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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了七八分。剩下的,就是他們給人的感覺了。主子竟一眼就發(fā)現(xiàn)了嗎?鳶兒一定還沒發(fā)現(xiàn),否則早就嘰嘰喳喳了。只是……飛影瞅瞅主子的神情,即使面上不顯,他也能想象到主子的思緒紛繁。這次回來,沈大俠和白焰公子本就一萬個不同意,無奈主子堅持,兩人無法這才勉強同意。臨出發(fā)前,白焰公子把鳶兒叫去囑咐了半天,直說的主子都要嫌他啰嗦。原本,主子的心情就不好,誰曾想,又遇到這樣一個人。若是他真的是沈大俠的兒子還好,若不是……飛影眼中閃過寒光,最好不是那些人搞出來的,否則……別怪他不顧同門之誼!“飛?!鼻啬珕玖寺暶黠@在出神的下屬。飛影快速的拉回注意力:“主子?!?/br>秦墨道:“你先休息吧。”“屬下不累?!北Wo主子是他唯一的職責,其余的通通與他無關(guān)。意料之中的回答,秦墨也沒有強求:“你呢?”沈炎看他:“我?”秦墨撐著下巴:“你今天走了多久?嗯……你該不會離開客棧就一直在走路吧?”“是?!鄙蜓c頭。“那你走了三個時辰?。 鼻啬袊@,“不累嗎?”“不累?!?/br>好吧!秦墨沒話說了。沈炎不是多話的人,秦墨不問他就不說話或者說他不知道該如何開啟一個新話題。他從來沒有主動和什么人說過話,母親和師父也都是寡言的人,這一次他貿(mào)貿(mào)然的喚出男人的名字,沈炎只覺得自己是鬼迷心竅了。最終,還是秦墨打破了沉默:“你有十六歲了嗎?”“剛好十六?!?/br>“哦,果然是個孩子。”秦墨用眼神制止他欲反駁的話,“我長你十歲?!?/br>“只有十歲?!鄙蜓状蟾挪恢浪丝痰谋砬槭愕暮⒆託狻?/br>“可我十歲的時候,你才出生?!鼻啬Σ[瞇的道。不就是大他十歲嗎,有什么好驕傲的?沈炎用眼神無聲控訴。秦墨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感到這么輕松了,和這個孩子只是說了這兩句話,看到這個孩子瞪大了眼睛不知如何反駁他,他就笑得如此開懷,連帶的眼角眉梢都染上nongnong的笑意。少年忍了一會兒,咬著牙道:“你可以不要笑了吧?”你可以不要笑了吧?如果這時候的沈炎知道這是秦墨這么多年來難得的一次明媚清亮的笑容,他一定不會說這句話,而且,他是在對他笑啊,未來的那么多年,他總是在想盡辦法讓這個男人可以無拘無束的笑。男人對著他眨眨眼,長睫撲閃撲閃的在眼瞼處印出若有似無的陰影:“不行。”沈炎自暴自棄道:“我要睡了。”然后極其快速的抱著劍閉上眼睛靠在身后的樹上,不久就呼吸綿長。他不是不想在這個人的身上找到和父親有關(guān)的消息,只是,沈炎有一種直覺,他們一定會再見面的?;蛘哒f,他還想再見到這個人,僅僅是一種直覺,在心里悄悄地發(fā)芽。秦墨緩緩的收起笑容,右手食指無意識的在扇柄上滑動。沈炎的身份的確是個極大的問題,無論他是不是沈叔叔的兒子,都會是一個□□煩。依著白焰的脾氣,若讓他知道,他一定會殺了他的,字面上的意思,他會殺了他!而秦墨,他要這個孩子活著。所以,秦墨希望這個孩子不是沈叔叔的孩子。在秦墨年少的記憶中,沈睿和白焰占的空間比父母比jiejie還要多。而且,秦墨的命還是白焰救的。秦墨和jiejie是雙生子,他們出生時母親難產(chǎn),他們的父親選擇保妻子放棄兩個孩子,是白焰憑借自己的醫(yī)術(shù)讓兩個孩子降生,但后出來的秦墨先天不足,蒼白瘦弱,是白焰拼盡一身醫(yī)術(shù)、一直小心翼翼寸步不離的照顧他直到他三歲學會走路,之后也一直是他貼身照料秦墨的身體。白焰會收鳶兒為徒也是為了讓她能夠在必要的時候可以代替他照顧秦墨。秦墨對白焰和沈睿,是自小發(fā)自內(nèi)心的尊敬。愛情是什么?秦墨很早就知道父母的感情得來不易。他也知道,沈睿和白焰所承受的更多。因為,兩個男人的愛情,也許不會得到任何人的祝福。沈睿被逐出師門,白焰本就無牽無掛。當然,秦墨從小看著他們,直到長大,知道兩個男人的感情被稱為分桃斷袖,為人所不恥,他看不起的是世人狹隘的心,而不是無垢的愛。沈炎十六歲,十七年前,沈叔叔和白焰早已經(jīng)在一起了,而且他們一直住在疏影山莊,似乎從來沒離開過。可是這個孩子……他說他要找武林盟主,又問起揚州姓秦的人家。假設(shè)他要找的是疏影山莊的秦家,而此時因為武林大會的緣故,秦家大小姐在沐家莊,所以沈炎要去沐家莊找武林盟主,目的是為了秦家大小姐。而沈睿,在這個世上,除了秦家人無人能找到。不過,若真是如此,沈炎怕是找錯了人,因為,能找到沈睿的秦家人只有秦墨。而他們在這時相遇,總是讓人情不自禁的就想要多想一些。秦墨深深吸了一口氣,又想到這次回來的目的,但愿和那些人無關(guān)。這個孩子,一定不能和那些人有關(guān)系!火焰漸漸變小,看主子似乎沒有察覺,飛影忍不住起身添了柴火。“飛?!本驮陲w影打算悄悄的退回去時,秦墨叫住了他。飛影下意識的瞧了倚在樹上的少年一眼,放低聲音:“主子?!?/br>秦墨淡淡一笑:“你也看出來了。”飛影點頭:“是。不過……主子,他的年齡……似乎太小了?”秦墨挑眉:“你是覺得,沈叔叔在認識白焰前,有過其她女人?”飛影低頭:“屬下不敢?!?/br>“有什么好不敢的?我又不是白焰?!鼻啬行┛扌Σ坏?,得了,他還是別難為他了,問些他忠心好欺負的下屬擅長的問題吧。“你認得他手中的劍嗎?”飛影不必再看少年的劍就可以回答:“是武當掌門的信物孤鴻,不過它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武當掌門賈武青的師兄秋譯手中?!?/br>秦墨若有所思:“秋譯?”對了,沈叔叔曾經(jīng)是現(xiàn)任武當掌門賈武青的大弟子。“秋譯是前任武當掌門的大弟子,本來應(yīng)該接任掌門之位的,因為為情所困,將掌門之位讓給師弟賈武青,也就是現(xiàn)任的武當掌門,但掌門信物卻一直在秋譯手中,不過他已經(jīng)多年未在江湖中露過面了?!憋w影道,“以秋譯的武功,他在武林中的對手不會超過三個。”微頓,“即使是在天一樓中,單打獨斗的情況下,若想奪劍,也只有葉影可以做到。”秦墨勾了勾唇:“是嗎?不過,誰說的只能是一個人?”“需要去查查嗎?”“不用,等我到揚州查清這個孩子的身份再說。不管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