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
如果喜歡女性,那也會是母親那種大方溫柔的,不過,不知道是運氣還是人品,自從跟班花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的曖昧以后,身邊的女孩子,都屬于嬌弱強悍不作不死的,后來追蕭明,那就更不用提了。而今天這位張小姐,舉止優(yōu)雅,言談得當,那端咖啡的姿勢,喝咖啡的動作,黎晨當時就沉默了。張小姐的名字有些耳熟,叫張紹欣,這讓黎晨想起了最近項目東旗負責人,也是蕭明的上司張少欽,于是他就如此說:“張小姐的名字跟我認識的一個人很像,他叫張少欽?!?/br>張紹欣神色不變,語調平靜,“他是我哥?!?/br>黎晨沉默,腦內出現(xiàn)了張少欽嚴肅的面孔,頓時就累覺不愛。曾經,黎晨在某次無意間看見蕭明和一陌生男人有說有笑的吃飯,當即就二傻子似的湊上去上演了一出正室捉jian在床的戲碼,結果得知那是蕭明的上司,這就尷尬了。但黎晨是誰啊,能死皮賴臉的追著蕭明跑,這點陣仗他就會怕嗎?當即就哈哈一笑,跟張少欽賠不是,對著張少欽那張常年都少有表情的臉嘻嘻哈哈。后來,他到了蕭明手底下工作,追蕭明追的太過明目張膽,導致公司上下都處于看見他就要議論議論,多看兩眼。這種行為“嚴重”影響了公司制度,張少欽就找他談話,嚴肅的陳述一件事:兄弟你追男人追的太膽大,我們公司對于辦公室戀情雖然不怎么嚴謹,但你這么做就不太好了,所以你就拎著東西回家吧。黎晨當時就不干了,也跟著張少欽一樣一臉嚴肅的控訴:“張總,談戀愛是員工的自由,現(xiàn)在不是在學校還禁止早戀,我動靜是有點大,但要是是個男的追女的你還會找我談嗎?再說了,我追人也沒有耽誤工作,如果是我工作上的失誤我沒話說,但這事兒這原因,免談。”第8章第八章第八章想著前塵往事,黎晨心下感慨不已,如果未來的大舅子是那個一談正事就面癱的人的話,自己就不要肖想他妹子了。還有更重要的一點,黎晨喝了口奶茶想,喝奶茶和喝咖啡的人在一起是不會有好結果的!將最后一口奶茶喝完,黎晨完全忽略蕭明也是個喝咖啡的主,就想以此為由跟妹子結束相親,說說千篇一律的套詞,什么妹子你人雖然好,但我覺得我們不太適合,況且我追過男人,這事兒你哥也知道……然而就在黎晨把杯子放下就要開口,一個聲音由遠及近的響起:“喲,這不是黎總嗎?大周末的跟女朋友約會呢?”這話聽起來是半熟不熟的人打招呼調侃,但語氣卻帶著些酸味與殺氣,來人已經坐到他們桌邊,笑意盈盈看了黎晨一眼,又對張紹欣笑道:“美女好。”張紹欣禮貌的點點頭,唇角微翹,“你好?!?/br>黎晨看著秋哲楓面皮下隱藏的哦豁,被我捉jian了,看你還有什么話好說?。款D時把自己先前回想的事情又倒了一遍,立刻體會到了蕭明當時的心情,非常的五味雜陳。黎晨在這兒倒帶,那邊秋哲楓和張紹欣已經聊了起來,如果忽略秋哲楓雖然笑著卻沒控制住的□□味,黎晨非常懷疑他們才是彼此的相親對象。黎晨口有些渴,喝完奶茶嘴巴里總是有些澀然,他想再要一杯奶茶,秋哲楓已不知何時蹭到他身邊拽住他胳膊,小眼神兒挑釁的向對面的張紹欣飛了過去,“黎總,我記得你最近公司很忙啊,怎么還有時間出來喝咖啡呢?”黎晨看看淺笑的對面的張紹欣,再看向特別無辜的秋哲楓,說:“今天周末?!?/br>“哦?!鼻镎軛饕馕渡铋L的點頭,“意思就是黎總有空嘍?”得到黎晨的默認他說:“那我請二位吃飯吧?!?/br>張紹欣笑著搖搖頭,“黎先生,秋先生,我晚上約了人就不去了,你們去吧?!?/br>說罷就站起身禮貌點頭,拿起包就要走,黎晨站起身也是一臉虛偽笑容說:“那替我向張總問好?!?/br>張紹欣點頭,隨即就真的走了。黎晨低頭,眼中滿是戲謔看著人一走臉就垮下來的秋哲楓,頗覺好笑,“秋總怎么在這兒?”秋哲楓也不看他,哼了一聲,“這咖啡屋是黎總開的嗎?還不許我來?”黎晨說:“雖然不是我開的,只是秋總攪和了我的相親,怎么著也得負責吧?”“黎總你是在開玩笑嗎?在下什么也沒做啊,怎么就攪和你的相親了?”黎晨看著他,但笑不語。沉默片刻,秋哲楓擺手,勉為其難道:“好吧,看在佳銘與嘉誠的合作上,我請黎總吃頓飯是應該的。”秋哲楓帶黎晨去的是一家海邊餐廳,透過餐廳落地窗可以看見遠處的海面,時不時有風吹進來,帶一絲潮氣,濕意讓人心情愉悅。這里似乎需要預訂,秋哲楓也看起來很熟的樣子,黎晨跟著秋哲楓坐下,不遠處的空地上有一架鋼琴,旁邊也有人在演奏。黎晨隨意打量了幾眼,耳朵里是肖邦的鋼琴曲,應該說,他除了肖邦,其他的曲子很少有聽得出來的。黎晨對音樂一竅不通,但有人怎么說的來著?藝術是相通的,他一個涂鴉的卻能感覺到音樂給他的觸動。黎晨這人,有時候很偏執(zhí),蕭明如此,對肖邦亦如是。只不過,當蕭明跟他哥攪和到一起并承認愛的是現(xiàn)在的黎晨以后,他就不打算糾纏也不打算揭露真相。所以,偏執(zhí)的人執(zhí)著的時候可以豁出命去愛一個人。一旦決定放棄了,就算承受剜心之痛,他也可以痊愈,就像現(xiàn)在,他已經不去考慮蕭明,而是望向遠處了。哥哥小時候各方面優(yōu)秀,琴也彈的好,黎晨卻看著一堆蝌蚪想睡覺,看不懂簡譜,分不清八度,也不知道是個G調還是C調。他只能知道,哦,這首曲子跟那首曲子不一樣,但你只是改動一下,他也分辨不清。黎清學琴他自然也被要求學,但他哪里坐的住啊,不是給黎清搗亂就是啥都不管出去歡了。后來對涂鴉這一行有興趣,自此,想讓他坐住,那也只有這一點。一次寫生,不知道哪里飄來的琴聲,當時他的心就顫了一下,那種頻率,令他拿畫筆的手都抖了,那時候才知道,還是有音樂能讓他的心震顫的。偏執(zhí)一蹴而就,他從不肯委屈自己,自此畫畫前帶著耳機聽一曲緩和心情,嘴角微勾在畫板上填充色彩。看書時也掛著耳機,將喧囂拋諸腦后,琴聲入耳卻沒有入心,他看著以前頭疼的書,難得寧靜。睡覺時聽一曲,未等一曲畢,就此入夢。自此,肖邦真乃涂鴉煩躁入睡之良品。坐在位置上,黎晨的思緒早就飄到外太空,撐著下巴微微笑著,眼中是秋哲楓沒見過的明亮。他的笑容有些天真,就像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