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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重圓?。?/br>一旁的林不晚實在是無法理解,不知道他家這妹子是想到什么,一直抖聳著肩就算了,整個臉看上去有些癡漢……林不晚看著meimei的眼神是一種“關(guān)愛弱智兒童”眼神,悶悶的問了句:“小妹你怎么啦?”“???沒事。”回過神的林不易察覺到了老哥那微蹙的眉頭,她清咳了一聲,只將砧板上的豆腐放進鍋里同煮,便整個人立馬煥然一新。然后,她笑著對老哥試探的講:“老哥,你敢不敢跟我打個賭?”看著meimei有些戲謔地眼神,林不晚搖搖頭,眼睛滿溢著笑意,打趣道:“腦子里凈古靈精怪,這次小妹你又想玩什么?”林不易手舉著長白勺子,微微挑著眉說:“一個對你有益的賭,你輸了就要答應(yīng)我一個小過分的請求,不過我暫時沒想好是什么請求。”林不晚思索著meimei話里的意思,有不愿去太過計較,漫不經(jīng)心地應(yīng)道,“那小妹你準備賭什么?”“就賭……”林不易放下長白勺子,嘴角笑意愈發(fā)深,道:“就賭不出一個月,爺爺就能接受你和男人交往!應(yīng)該說是特別有男子氣概的男人!而且!你會同意他對你的表白!”林不晚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幾下,幾乎是徹底放棄了思考,無奈道:“……你還是跟老哥說人話吧?!?/br>林不易摸了摸鼻子:“……”QAQ,老哥你智商不太行啊……她趕緊朝廚房外偷偷瞄了兩眼,轉(zhuǎn)過身來笑容無比自信:“我的意思就是爺爺會同意你和男人在一起!這個打賭的期限是一個月為限!你輸了要答應(yīng)我一個請求,我輸了的話隨老哥你處置~”說的倒是興致勃勃,帶著幾分理所當然。這下聽完,林不晚眸色幽暗了幾分,嘴角和眼角一齊抽搐著,然后他一臉淡定扶了扶額頭。完蛋!他家這meimei的腐女本質(zhì)徹底是沒藥可救了。永遠一副YY止不盡的YY循環(huán)腦洞大開中……“我還是先出去,先把碗筷擺好吧!”他這樣說著,翻了個白眼就趕緊腳底抹油適時地逃出廚房。“賭不賭?!你就說你賭不賭?!賭不賭?!”林不易見識焦急著用有油漬的手拉扯著老哥的毛線外套,又朝廚房外的老爺子身影揚了揚下巴:“我是認真的,不用一個月爺爺肯定能同意的!”林不晚:“……”林不晚先是眼神異樣地看著meimei,而后又嫌棄她有油漬的手,看著窗外習(xí)慣性皺了皺眉頭。冗長的沉默,許久才傳來他的聲音:“我不和男人交往了。”說的不慌不忙,一字一頓。☆、四十林不易卻當沒聽見一般,狡黠地笑了,“那這個賭我就當老哥你同意了?!?/br>是一種得逞又害羞的小笑容。林不晚沉默之后,有點失神的走出了廚房。鍋里的鯽魚沸騰了起來,從鍋中飄出的滿溢的魚香味,林不易趕緊用細白長勺子在鍋里舀了一點到碗里,端好嘗了一口生熟程度,免得煮過火。她不禁嘖了嘖舌頭:“嗯。味道剛好!”老哥不懂這個道理,他們生活就是一盤大雜燴,酸甜苦辣,按照自己味道選擇。在意別人的眼光和評論,終究心力交瘁。每天又有多少人在活給別人看,在取悅別人,誰都是應(yīng)該為自己認真的活著,好比如做飯,細水長流中才能夠感受到生活中最質(zhì)樸的味道。他家老哥啊,什么時候能懂這個道理呢~…………他們一家三個人難得像今天這樣,聚在一起吃一頓飯,林不晚平時在外面比賽,林不易市里高校在讀,對聚少離多的他們來說幾乎是一種奢望。林不易眼睛擠成一團,有些殷勤的將桌子上的好菜轉(zhuǎn)移到爺爺?shù)拿媲?,說:“爺爺,你先嘗嘗這魚rou鮮不鮮,好不好吃?(ω)嘿!”“易易啊……”爺爺看著一桌子的好菜,朝林不易笑著使了個眼色,“你幫爺爺把房間里的白酒拿來,我喝一點。”“不行!那有人大白天就喝酒的!”林不易眉梢微挑,鎮(zhèn)定地拒絕,“爺爺您有高血壓不能喝酒!”林不晚眼里笑瞇瞇,拖長了音調(diào)的說著:“爺爺,我去給你拿。正好,我和爺爺喝上幾杯?!?/br>林不易被老哥的話嚇了一跳,“老哥,你不是不讓……”話才說到一半,就見老哥臉上燦爛笑著往爺爺房間鉆。“暫時不礙事,就和爺爺喝幾杯?!?/br>林不易正心里詫異著,老哥不是最排斥爺爺沾酒的嗎?林不晚進了爺爺?shù)牡姆块g,在平時爺爺珍藏各種酒的冰柜里拿出一瓶還沒開封的白酒,剛拿起像是想起來什么,又放下挑了旁邊的一瓶大塑料瓶子,然后才出房間,臉上微微揚起笑容。“爺爺,白酒太傷身體,我想喝李阿婆家自釀的米酒了。”他重新坐回了飯桌,將手里大塑料瓶子的米酒打開,往爺爺?shù)谋永锏沽艘恍⊥朊拙啤?/br>“我我我,老哥你也給我倒半碗?!绷植灰籽柿搜士谒?,手里舉著一個小碗,眼巴巴看著老哥。林不晚猶豫了一兩秒,想起meimei每次喝酒之后都是一個狀態(tài),他面無表情直接拒絕:“你沒有,我是怕了你發(fā)酒癲的樣子……”林不易:“……”然后,林不晚對著爺爺舉起了自己的酒杯,像是犯了錯的人真誠道歉般,抿了抿嘴唇說道:“爺爺,我真的錯了,我先干了!”林不晚幾乎是不猶豫的直接仰起頭喝水,卻不知怎么突然低下頭,瞬間劇烈咳嗽起來。“瞧你這猴急的樣子,干嘛喝這么急,又沒人跟你搶?!睜敔斪焐媳粴饬藗€不行,趕緊從水壺里給孫子倒了一杯溫水,遞給他。接過爺爺?shù)购玫臏厮?,林不晚急急忙忙喝了一口才稍稍緩解喉嚨里的辛辣,他苦皺著一張臉,“爺爺,咳咳咳咳……?/br>“……老哥你這喝的是米酒哎!”又不是白酒。剛站起來給他順著背的林不易鄙視了他一眼,又帶著些懊惱地眼神,搖搖頭,“再說了老哥,不是讓你一口悶哇哈哈哪種好吧,逞什么英雄啊!”“額……”林不晚一時語塞。林不晚平時是會喝酒的,雖然米酒喝的少,可是也不至于這么大意。他鼻腔受到酒的刺激下,被嗆住的厲害,反正他現(xiàn)在喉嚨里感覺就像感冒時鼻孔被塞著一樣的難受。見孫子臉上難受的很,爺爺皺起了眉,板著一張臉叮囑,“你多喝水,吃清淡的菜?!?/br>雖然是林不晚自己大意喝酒被嗆,可是爺爺從之前生著悶氣,叫他都回應(yīng)到現(xiàn)在緩和下來,對自己的關(guān)心,他摸了摸鼻子,心里暗喜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