓開,說自己來招呼他。孫醫(yī)生感激的看看他,讓了位。這猥瑣男說他肚子疼。著名醫(yī)師張遠山很認真的檢查了他的腹部,然后一臉笑容的告訴他:“恭喜,你有身孕了,還是龍鳳胎!我?guī)湍汩_點安胎藥吧,你回去要好好保胎!”“你個狗娘養(yǎng)的,你爹才懷了龍鳳胎!”本就存了心來鬧事的猥瑣男一聽,立刻跟打了雞血一樣興奮,邊罵邊擼起袖子捏起拳頭就要往張遠山臉上揍。張遠山從白大褂里摸出把勃朗寧拿本病歷卡擋著,拉開保險頂在他左胸口上:“小子~,當心有錢沒命享?。∧愦_定你拳頭快得過我手中的家伙?!”那猥瑣男的臉色立刻就變了。他沒想到這斯文吊了的醫(yī)生也會玩這要人小命的家伙。有心想快跑逃命,又怕被兄弟恥笑,只得強自鎮(zhèn)定抖著聲音說:“你這是嚇唬人~是吧?我諒你,你~也不敢!這里可是法租界!亂開槍是要被槍斃的?!?/br>“你可以揍我一拳頭試試,拿命賭我敢不敢!忘了告訴你,我跟總督可是很熟的!”張遠山朝他掀掀眉冷酷的笑,冷冰冰的槍口重重捅了捅他裸|露在外的胸口。“……求求你饒了我,我上有80老母……”在致命火槍的威攝下,還沒混成精的小混混傻眼了,真怕對方一槍崩了自己,剛才囂張氣焰一下子沒了,收了拳頭開始告饒。“還不快滾~!”張遠山把頭往門的方向一擺!猥瑣男立刻以百米沖刺的速度跑出了門。張遠山馬上把槍藏在了桌子下面并關上了保險。這把勃朗寧是韓戰(zhàn)走之前給他防身用的,當時他遞給張遠山時曾開玩笑的說:“現(xiàn)在有點亂,這個東西給你留著防身。長得這么好看,萬一被人劫了色我就虧死了?!报r(╯▽╰)╭“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是個流氓!”張遠山不屑的嗤笑,但是卻很興奮的接過了槍。他真正接觸這玩意的時候還是在上學時軍訓的槍械保養(yǎng)課程上。男人嘛,看到這種讓人獸血沸騰的東西難免會十分興奮,更何況他以前也是個DNF的愛好者!最熱衷的就是爆頭?!雪n⊙b汗旁邊的孫醫(yī)生把這幕都看得一清二楚,當即就雙眼直冒紅星:艾瑪,老板太帥了(*^__^*)嘻嘻……張遠山出手對付過兩個混混后,后面找麻煩的人突然就沒有了,診所好象恢復了平靜。張遠山忍不住把這事打電話告訴給了韓戰(zhàn),很有些炫耀的意思。韓戰(zhàn)走的時候,不太放心就把他老子的電話號碼告訴給了張遠山。電話那頭的韓戰(zhàn)聽完后,不自覺的皺了皺兩道濃眉,才夸他有膽色。張遠山敏感的察覺到他的語氣有些猶豫和敷衍,就問他是不是自己做錯了事。韓戰(zhàn)笑著安撫他說沒事,忍不下來就勿需再忍!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張遠山將信將疑的放下了電話,開始琢磨自己是不是只圖一時痛快,壞了韓戰(zhàn)的大事。韓戰(zhàn)掛了電話后,窩在軟軟的真皮沙發(fā)里捏著額角想了想,然后給易副官打了個電話。……給韓戰(zhàn)打過電話后第二天,張遠山就發(fā)現(xiàn)自家店門外好象多了些神神秘秘形跡可疑的人。他盯了半天發(fā)現(xiàn)這幾個人并沒有進來搗亂的意思,也就沒管了。日子依然過得很平靜,張遠山也松了口氣。沒過兩天,診所里來了個前呼后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