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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見到身邊的人朝他臉頰親昵了下起身下床之后,林不晚掀開被子一看,腦子這才徹徹底底清醒了。有關(guān)于昨晚兩人做了些什么的記憶也如潮水般涌來,卻依舊零零碎碎讓少年覺得有些迷糊。怎么滑溜溜了?昨晚到底是不是和他做了?他掃視了所處的房間一圈,觸上被子邊緣,他僵硬著身體,莫名覺得……好難為情?。?/br>真不是林不晚自己的房間,可是他記得昨晚后來,應(yīng)該是沒繼續(xù)了啊。他將頭深沉的埋在被子里,暗自深吸了幾口氣,雖然腦子里感覺想不通,但是莫名能夠感覺到有什么東西在里面……額額額,不太對勁。啊啊啊啊啊啊啊!林不晚卷縮的身體打滾,手一直捂著漲紅的臉,現(xiàn)在他光是閉著眼睛想想這些問題,他就覺得頭大。關(guān)于這種事情,他果然還是不懂啊!可是等下他要用怎樣的心情去面對他啊……直到林不晚磨磨蹭蹭的從陳點墨房間出來時,并沒有在廚房和院子里見到剛還在糾結(jié)著見了面要說什么的人。然后他就在茶幾上見到了一把鑰匙,鑰匙壓著一張藍(lán)色便利貼。【小哥哥,我有急事得出去一趟,早餐在廚房微波爐里,記得吃完五星好評。這把鑰匙是留給你的,人家的臥室始終對你開放呦~/表情:筆芯芯摸過你腰的陳點墨——】“這個家伙……”林不晚暗自咬了下嘴唇。細(xì)數(shù)下來,這家伙送過林不晚蠻多東西了,一次不膩的糖,兩次香甜的蛋糕,還有……安靜的室內(nèi),凌晨短暫的清閑,讓人昏昏欲睡的溫度和太陽光,以及眼前那人帶著承諾一般的禮物。充盈了林不晚整個身心。作者有話要說: ?。?!我我我我最近生活上的事特別忙亂,所以,更新的話我接下來都是隨榜更新!☆、二十五“好熱,好難受……”林不晚腰酸腿軟,汗流滿面的眺望著頭頂上的驕陽似火,整個人全身乏力。仔細(xì)一瞧,林不晚所在的位置是在一個半山腰上,稍稍往山下探頭望去,白云繚繞不說,高樓大廈鱗次櫛比,晃動的人影若隱若現(xiàn)。看著不用任何濃墨重彩就能夠靠自然天成的山水畫,林不晚內(nèi)心深處油然而生一股心曠神怡。林不晚早上出門才想起來,今天是十五,每個月的中旬是圍棋道場全部人員的戶外運動的日子,當(dāng)然賽事除外。這一次的戶外活動是在林都楊梅渡度假村進(jìn)行,上午爬山,下午燒烤,晚上泡溫泉。雖然說這是一座生態(tài)休閑山地公園,從林都開車不過兩個小時的車程,但是林不晚還真是頭一次來楊梅渡玩兒。可是林不晚他是打心底不愿來爬山的,原因是……他心里這樣想著就突然不安的摸上頸脖的位置,應(yīng)該沒那么明顯了吧。正當(dāng)此時,從山頂上不時傳來了一兩聲的長嘯,想必就是登山者的激情釋放。林不晚又停下前行的腳步,坐下來歇了歇腳,拭了拭額頭的汗。一抬頭就看到一條彎曲的草叢里朝他送礦泉水跑來的張恭酒師哥。他先沖張恭酒打著招呼,“師哥?!?/br>“不晚給你,不過你怎么才爬到這里?!?/br>張恭酒汗流涔涔的將手里的礦泉水遞向林不晚,突然遲疑了一下:“不晚你……”“哎?”林不晚條件反射一般捂著脖子,一定不要被人發(fā)現(xiàn),不然他真就無地自容……他完全忘記這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舉動,只生怕脖頸處的東西被師哥看出什么端疑?!皫煾缒愀陕锬??”“老實話。”張恭酒擠眉弄眼,挨著他低聲調(diào)侃著:“那里是不是房東小姐給你印上的!”林不晚笑容全部都僵硬在了臉上,幾乎是心跳到嗓子里,別開眼不敢直視師哥。“師哥說什么呢,不晚怎么聽不懂?!?/br>張恭酒仰頭喝了一口水就側(cè)頭看了一眼他,“咦咦咦!看不出來,房東小姐還是欲求不滿很激烈的女人,不晚你以后有福了?!?/br>該死,這就被人看出來了啊……林不晚哭笑不得,他突然也想朝山的那一頭大聲喊一千句買麻痹!身上的草莓印實在是太夸張了,花了好久才將脖子上幾個給消除的。他早晨出門前還特意在鏡子里查看了自己脖頸處用熱毛巾敷消的“草莓印記”???他說實話,他脖子里的“草莓”是陳點墨昨晚上給他弄出來的,他實在沒想到陳點墨會對他這么激烈……“滾滾滾,師哥凈瞎說什么呢!”林不晚咬著牙,挪著登山后遺癥艱難的步子趕緊逃離師哥。他現(xiàn)在只要一想到早晨看鏡子時的畫面,那脖子上衣服遮住的里面一顆顆小草莓,簡直是太讓人覺得羞恥了。時間一晃,下午的野味燒烤進(jìn)行的很快,大家都準(zhǔn)備著提前泡溫泉。林不晚卻犯難了。林不晚平時就很喜歡泡溫泉的,每次泡溫泉都覺得全身就像吃了薄荷糖一般的舒適,將身上原本的悶熱給消除,達(dá)到治標(biāo)治本效果。每次他去泡溫泉都會浸泡半小時,他覺得這是一種最好又最懶的體育鍛煉。說了這么多泡溫泉對他有益的話,結(jié)果他還是因為身體原因不能去泡……還是得怪陳點墨給他身上印上的“草莓印記”太明顯的痕跡,沒辦法,拿感冒做借口不能泡溫泉的林不晚可憐巴巴的只能在房間里,臨時靠雞蛋熱毛巾熱敷,好讓身體上加速活血化淤的方法了。“——砰砰??!”林不晚的房間門傳來一陣敲門聲。安眠前輩來敲門時,林不晚他還在手抓著紗布,拿剝殼的雞蛋趁熱在有痕跡的地方滾動。當(dāng)看到敲門的竟然會是安眠前輩時,嚇得他趕緊將脖子遮掩,才正兒八經(jīng)的將人請進(jìn)來。安眠他剛一進(jìn)房間,就慢慢觀察著林不晚,一言不發(fā)。接下來房間里,很安靜。林不晚用手遮著脖子上早上消除了草莓印的地方,稍有些緊張和尷尬:“前輩怎么沒去泡溫泉?”“我不急?!卑裁呙掳?,“聽說你身體不舒服,我來看看?!?/br>林不晚詫異著看著安眠前輩,幾乎是下意識咬了下嘴唇,說道:“沒,我就是感冒了頭暈,只要休息一小會兒就好?!?/br>安眠又問了聲,眼神變得犀利了幾分,“真的只是頭暈?”林不晚:“……”看著安眠前輩這一副可怕的模樣,林不晚抿了抿嘴沒有說話,他覺得自己可能太過緊張了。安眠見他一直捂著脖子,卻又在一邊說話一邊咬著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