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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面而來,眼里含著撩人的意味,看得人心里酥癢。 顧陽無意識揪緊了他的衣服布料,緊抿著唇,臉紅得都快冒煙了,聲音也小得像蚊子,“……不換。” 陸言也沒強求,看著他臉紅紅的樣子就心情極好,還意味深長地笑著說:“其實叫先生也不錯,別有一番感覺?!?/br> 顧陽一開始沒聽懂,但好歹多活了十年,被眼前這個流氓帶壞了,隨即就明白過來他說叫先生不錯是指在什么時候,頓時瞪圓了眼,惱羞成怒,忍不住一腳踹了過去。 從表白的那一刻開始,陸言就變了,像是撕破平日偽裝的禁欲斯文紳士面具,露出了真實的一面,一點都不正經(jīng),笑起來也色氣,毫不掩飾地各種撩撥。 陸言被陽陽羞憤地踹了一腳,也好像一點都不疼似的,笑容依舊,輕輕松松就抱著顧陽下樓,一點壓力都沒有。 一整天下來,顧陽都和陸言黏在一塊,好像分不開一樣。 顧陽害羞得要命,陸言卻是十分享受,如果可以,他倒是想有根繩子把他們綁在一塊。 因為陸言擾亂了顧陽的心神,他把顧母讓他帶來的餃子都給忘了,過了一夜了!顧陽想起來的時候,直接蹦起來,慌慌張張地沖上了房間,把飯盒從背包里拿了出來,又跑下樓到陸言面前,一臉懊惱,“我把餃子給忘了,昨天回來就想給你吃的?!?/br> 陸言看了一眼飯盒,笑著說:“陽陽包的?” 顧陽用手指撓了撓臉,微微發(fā)窘,“有一些是我包的,形狀沒那么好看……” 陸言微笑:“這樣啊。” 顧陽又為自己辯解,“其實也沒有很丑,至少沒有露餡是不是?” 陸言說:“對。” 顧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都這個樣子了,應該也不能吃了,我拿去扔了吧?!鳖欔栒f完,拿著飯盒就要去倒掉,卻被抓住手腕攔住了。 陸言說:“現(xiàn)在是冬天,放一晚上不會壞的,而且我也想吃陽陽親手包的餃子?!?/br> 顧陽頓了頓,有些猶豫,看了一眼飯盒里黏在一起的餃子團團,“還是不了吧……” 但陸言很堅持,從他手里拿過飯盒,放到微波爐里加熱。 過了兩分鐘,他把餃子拿出來,放在桌上,夾起一個,放進嘴里,細嚼慢咽。 顧陽看著,有些緊張,“怎么樣?” 陸言笑著說:“挺好吃的?!?/br> 顧陽歪了歪頭,也夾起一個來吃,果然不夠昨天的好吃,他就說:“那下次我再包給你吃。” 陸言眼底笑意更濃了,輕聲說:“好啊?!?/br> 顧陽看著,也跟著笑了,心里還想著一定要再練練,下次包得特別好看給陸言吃。 一天很快過去,到了晚上。 陸言很自然地問:“睡你的房間,還是我的?” 顧陽愣了一下,耳朵微紅,但還是用行動回答了,把自己的枕頭放到了陸言的旁邊,滾進了被窩里。 這次和剛搬進來那晚,都是這樣躺在一張床上睡,但心情完全不一樣,很緊張,心砰砰地跳。 他蜷縮成小蝦米一樣,中間和陸言隔開了好一段距離,一本正經(jīng)地說:“你不能做什么?!?/br> 一想到那什么,他就怕,還沒想好怎么應對,怎么才能沒那么疼。 陸言一臉無辜,“我能做什么?” 顧陽瞪他一眼,“你知道的?!?/br> 陸言笑了笑,“好,我都聽陽陽的?!?/br> 然后,被窩里動了動,陸言過來,把顧陽抱在了懷里。顧陽掙了一下,心想只是抱著睡也沒什么,他們都在一起了不是嗎。于是,他就沒有再掙扎,反而熟練的在陸言懷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閉上眼,很快就睡著過去。 倒是陸言,人抱在懷里了,有點滿足,又很貪心的不知足,想要得到更多,這就很讓人煎熬了。 在黑暗里過了很久,實在困得不行了,他才支撐不住,眼皮耷拉下來,摟著顧陽睡了過去。 陸言怎么都沒想到,這一晚,他做了一個極其漫長而又奇幻的夢。 他夢到了未來,和現(xiàn)在十分的不同。 他并沒有那么早就認識陽陽。 陽陽的養(yǎng)父母車禍去世,陽陽被大伯趕出來,一個人在外摸爬滾打討生活,過得十分辛苦。 他把陽陽帶回了家,照顧起來。 他和陽陽在一起,還結(jié)婚了。 但最后……陽陽死了。 陸言在噩夢中猛地驚醒,臉色蒼白難看,明明是冬天的夜里,他背后卻被冷汗浸得濕透,如墜冰窟。 作者有話要說: 隨機發(fā)紅包包~ . 謝謝109w的手榴彈、關(guān)于易先生。的4個地雷~ ☆、前世 陸言把顧陽帶回家的那天, 在顧陽看來, 他是一個陌生人, 但其實, 陸言并不是第一次見顧陽。 最初,是在去合作公司商談的時候, 走進電梯,顧陽站在角落,看到來人禮貌性地笑了一下。 原本,陸言只是覺得這個青年長相俊秀, 身材單薄,并沒什么特別的。身旁的合作公司經(jīng)理在說些奉承的話, 他沒什么心情聽,只維持著溫和疏離的表情, 心不在焉地聽著。 不知怎么的,他眼角的余光無意識又落到了角落的青年身上, 青年偏頭看著轎廂的墻面, 眼神深邃飄忽,像是在想著什么,和所有人都割裂開來,豎起了一層厚厚的無形屏障, 誰都進不去。 陸言突然很好奇, 他到底在想什么。 不過,這也就是一瞬間的想法。 陸言心性冷清,看多了兩眼之后, 便不在意,又專注于自己的工作,拒人于千里之外。 如果只是這一次見面的話,過久了,陸言或許就忘了,但緣分很奇妙,沒過多久,他坐在車里,等紅燈的時候,透過車窗,竟然又看到了那個纖瘦的青年。 那時,公司里有個部門經(jīng)理作風有問題,被他發(fā)現(xiàn)了,辯解著說什么男人都這樣,一時鬼迷心竅,以后會更小心不會再犯什么的。陸言看著惡心,直接讓人把那經(jīng)理的辦公室清理了,斷了他在這一行的工作可能,一點情面都不留。 陸言有潔癖,根本容不得這些,心情也被那人渣破壞了,坐在車里,面色極冷,前面的司機一聲都沒敢吭,等紅燈的時候,甚至把手掌放在褲子上搓了一下,擦去掌心的冷汗。 就是這時,陸言看到了路邊從便利店走出來的青年,手里提著個塑料袋,拿出一個飯團,隨意的用牙咬開包裝,一邊囫圇吃著,一邊看手機回信息。 很尋常的一幕,沒什么特別的,但青年面無表情,眼底的郁色,透著一股難言的孤寂和冷意,不知怎么的,讓陸言心底莫名刺痛了一下。 陸言盯著看了一會,突然就出聲吩咐,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