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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人的皮膚,以及一些不是要害的地方,非常鋒利,且每一下都非常痛苦?!蹦莻€人一邊說,一邊欣賞著白蔓變得慘白的臉色,“所以,你聽說過千刀萬剮嗎?” “給你倒是沒什么?!眲⑿駞s現(xiàn)在那里沒什么表情地說,“但在拿到手套后,你真的會自己離開嗎?” “嗯……”那人用程云的臉露出思索的表情,“你這么簡單就答應(yīng),還真讓人覺得有些無趣?!?/br> 說著,那人騰出一只手往衣服里摸索了一會兒,然后將一枚黑色的東西丟在了眾人中間的餐桌上。 這是蘇子墨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東西,看起來和普通的?;詹畈欢啻笮。w黑色,在燭光下隱約透露出紋理。 “那邊的杜先生?!蹦莻€人朝杜鑫笑了笑,然后說,“你知道這是什么東西嗎?” “……”杜鑫沉默不語。 “這是一枚奴隸印記,你親手把它交給那位蘇先生,然后再讓蘇先生用后面的尖刺刺破右手臂,只要沾上一滴血,右手臂上就會出現(xiàn)印記和契約?!蹦莻€人依舊帶著滿面的笑容說,“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杜鑫這一身在健身房里練成的大個子,竟然因?yàn)槟莻€人的話而嚇得連連后退,如果不是因?yàn)橐呀?jīng)退到了墻根,甚至?xí)o人一種他準(zhǔn)備逃之夭夭的感覺。 “別傻了,我看得出來你就是個普通的傻小子,而那邊那個一眼就能看得出是朵摘不到的高嶺之花?!蹦莻€人撇了一眼默然站在那里的蘇子墨,“只要你們結(jié)下契約,無論你去哪里,他都得跟著你,而且永遠(yuǎn)低你一等,以你為馬首是瞻,把你當(dāng)成是救命稻草,說不定那雙好像看透了什么的眼睛,有一天會那么哀求地看著你,你不喜歡嗎?”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蘇子墨根本就沒有得罪你!”被挾持著的白蔓說著,就干脆伸出手抓住了那個人手里的手術(shù)刀,想要只是用力割破自己的脖子。 “白小姐,你可能沒有真正的‘殺’過什么活的吧?用你這種方法讓自己流血和痛苦之外是沒有什么用的?!蹦莻€人直接拖動白蔓,讓她按在附近的一把椅子里,無法過度掙扎。 “那邊的小子,快點(diǎn)過來拿??!”那個人又催促了一下杜鑫,“只要有了這個,你們之間的牽系就不只是‘壽山一中’這四個字了,這不好嗎?!” “我……我……”那一刻,杜鑫似乎真的猶豫了,他甚至看了一眼蘇子墨,然后看到的是一雙完全冷漠的眼睛,他似乎打了個哆嗦,然后瘋狂地大喊起來,“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你給我滾!我不要啊啊啊啊??!” 他抱緊了自己的腦袋,沿著墻壁慢慢下滑,讓自己蜷縮在墻根,逃避周圍的什么。 “何必這么麻煩呢?” 這個時候,蘇子墨動了。 他看似隨意地從背包里拿出了那支金屬筆,雖然理論上來說金屬筆是對厲鬼生效的一件武器,但現(xiàn)在只有蘇子墨知道,那個人將整個鬼都穿在了身上,不是嗎? 他像是緊張一樣把玩著手中的金屬筆,讓任何人看出這是一件武器,然后一步一步靠近那個人。 當(dāng)然,蘇子墨的行為也并不是完全魯莽,他一邊以緩慢的速度靠近那個人,一邊將另一只手背在身后,伸出手指向瘋子和劉旭比劃了一下,最后還做了一個按打火機(jī)的動作。 “咳?!闭驹诤竺娴寞傋虞p咳了一聲,似乎是在告知蘇子墨已經(jīng)收到了信號。 “你這么討厭我,干脆親手把奴隸印記給我,不好嗎?”蘇子墨抬起下巴,露出優(yōu)雅白皙的頸部,和劃過白皙處的眼鏡銀鏈,原本寫滿了漠然的臉上,突然露出一抹有似無的笑,僅限于嘴角。 那個人也不知道是被哪一點(diǎn)迷惑住,竟然就這么看著蘇子墨一步步靠近。 第44章 第十九次 在此之前,假扮成程云的那個人曾經(jīng)用“高嶺之花”來形容蘇子墨。 年輕的蘇家家主并不是一言一行都能夠勾人魂魄的類型,卻好像是站在遠(yuǎn)方高處的光源,讓人忍不住去注意,去靠近,卻又因?yàn)閾?dān)心那光過于灼熱而忍不住后退。 齊小敏曾經(jīng)也對蘇子墨有些好感,但她很快就發(fā)現(xiàn)蘇子墨就好像是書里的人物一樣,雖然令人向往,卻終究難以觸及。 杜鑫則是試圖去觸及,不斷嘗試,不斷嘗試,不斷嘗試,卻依舊發(fā)現(xiàn)自己站在距離蘇子墨很遠(yuǎn)的地方,好像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原地踏步。 當(dāng)然,也有瘋子和劉旭這種從一開始就沒把心思放在蘇子墨臉上的人,對于他們來說考慮一下怎么在第二十次噩夢世界活下來似乎會更加實(shí)際一些。 假扮成程云的那個人一開始可能也是這樣,但是當(dāng)他看到一步步向自己走來的蘇子墨時,卻認(rèn)真地半瞇起了眼睛,考慮起了自己為蘇子墨烙上奴隸印記的可能性。 如果這樣的話,他也許會有一天看到這朵極白的高嶺之花躺在那里,眼鏡后的雙眼流露出哀求,黑發(fā)和銀鏈交織在一起,任人“宰割”…… 那個人的頸部吞咽了一下,就這么看著蘇子墨一邊把玩著那支筆,一邊向他靠近,最終繞過長桌走到他和白蔓的身邊,傾斜身子,露出銀鏈劃過的鎖骨,然后伸手拿起他放在桌上的那枚“奴隸印記”。 重新站直身體后,蘇子墨故意抬高了自己拿著筆的右手,讓衣袖下滑,露出素白的手臂,然后瞥了一眼那個人,問道:“是用印記刺破這里嗎?” “程云”的視線情不自禁地落在蘇子墨的手臂上,然后下意識地想要點(diǎn)頭,想要看到徽章的尖刺刺破那素白的皮膚,留下鮮紅的血滴! 可就在他愣神的那一瞬間,蘇子墨的眼神突然變得凌厲,高高抬起的右手猛地用力揮下,讓金屬筆內(nèi)隱藏著的甩棍在破空聲中出現(xiàn),最后在對方完全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直接擊中了他的上身! 蘇子墨不需要去分辨什么要害,只要他身上還穿著那件“厲鬼壽衣”就足夠了! “啊啊啊?。 ?/br> 說來也怪,原本蘇子墨只是期望手中的甩棍能將挾持著白蔓的那家伙逼退,卻沒有想到當(dāng)甩棍接觸到對方身體的時候,“程云”竟然極為痛苦地大喊了起來! “下次記得不要用那種惡心的眼神盯著別人?!碧K子墨松了口氣,收拾了一下衣袖后就拍醒了還愣著的白蔓,順便對金醫(yī)生示意了一下。 這會兒的“程云”哪里還顧得上白蔓,甚至連手上抓著的手術(shù)刀都直接扔到了地方,然后十分痛苦地護(hù)住了自己的脖子。 那一刻,蘇子墨和其他人竟然看見“程云”又變回了之前那個女厲鬼的樣子,身上穿著古怪款式的白色袍子。而這一次,那件白色袍子的領(lǐng)口處竟然開始滲出紅色的漬跡,那紅色越發(fā)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