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搓臉,怎么這么快啊,一來一回的,下一次回來的時候,就得是楊堪的生日了,生日過后再出一趟船,就得過年了。 今年還有他們這些人在一起過年,明年就不得而知。 楊堪這趟回來,給他留了好多的疑惑,好多的問題,他都還沒想明白,允喚林哽咽的“嗯”了一聲。 不知是不是楊堪的錯覺,這么遠(yuǎn)的距離,他還能聞到江水腥澀的味道,舌頭根子都是苦味,他一手撐在允喚林身后的欄桿上,將允喚林圍在他和欄桿之間,無聲的張了張嘴,最后還是選擇什么都沒說,腦袋靠了過去,下巴擱在喚林的肩頭。 碼頭上的生活千篇一律,喚林好像總在無盡的等待中度過,第二天楊堪就走了,不過楊堪這次離開,允喚林的生活不像以前那么平靜。 縣城要搬遷的消息,已經(jīng)傳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至少他們家里是不安寧的。 家里是什么情況,楊堪只身在外絲毫不知情,船上的生活冷清寂寞,當(dāng)船到了漢口后做了適當(dāng)?shù)男拚?,船上的人拉著楊堪上岸走走,卻被他拒絕了。 “你不是著急打電話嗎?” 楊堪這個單身漢,比他們成家的人還念家,靠岸必會往家里打電話。 這回回家后,發(fā)生的事情都讓他猝不及防,他也后悔自己的莽撞,他不知道他給允喚林留下什么難題。 他只知道自打他那天問了喚林會不會想他,而喚林沒有回答后,他自個兒待著的時候總是瞎捉摸。 停船靠岸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diǎn)多,楊堪望著岸上的路燈,有船進(jìn)港時震耳欲聾的鳴笛聲,等下的蜉蝣亂作一團(tuán)。 “楊堪,真不去?。俊逼渌麕孜淮瑔T站在躉船上催促他。 楊堪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你們給誰打電話?” “稀奇了,你是頭一次跟船嗎?”船員都在笑話他,當(dāng)他是癔癥犯了才問些不經(jīng)腦子的問題,“肯定是給父母老婆孩子???還能有誰啊,你平時打電話難道不是嗎?” 調(diào)侃聲此起彼伏,“你說楊堪連婚都沒結(jié),每次打電話倒是積極?!?/br> 楊堪又想到了喚林,無論做什么事,他都能響起喚林,別人打給媳婦,他就打給允喚林,他想不出這之間有什么聯(lián)系。 “楊堪你去不去啊,再不去縣里小店都關(guān)門了?!?/br> 楊堪還別扭著,連忙擺手,“我不去,你們?nèi)グ??!闭f完,他跳到躉船上東張西望,遠(yuǎn)處的江水呈墨黑色,和夜空相接,江天一色,無邊無垠。 江上不比岸上,一旦過了最儼然的那個兩個月,說冷便冷起來了,楊堪攏了攏胸口的外套,也不知道喚林現(xiàn)在在干嘛。 是不是又蜷縮在涼椅上打盹,有沒有穿自己給他買的外套,有沒有一點(diǎn)點(diǎn)想自己。 江面的浪花波動,一看就是有大船進(jìn)港的架勢,楊堪仰著頭猛吸了一口氣,濕冷的空氣占據(jù)了整個鼻腔,他再等等吧,等到到上海后再給家里打電話。 第21章 搬遷的消息一經(jīng)傳開,大家爭相討論的是往哪搬,日后的房屋面積怎么分配。 出現(xiàn)的問題也各式各樣,是按照現(xiàn)在居住的區(qū)域劃分,還是按照單位或者戶口所在地劃分,至于日后補(bǔ)償住房面積這塊兒,楊堪家估計(jì)是最頭大。 楊堪家是三層獨(dú)棟,最下面一層也并不是他家的,是房管所的房子,楊堪爸爸為了這事往房管所跑了好幾趟,都沒有給到一個準(zhǔn)確的答復(fù)。 至于允喚林家,真是被楊堪媽言中了,他爸爸帶著王敏虎視眈眈的覬覦著搬遷后的房子,允誠說什么都要在房產(chǎn)證上加上王敏的名字。 這事喚林奶奶肯定不會同意,本來對自己孫子就不好,將來等自己一死,房子是跟喚林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那他以后該怎么辦。 家里鬧得不可開交,允誠火冒三丈的拉下卷簾門,“生意也別做了,今天把這事說清楚。”一樓驟然昏暗了下來,只留下卷簾門最底下的縫隙,還剩著一絲光亮。 僅僅是拉下了卷簾門,允喚林已經(jīng)覺得窒息,他好想逃啊,這里本就是像是個鳥籠,如今像是又將鳥籠周圍遮上了厚布。 他死死的盯著唯一有陽光的地方,隨時等待機(jī)會跑出去,黑暗里卻傳來允誠尖囂的聲音。 “我打算跟王敏再…生個…”說得像是什么見不到光是事情,所以才會連房門都得拉上。 允喚林耳邊嗡嗡作響,他聽清楚他爸爸講得什么,非要說他有什么感覺的,有些作嘔,有些反胃,除此之外,沒有過多的失望和難受。 可能是以前的失望難受基數(shù)太大,他已經(jīng)感受不到累計(jì)上去的那一星半點(diǎn)。 “你說什么?你要不要臉?。 蹦棠套飞先ゾ鸵蛟收\,允誠身子一歪,躲到一旁。 “我怎么不要臉,我結(jié)婚我還不要臉啊!”允誠抖了抖衣服,王敏看著好戲,一言不發(fā)。 允誠指著允喚林說道,“我總不能指望他吧,??!再說我總要結(jié)婚的吧,媽,你打算我以后就打光棍一輩子!” 奶奶當(dāng)然不忍心允誠這么渾渾噩噩的一輩子,可也不是說跟著這個女人過完后半生,還有喚林,怎么能把她當(dāng)寶貝的孫子劃分成外人一樣對待。 “你要不然就等我死了,要不然你就別想跟這個女人結(jié)婚!”奶奶抓著喚林的手往樓上走,走得很急很快,怕允誠再說些難聽的話,叫喚林聽到。 手指被奶奶攥得發(fā)燙,允喚林手背上一緊,奶奶捏了捏他,“喚林,你別聽你爸胡說八道,奶媽不準(zhǔn)他干那些混蛋事情?!?/br> 喚林麻木道,“奶奶,爸想結(jié)婚就結(jié)吧,加誰的名字都一樣?!?/br> 一聽這話,奶奶比喚林急,她是過來人,她知道房子對于后人的意義,現(xiàn)在是有個小店撐著,搬遷后,小店沒了,房子也不是喚林的,那喚林該怎么辦。 “你不懂,你聽奶奶的?!蹦棠贪褑玖滞块g拉,又神神秘秘的朝樓下張望,關(guān)上房門后壓低聲音,“喚林,奶奶陪不了你多久…錢要拿到你自己手上,不能便宜了外人。” 奶奶打開衣柜,從折疊整齊的衣服堆里抱出個鐵制餅干盒子,盒子外層生了鐵銹,奶奶費(fèi)力打開時,發(fā)出咯吱的聲音,橘紅的鐵銹掉在床上,還散發(fā)出鐵腥味。 “喚林,奶奶沒什么東西留給你?!辫F盒子里躺著蒙上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