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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了,暴躁的從床上跳起,怒氣沖沖的一邊走,一邊說:“誰一大早的這么吵,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正說著,腳下忽然被什么東西一絆,整個人摔了個狗吃屎。 辛蕾驚呼一聲,卻沒有預(yù)想中的疼痛,只是耳邊傳來一聲痛苦的“悶哼”聲。 電光火石間,辛蕾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回事,只隱約覺得哪里不對勁。 她睜開眼,卻剛好對上沈西京滿是痛苦的眼神。 “你……壓死我了!”沈西京咬牙痛苦的說。 辛蕾一驚,這才明白,為什么地上不是平的,還帶著熱乎乎的溫度。 原來,她不是摔倒在地上,而是摔倒在了沈西京的身上…… 辛蕾忙尷尬的起身,混亂間,手掌猛的按到某處,沈西京立刻又發(fā)出一聲悶哼。 辛蕾一驚,慌忙收回手,眼睛卻忍不住往沈西京的某處瞄了一眼。 聽說男生每到早上,都會有生理反映,原來是真的??! 沈西京感覺到她的目光所到之處,頓時生出一種熟悉的、被猥瑣的感覺,立刻夾緊雙腿,大怒的說:“你…眼睛往哪里看!” 辛蕾卻不屑的“切”了一聲,霸氣的說:“又不是沒見過。”說完起身,淡定的跑去開門了。 沈西京:…… 辛蕾走到大門口,習(xí)慣性的湊到貓眼跟前看了一眼,卻發(fā)現(xiàn)門口站了好幾個人。有蔣阿姨、沈裕、陳瑞禾、沈月華、還有沈月雅。 辛蕾知道自己的身份曝光后,沈家人肯定會來看她。只是沒有想到,他們來的這么快。而且現(xiàn)在才六點多鐘,未免也太急切了。 雖然這么想,可辛蕾的內(nèi)心深處,還是挺激動的。因為這些年來,她其實一直很想念沈家人。 平心而論,在沈家,除了沈西京,其它人對她都很友善。尤其沈裕,不僅在物質(zhì)上給她最好的,還積極的尋找各種腦科專家為她治病。 有的時候,辛蕾會忍不住想,自己能夠恢復(fù)智力,肯定和之前長達一年多的積極治療有關(guān)。 所以,辛蕾對沈家人,都是有著特殊感情的。 她深吸一口氣,將門打開。 結(jié)果,門外的人一看見她,全都一副松了口氣的樣子。 辛蕾正覺得奇怪,便聽沈裕關(guān)心的說:“蕾蕾,你沒事就好!怎么你門口的地上有血跡?害的我們以為你出了什么事,都給嚇壞了。你要是再不開門,我們都打算報警了?!?/br> 辛蕾這才知道,為什么門鈴會響的那么急……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這血是沈西京的,他昨天喝醉酒,把頭摔破了?!毙晾俚恼f。 眾人一聽這話,又是一陣擔(dān)心。尤其陳瑞禾,立刻緊張的問:“西京怎么就把頭摔破了?嚴不嚴重?他人在哪里?有沒有去看醫(yī)生?” 這一連串的問題,辛蕾正不知道從哪里回答,沈西京卻打著哈欠,出現(xiàn)在了身后。 他懶懶的說:“我在這呢,傷口沒什么大礙,你們不用擔(dān)心?!?/br> 陳瑞禾猛的看見兒子,卻又是一愣,半響奇怪的問:“你……怎么會在這里?這兒……是辛蕾的家吧?” 沈西京知道老媽肯定是多想了,正要解釋,卻發(fā)現(xiàn)辛蕾已經(jīng)率先開了口。 她說:“他昨天喝醉了,走錯了門。一進來就趴地上呼呼大睡。我弄不走他,就只好打了個地鋪,讓他睡地上了?!闭f著指了指地上還未收起的毛毯和被子。 眾人一見,確實有睡過的痕跡,而且沈西京的衣服也還是昨天的,這才打消疑慮。 陳瑞禾握著辛蕾的手,愧疚的說:“蕾蕾,你真是個善良的孩子。西京那么對你,你卻以德報怨?!?/br> 辛蕾心說:不然咋辦?他要是死在外面,警察懷疑到我頭上怎么辦? 一旁的沈裕又說:“蕾蕾,我們對不起你。當(dāng)年你爺爺將你托付給我,我卻沒有盡到責(zé)任?!?/br> 沈月雅也緊跟著說:“蕾蕾,你真的是蕾蕾嗎?你這些年去了哪里?你的病是怎么好的?” 蔣阿姨也激動的湊熱鬧,“蕾蕾,我就知道是你,從看見你的第一眼起,我就覺得是你。” …… 幾個人你一句,我一句,辛蕾完全無法招架。最后只好說:“大家進來坐一坐吧,我去換件衣服,一會兒找個地方,我們好好的聊一聊。” 這話正合眾人的意。 辛蕾去洗手間簡單的洗漱了下,而后去房間的衣柜里找了條裙子換上。 誰知這個時候,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辛蕾一見號碼,頓時變色。盯著手機看了好半響,這才咬牙接通。 電話里,立刻傳來男人陰沉的聲音:“小丫頭,你不守信用!” 辛蕾不卑不亢的說:“我也不想給你惹麻煩,但我沒有其它的辦法了。我不能讓高亦晨因為任何原因疏遠我?!?/br> 男人冷哼一聲,顯然對這個回答十分不滿意。半響,卻又忍不住問:“報仇有那么重要嗎?如果你肯乖乖留在橋兒的身邊,一輩子都有享不完的榮華富貴!又何必去受那些罪!” ☆、我討厭當(dāng)傻子 辛蕾心說,你們家的榮華富貴, 我可享受不起。 嘴上卻道:“謝謝你這么看得起我。但我既然選擇了報仇, 就絕不放棄?!?/br> 男人聽了這話,忍不住嘲諷:“就憑你,也想扳倒曾學(xué)平?小丫頭, 你天真的讓我覺得不可思議?!?/br> 辛蕾一聽這話, 頓時驚詫, “你…怎么知道……” 男人冷哼一聲說:“本來是不知道的, 但你一接近曾學(xué)平的私生子,我便猜到了。曾學(xué)平十幾年前,曾和你的父親一同任職于海關(guān)部,兩個人的關(guān)系十分要好??墒呛髞?,你父親被牽扯到一樁走私案中,沒多久便畏罪自殺了。而曾學(xué)平的仕途,卻一路扶搖直上……” 魏國強正說著,辛蕾忽然撕聲怒吼:“我爸爸才沒有畏罪自殺, 他是被姓曾的殺死的!我親眼所見!他才是真正的壞人, 卻拉我爸爸做替罪羔羊,還殺人滅口!殺父之仇不共戴天, 我一定讓他血債血償!”辛蕾說著,整個人嘶聲力竭,眼中蓄滿淚水。 大廳中卻忽然想起沈裕擔(dān)憂的呼喚聲:“蕾蕾,你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說著聲音越來越近。 辛蕾又是一驚,慌忙擦干眼淚, 并收斂情緒,急急的對著手機說了聲:“有人來了,我先掛了。”說完掐斷了電話。 這個時候,房間的門剛好被人推開。沈家人全都走了過來,好奇的看著她問:“蕾蕾,你剛剛怎么了?” 辛蕾一臉莫名的說:“沒怎么?。烤褪撬⒌揭粋€小視頻,太吵了,又關(guān)了。怎么了?” 陳瑞禾郁悶的說:“原來是小視頻啊,我們還以為你在叫什么呢?!?/br> 辛蕾笑著說:“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