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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注意到見家長的問題上。“嗯?!弊詮纳洗纬轱L第二次出柜,黎故則就找他談了幾次人生,也許是承認了蕭明,也接受了“黎晨”是gay的事實,也或許是因為”黎清”這個身份,黎故則也不像當初那般反對,而是無奈的接受。相反,倒是母親有些唉聲嘆氣的,兩個兒子都走上了一條坎坷的路,黎家也后繼無人,跟黎晨談的時候還詢問了相親的事兒。黎晨并不是不能喜歡姑娘,但遺憾的是,這么多年,初次暗戀的姑娘已經(jīng)在時光荏苒中遺落在記憶里,而后也沒有能讓他動心的,好不容易放手了蕭明,也隨母親的意去找個合心意的姑娘過后半生,卻不曾想,又一個漢子闖進了他的心坎,自此,黎晨想,他今生注定是個基佬的命。第10章第十章第十章“真是看不出來你這么勇猛,伯父伯母同意了?”“嗯?!崩璩奎c頭,笑出一口牙。他一貫如此笑容,只是扮演另一個人太久,這樣笑也太久沒有過,臉都有些酸了。“你爸媽真開明?!鼻镎軛鞲锌?。兩個人下車的時候,秋哲楓說:“先不急這事兒,等過段時間吧,這突然要見家長了我這做女婿的有些緊張?!?/br>黎晨一腳就踹了過去,“什么女婿呢?老子可不是姑娘!”秋哲楓邊躲邊說,“行行行,知道你是大老爺們兒,那爺,咱倆床單還沒滾呢,你就準備把我領回家了這多尷尬啊?”黎晨臉燒了起來,一瞬間,心如擂鼓,他又一巴掌扇過去拍在秋哲楓肩頭上,干咳兩聲掩飾羞赧,“人家姑娘小伙都是新婚洞房,咱倆……咳咳……等等?”秋哲楓大笑。兩人笑鬧了會兒,黎晨感覺臉上溫度正常了,才說:“行吧,等過段時間我看看,到時候再把我們的事告訴他們。”秋哲楓笑笑,沒反對,也沒有答應。黎晨想的很簡單,如今他跟黎清的身份是對換的,要等兩個人把身份換回來他才能跟秋哲楓坦白,然后和他一起,光明正大地一起,雖然欺騙了他,但人還是那個人,如果他喜歡的是自己,那就不會改變什么。他并不打算一輩子都使用黎清的身份,一直扮演一個人對他而言是種束縛,而他,最討厭被束縛。秋哲楓叫“黎清”的時候他都不舒服,因此現(xiàn)在秋哲楓都還在叫他黎總,他真不知道,蕭明叫他“小晨”,那個人是怎么能笑著答應的?兩個人吃烤rou要結(jié)束的時候,積壓了幾個小時的烏云開始哭泣,一開口就聲勢驚人,陣勢雷聲小雨點大,干澀的空氣很快多了幾人潮意。黎晨看著窗外大雨滂沱,想起了出事那天,也是這樣的大雨,在他和哥哥激烈爭執(zhí)的時候兩道晃眼的光穿過黑夜,透過重重雨幕,直直的照向兩個人,讓他的眼睛一瞬間就睜不開了。“想什么呢臉色這么難看?”黎晨回過神來,不知何時,秋哲楓已經(jīng)坐到他旁邊,與他勾肩搭背的。四周飄蕩的烤rou氣息讓他厭煩,吃下去的烤rou也讓胃部開始難受,胸口悶悶的,他唉聲嘆氣的說:“感覺有些不舒服,想翹班了怎么辦?”秋哲楓沒忍住彎了嘴角,“那就翹唄!”黎晨一手蓋在臉上,嘆氣:“下午還要跟東旗的人見面?!?/br>秋哲楓笑。黎晨也不知道是什么表情,只是有些出神的想,他再也不是當初那個任性的少年了。“走吧?!彼酒鹕?。周末秋哲楓完全不顧黎晨要賴床的計劃上門來擾人清夢。“大周末的起那么早干嘛啊?”黎晨閉著眼睛去開門,完了又倒在床上準備繼續(xù)未完的夢境。秋哲楓拍他的頭,嗯,自從發(fā)現(xiàn)黎清私下里是這種性格以后他就喜歡這么干了?!昂貌蝗菀字苣┝耍斎皇羌s會了?!?/br>黎晨一巴掌拍掉他的手,“大夏天的出去曬太陽嗎?”“誰說約會就是壓馬路了?那是學校里那些小情侶才干的蠢事兒!”秋哲楓好笑。“那你想干嘛?”黎晨腦子依舊不清不楚,就要再次入夢鄉(xiāng)了,昨天加班加的太晚,雖然他年輕,有活力,但費腦子的事兒是很消耗體力的!“出去溜達溜達?!?/br>“……”黎晨沉默兩秒,問:“請問這跟學校的小情侶壓馬路有什么區(qū)別嗎?”秋哲楓想了想,笑得意味深長,“他們壓馬路是純聊天,我們還可以干點羞羞的事兒?!?/br>黎晨打了個冷戰(zhàn),睡意全無,他睜開眼睛警惕的看著秋哲楓,“那個,在外面溜達還能干什么羞羞的事兒?”秋哲楓再次順手摸了摸黎晨的腦袋,“思想不要這么不純潔嘛!就算你喜歡野戰(zhàn),我也不好意思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br>“……”cao!不是你說順便干點羞羞的事我才想歪的嗎?思想不純潔的人明明是你好吧!黎晨怨念的看著他,秋哲楓特別無辜的看著他,“我就隨便一說,你不要這么當真嘛好不?”“唉!”黎晨深沉的嘆了口氣,看樣子是要感慨幾句的架勢,秋哲楓也做好準備聽他有什么高深見解,下一秒那人就直接從床上竄了起來,速度之快,那句話怎么說的,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撲到秋哲楓身上,雙手掐他的脖子,面目猙獰,語氣兇惡,“你怎么不去死!?”第11章第十一章第十一章接吻這事兒兩人近來沒少干,但黎晨對于剛睡醒臉沒洗牙沒刷就開始的此等行為表示不滿,然而秋哲楓的吻來得太突然太熱情,以至于黎晨只清醒了兩秒就趨于本能的開始回應。床在側(cè),兩人自然而然的倒在床上激烈親吻,夏日炎熱,穿著本就清涼,兩人肌膚相貼間都察覺到對方的身體發(fā)燙。一個吻還沒結(jié)束,兩個人的衣服卻都已經(jīng)不成樣子。黎晨因為剛起比較吃虧,穿著睡衣短褲現(xiàn)在不知扔到床腳還是床角了,秋哲楓的襯衣倒是被黎晨的暴力給扯開了。兩個人誰也不服輸,你撕我我扯你的甚是激烈。這就是問題所在了,黎晨少年心性不服輸自然不想在下,秋哲楓則是沒在下過,因此只要氣氛不錯感覺到了可以來一發(fā)了,兩個人就都跟脫韁的瘋狗一樣撕咬對方,糾纏著糾纏著,最后還是只能擼一發(fā)。這場上下之爭誰也沒有妥協(xié)的意思,秉持著男人動手不動口的原則,一切靠實力說話。在床上翻來覆去幾遭,各自身上也留下了對方制造的痕跡,兩個人才算此次休戰(zhàn)下次再說的躺平喘幾口氣。秋哲楓用手蓋住額頭,吁了一口氣,笑道:“唉,每次想跟你深入了解都跟打仗似的,還能不能愉快玩耍了?”黎晨閉著眼睛,聲音極輕的說:“所以說,你要想不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