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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卻是圈住這人的脆弱處一下重似一下的□□。溫煦難以抵擋這樣的痛苦伴隨著快樂的折磨,他不住地搖頭,但手指卻緊緊扣住白曦的肩背,不松手。白曦仍不放過他,他輕輕撥開上面的皮膚,一寸一寸的捻弄開來,一直到手下濕潤起來又緊緊箍住。“我是誰?”“!”溫煦驚喘一聲,咬牙道:“白曦你這混蛋,快放手……”白曦低頭重重一吻以為獎勵,接著俯低身子將嘴湊上去吮吸。溫煦身子重重得一彈,仰頭發(fā)出長長得一聲低泣,幾乎無法呼吸,溫?zé)岬囊后w釋放出來。他的思緒也跟隨這一瞬的釋放而四散開來。到現(xiàn)在他還不敢相信白曦對他做了什么。一直到身下的鈍痛透過脊柱傳來,空虛的感覺被人漸漸填滿。太久沒有過這樣的事情,縱使兩情相悅,但溫煦仍然感覺到深入骨髓的疼痛??墒撬麉s不愿松開手。再疼一些,再用力一些……讓我知道你還活著,還真真實實地活在我面前。白曦低頭吻去他額邊頸側(cè)的汗水,將自己深深埋入他的身體,感受那絞緊自己的痛苦與蝕骨。疼痛與極樂交替折磨著兩個人,白曦卻生生忍下奔騰馳騁的欲望,只反反復(fù)復(fù)用親昵舒緩的吻慰藉身下緊繃僵硬的人。漸漸痛苦散去,難以言喻的□與空虛升騰上來。雙唇的親吻勾纏帶出了蝕骨銷魂的滋味,不知是誰先動了第一下,堵在壩口的洪水再也無從束縛,奔涌狂瀉而出,帶出焚天毀地的意味來。兩人之間再也沒有一絲界限,心跳、呼吸、甚至血脈的股東也完全融為一體。一切的猜測試探都被拋在腦后,他們只是生死不分的兩個人。……當(dāng)震動搖撼的床榻終于恢復(fù)平靜,白曦把所以的重量都交付給了下面的人,交錯急促的呼吸漸漸平復(fù)下來,仿若一人。許久之后,溫煦抬手撫上白曦右肩一處剛剛結(jié)痂的凹凸不平,開口道:“他們說你中了一箭?”他的聲音沙啞低沉,卻聽得白曦心頭微熱,連眼圈兒也有些濕意。“已經(jīng)不礙事了?!彼辉付嗾f,過去的事情說出來也不過是途惹這人擔(dān)心罷了。……“你走了十三天?!本驮诎钻匾詾闇仂阋呀?jīng)睡著時,卻聽見他又開口問道。白曦微微撐起身子看他:“你卻沒走?!?/br>“……”溫煦默默看他好一陣子,才緩緩道:“我答應(yīng)過你,要走……也會帶你一起走,不會再丟下你一人。”白曦怔怔凝視著他,忽然低下頭,埋在他肩頭悶聲抖動,兩個模糊不清的字溢出嘴邊。“笨蛋?!?/br>又過許久,白曦看著目光漸漸渙散的人,輕聲問:“我讓你只等三日。你不走,就不怕我回來了,你卻被人扣住了?到時候可有得我千里尋你。”他話中隱隱似有抱怨的意思,混著難以言喻的甜蜜,正是情人間的低聲親昵。有多少年不曾如此放松心情去擁抱一個人了?溫煦自己也不記得了,他抬手順著白曦的眉峰一直劃到眉尾,微微笑道:“千里尋人你不在行,我是怕我這一走你又要花上三五年,到時候又該怨我不帶你一道兒走了?!?/br>白曦被他的無意之舉撩撥得心里□難耐,只是氣氛太過美好,他也不想剛剛見面就把人折騰太過,因此放軟了身體享受著若有似無的撫摩,嘴里哼哼道:“走或不走,都是你有理,我說不過你?!?/br>……溫煦聽見白曦呼吸漸漸綿長起來,不禁又是心疼又是好笑,這人放在還在絮絮叨叨說著抱怨的話兒,轉(zhuǎn)眼卻又自顧自地迷糊了。但他手下觸摸到白曦腮角密密地胡茬子,手指掃過他眼下青黑疲憊的痕跡,最后用腳勾過地上的褥子蓋在二人身上,輕輕在他耳邊說道:“睡吧?!?/br>……白曦墜落山崖,縱使一切都是他精心布置,也難保不受傷。還好他的傷勢都算表淺,只是他從谷底爬上來就馬不停蹄往回趕,又惹得數(shù)月前在忘川受的內(nèi)傷反復(fù)發(fā)作。當(dāng)然這些都是第二日才知道的。幸而朝廷搜捕重心已經(jīng)北移不少,密水城經(jīng)過先前的地毯式清洗,如今反倒毫無威脅。三人又在客棧停留了二日,等到白曦內(nèi)傷好了三四成,才動身渡江。……三日之后,一架烏蓬馬車??吭邴}湖近郊一戶鹽商富戶的莊子前。決無傷從車轅上跳下,四處望了望,才上前叩動門環(huán)。朱紅色的漆門里,一個甕聲甕氣的聲音問道:“哪位?”決無傷揚聲道:“在下是朱老爺遠房姑姐府上的護衛(wèi),表少爺路過貴處特來拜訪朱老爺?shù)??!?/br>那門房忙道:“啊呀失敬了,原來是表少爺?shù)搅?。請稍后片刻,老奴這就開門!”決無傷剛剛退開幾步,大門呼啦一聲打開,里面立著的人卻不是朱府家丁,而是手持槍戟的武衛(wèi)。決無傷眼中戾色閃過,退回烏蓬馬車邊仗劍而立。這時原本靜謐的管道上忽得涌出近百侍衛(wèi),各個手持弓箭,開弓正對著馬車的方向。決無傷毫不退讓,事態(tài)僵持不下。這時‘呵呵’笑聲自門內(nèi)傳來,決無傷一怔,握著劍的手越發(fā)緊了。楚家老爺子大步自門里走出,御林軍的侍衛(wèi)分開兩邊為他讓出路來。楚老爺此時一身矍鑠,哪里有半點兒病重臥床的影子?“訣公子,別來無恙啊?!背蠣斆酉纫徊介_口,說完又向馬車方向望去,一笑道:“白少俠何不現(xiàn)身一見?”馬車里的人沒有動,反倒是決無傷冷然打斷道:“想不到出賣我們的,居然是就是江南楚家。”楚老爺面不改色,悵然道:“士為知己者死,我楚家世代沐受皇恩,自當(dāng)事事以朝廷為先?!?/br>決無傷嘴角勾起冷笑,他只想知道一個真相:“楚修文也知情?”楚老爺微微一默,面色有些惋惜,道:“犬子不更事,勿將江湖義氣做豪氣,實屬不該。我楚家百年基業(yè),世代忠良,萬不可因他一時沖動昏了頭而化為烏有。”決無傷嘴角一抿,哼了一聲“原來也不過如此”,便住了口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