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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開始泛出一顆顆紅色的疙瘩,雖然他們看不見全貌,卻莫名覺得有些不舒服。 而最不舒服的,莫過于和蘇怡有過一段不正當(dāng)關(guān)系的蘇子翔。 因為蘇子翔從來都沒有見過蘇怡原本的樣子,所以下意識覺得黑煙散去之后他看見的就是蘇怡真正的樣子,再看見那些讓人不太舒服的紅色痕跡,還有原本白皙現(xiàn)在卻變得蠟黃蠟黃的皮膚,甚至那雙手上漸漸出現(xiàn)了皺紋,都讓蘇子翔反感至極。 [口紅帶走了那個女人身體里的生命力。]鬼傘在蘇子墨耳邊輕輕說了一句,也算是解釋了為什么蘇怡如今的狀況竟然會比得到口紅之前的樣子要糟糕那么多。 “我現(xiàn)在就更認(rèn)不出這究竟是誰?!碧K乾在一旁輕聲說了一句,也讓蘇子翔的臉色更加難看。 雖然那張和蘇子墨相似的臉已經(jīng)消失,蘇子翔之前的那些言論也就都成了廢話。 第149章 遺物筆記 蘇子墨提醒過蘇怡,蘇怡前半輩子可能也并沒有做什么離譜的壞事,但積累的欲望卻在得到口紅之后,又因為這件不祥的鬼器而完全爆發(fā)出來。 對于鬼器所造成的糟糕后果,蘇子墨無能為力,也從未阻止過正在反噬中的鬼器。 當(dāng)初被自己的鬼器殺害的吳青,就算身上有足夠的噩夢點,最終還是因為鬼器反噬而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 反噬的力量,很可怕。 只針對持有者,并不危及他人。 當(dāng)反噬結(jié)束后,蘇怡身體中的生命力近乎枯竭,整個人的狀態(tài)糟糕到根本無法示人。她幾乎爬著躲到了蘇家客廳的黑暗處,蘇子墨也只能讓女傭葉檸小姐盡力為她提供幫助。 然后,蘇子墨和鬼傘就開始將視線落在蘇子翔的身上。 “子墨。”這個時候,二叔蘇端突然起身離席,“我想起來公司那里還有事情要處理,正好子翔回來了就準(zhǔn)備帶他一起熟悉一下,反正今天的家宴也已經(jīng)出席,我們就先走一步?!?/br> 蘇子墨看了看墻上掛鐘已經(jīng)將近二十一點的時間,并沒有追問蘇端他們的借口。 蘇子翔雖然覺得離開家宴就等于自己再次落于下風(fēng),并且相信此刻站在蘇子墨身后的鬼傘總有一天會想反噬他自己,但在蘇端給出一個臺階讓他下的時候,蘇子翔卻下意識地跟著離開。 那個黑衣厲鬼,給了蘇子翔很不好的感覺。 “堂哥,保重身體了?!敝徊贿^蘇子翔離開的時候,還是一邊看著鬼傘,一邊加重語氣對蘇子墨說了這么一句話,像是在等著看他們的好戲一樣。 “多謝。”蘇子墨也笑著應(yīng)下了。 在知道蘇怡身上發(fā)生的事情之后,如同往常一樣沒有出現(xiàn)在家宴上的蘇鶴文從葉檸手中接過了蘇怡這件麻煩事兒,蘇子墨也放放心心地甩手不再理會。 只聽著蘇鶴文在叮囑送蘇怡去醫(yī)院的時候,順便安排了她和蘇乾的親子鑒定。雖然不知道這會兒的蘇怡還在不在意這件事情,但蘇乾卻還挺在意這件事。 考慮到自己干爹的身份,和曾經(jīng)與蘇怡接觸過的一些小事,再加上親子鑒定的必要流程,蘇乾和蘇鶴文一起帶著蘇怡離開。 不過在蘇乾離開之前,偷偷跑回樓上拿了一疊本子下來,交給了蘇子墨。 不是什么精美的皮質(zhì)筆記本,而是一疊薄薄的,看起來像是學(xué)生練習(xí)簿一樣的冊子,很多本用線裝訂在一起,成了可觀的厚度。 蘇子墨第一次進入“安于一隅”的時候,就曾經(jīng)在貨架的最底處找到過一模一樣的冊子。 蘇乾說,這是蘇子墨的母親留下來的東西,讓他一定要找一個合適的機會送給蘇子墨。 蘇乾走得匆匆,沒有說明白什么事合適的機會,他只是說這個冊子里一個字都沒有,但蘇子墨的母親給他的時候卻說這是十分重要的東西,會解開蘇子墨的很多疑惑。 蘇子墨翻開厚厚冊子的時候,身邊的鬼傘也嘀咕了一句—— [還真是完全空白的冊子?] 但奇怪的是……母親留下的這本冊子在蘇子墨的眼里卻并不是空白的! 蘇子墨明明就可以清楚地看見這些冊子里寫滿了的字,字跡娟秀整潔,一筆一劃都十分清晰! 他下意識地推了推眼鏡,然后在觸及眼鏡的一瞬間動作一頓,試著將鼻梁上這副眼鏡摘了下來,然后發(fā)現(xiàn)厚厚的冊子很突然地變成了空白一片! 是眼鏡! 是蘇子墨鼻梁上的眼鏡讓他看見了冊子上的字。 如果是這樣,那么這本冊子上的字可能只有他一個人看得見了。 但母親留下的冊子……“安于一隅”的眼鏡…… 蘇子墨重新戴回眼鏡,拿著冊子回到書房,然后一字一句地細讀了起來。 第150章 犧牲故事 翻開冊子第一頁,蘇子墨就在上面看到了“安瑜”這個名字,那一瞬間蘇子墨的腦海似乎有了一種炸開的感覺。 那是他母親的名字! 但為什么他在看到“安瑜”這兩個字的時候,才想起來這個名字,在此之前,蘇子墨每次想起自己母親的時候,能夠回憶起的就只有“母親”這兩個字! 不只是名字,在翻開冊子之前,蘇子墨的腦海里甚至不曾出現(xiàn)母親清晰的樣子,擁有的和母親相關(guān)的最清晰的記憶,僅僅只是母親的葬禮而已! 可就算這樣,在此之前蘇子墨從來都沒有覺得這種情況不對勁,就好像整個人都被一種未知的力量給催眠了一樣。 在此之前,蘇子墨從未在父親口中聽說太多和母親相關(guān)的信息,更不曾聽見和看見母親的名字。甚至那么大的蘇家主宅中都不曾有母親的照片。 在蘇子墨的記憶中,他曾經(jīng)去過很多次壽山的墓園,在那里為母親的墓換上鮮花,但那里竟然也沒有母親的照片! 明明,對于蘇子墨來說母親是童年最重要的人,甚至比一直教導(dǎo)著自己的爺爺更重要。蘇子墨在母親去世之前,教導(dǎo)他最多東西的并不是爺爺,而是一直陪伴在他身邊的母親。 會給他讀童話書,會帶他去很多地方旅行,會在夜晚即將入睡的時候輕聲說著許多柔柔的話。 每次想起“母親”這兩個字的時候,蘇子墨就能夠感覺到有一直壓抑著的感情想要從胸口沖破出來,那種感情并不遜色于蘇子墨和蘇老爺子之間的牽系。 但一直到現(xiàn)在蘇子墨看到“安瑜”這兩個字,他腦海里屬于母親的記憶才瞬間爆炸出來,那個總是一身長裙,長相秀雅精致,一頭黑色瀑布般的長發(fā),看似溫文其實卻有著明艷笑容的母親,時隔多年再次清晰地出現(xiàn)在了蘇子墨的記憶中。 安瑜…… 母親…… “安于一隅”倉庫中放滿了一個架子的那些童話書,許許多多的思緒疊堆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