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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這么一出。等把人抓回來,他非得把帳好好給許修祈算一算。然而沒等顧書成把人抓回來,突然來到行館的不速之客,卻打亂了他全盤計劃。來人身份特殊,因此,就算他有再多的怒氣,也只能暫時壓下去,先見了來客再說。顧書成去到花廳的時候,來客已高坐堂上,顧蕓洛淺笑吟吟立在他身后。端坐上座的人手里一杯茶,正拿茶蓋輕拂著水面茶葉。見顧書成到來,也沒什么反應(yīng),只輕輕吹口氣,不緊不慢地抿了口茶,才將茶盞放下,抬眼看顧書成。顧書成一屈膝要下跪,對方卻將手一抬,示意他起身,手更往旁邊座位一比,“書成,坐吧。你我兄弟,何須這些虛禮。”顧書成依言落座,面上神情卻極淡,也不見什么受寵若驚的喜悅,連說話也公式化得厲害,“圣上身系天下社稷,安危為重,不該獨身至行館。若有事吩咐微臣,可以宣微臣進(jìn)宮?!?/br>“這樣的話,不太像是你口里說出來的?!?/br>“這是身為人臣應(yīng)當(dāng)說的話?!?/br>座上的人五官秾艷,眉眼鼻唇全都像用最重的色彩描繪,完全秉承了太后的艷麗相貌。這樣的相貌長在男子身上,多半是陰柔媚氣的,但在這人身上,卻難得的見不到一點陰柔氣質(zhì)?;蛘哒f,就算有,也被他身上那種與生俱來的華貴氣質(zhì)壓制住,這人舉手投足間自有種威嚴(yán)氣度,這種氣勢的奪目更在他的相貌之上。因此,這人讓人首先注意到的,總是他相貌之外更多的一些東西。比如那種沉穩(wěn)氣度,比如那種掌握生殺大權(quán),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高高在上感。“為人臣子應(yīng)當(dāng)說的話?朕以為,我們之間可以談的,遠(yuǎn)比君臣本分多。”顧書成眉頭不經(jīng)意地皺了皺,張了口,卻是岔開話題,問道:“不知道圣上今日駕臨,有何要事?”座上那人輕揮手,向身后的小丫頭道:“蕓洛,朕有些話想同你哥說,你先出去?!?/br>顧蕓洛對那人并不如顧書成一般恭敬謹(jǐn)慎,她脆生生應(yīng)了句“是”,連禮也未行一個,已笑嘻嘻出了門。皇帝看著顧蕓洛出門的背影,輕輕一笑,笑容里有些緬懷過往的痕跡,“我記得,當(dāng)初二皇叔尚在京城的時候,蕓洛和我并不親,反倒是你我兄弟親昵。不想皇叔一去封地十年,你再回來,卻全變了樣。”他語氣中頗有些遺憾,竟連自稱都未用,對顧書成僅以你我相稱。顧書成眸子里晃過些東西,但掩得太深看不真切。他開口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就算再幾個十年,微臣依舊會對皇上盡忠。”皇帝恍然一笑,秾艷的五官似有些無奈,“書成,你這話,又是為人臣者應(yīng)當(dāng)說的嗎?”“微臣所說,都是肺腑之言。”座上人的眉頭終于皺了下,茶杯再端在手上,一口茶喝下去,眉心的褶皺依舊沒有平順。“朕的心思,你心知肚明,何必同我一再虛應(yīng)。朕倒不知,自己是那種度量狹窄的昏君,需要你對我小心戒備,連句真心話也不肯說?!?/br>顧書成暗暗嘆口氣,說出來的話,終于親近了些,“圣上拿我當(dāng)手足親兄弟,我心中自然清楚,也感激圣上抬愛。但君是君,臣是臣,有些界限終究不可逾越?!比耘f不太順座上人的耳。“你!”茶盞重重擱上,皇帝面上有些不明顯的惱意,秾艷的眉目染了淡紅,那種華貴氣勢淡了點,酷似太后的相貌中的艷麗味道才不著痕跡露了出來。但這一點痕跡轉(zhuǎn)瞬即逝,天家人最懂掩飾自己的心意,身為天子,九五之尊,這些本事自然更勝人一籌。緩了緩,剛才那一點火藥味消散無蹤,皇帝再度放輕了語氣,“聽說你帶了個合心意的人進(jìn)京,朕很好奇。這次來,也是想見見他。”“如果要見他,皇上來得怕不是時候。”許修祈的事情,不用猜也是顧蕓洛告訴皇帝的。顧書成心中雖有不悅,但也清楚,這事就算顧蕓洛不說,只要有心,座上這位沒什么查不到。而且,許修祈那人本身也是個愛惹事不安分的……這會不知道又躲到什么地方去了!一提起許修祈,顧書成那種水潑不進(jìn)的恭敬謹(jǐn)慎略微現(xiàn)了點破綻,早上積了一肚子的火氣趁機露出痕跡。皇帝看出些端倪,笑吟吟問道:“怎么,他惹你不高興了?要有不順心的,可以跟朕說說,沒準(zhǔn)朕還能給你點建議。畢竟,你的性情,朕還是清楚的?!?/br>第十八章一提起許修祈,顧書成那種水潑不進(jìn)的恭敬謹(jǐn)慎略微現(xiàn)了點破綻,早上積了一肚子的火氣趁機露出痕跡。皇帝看出些端倪,笑吟吟問道:“怎么,他惹你不高興了?要有不順心的,可以跟朕說說,沒準(zhǔn)朕還能給你點建議。畢竟……你的脾氣,朕還是清楚的。”你的脾氣,朕還是清楚的。皇帝微笑著說出來的話中暗藏了些曖昧。顧書成聽著,眉峰輕動,卻不去深究。天家的心思,還是不要去揣測地好。如果可以揣測,他父王當(dāng)年也不會自請離京,在淮西一呆十年。蕓洛是姑娘家,小丫頭平時古靈精怪,心思終舊單純,與圣上親厚也沒什么。但他不同,他是淮西王世子,一言一行,不僅僅關(guān)乎他自己,還有他那遠(yuǎn)在淮西的父王。為了避嫌,連太后壽辰也不肯進(jìn)京的父王。而且,現(xiàn)在最讓他煩心的,并不是座上這位,而是那不肯安分的許修祈。“一點小事,不敢勞皇上費心?!?/br>“怎么,生怕朕對他不利?書成,你我是血脈至親,自小相識的情分,在你心目中,朕難道就是那樣不擇手段的人?”顧書成一推諉,座上人臉色便是一沉,秾艷的眉目間竟帶了中鋒昂氣勢。龍顏震怒,顧書成自然不能再沉默。“微臣不敢。只是微臣同他之間,都是些尋常小事,偶爾說話過頭互相慪氣而已,不敢拿來擾圣上視聽?!?/br>“真是這樣?”“微臣不敢欺瞞。”皇帝臉色緩和些,眉輕舒,笑笑道:“你也會慪氣,哈哈……我倒真想見見這位了,尋常小事居然也能惹得你動怒,怕是非同尋常。他人在哪,去找來讓我見見,到底是什么人這么能耐?”在皇帝并不如何爽朗的笑聲中,顧書成訕訕笑了笑,心里卻是有些冷的。這軟硬兼施,恩威并措,當(dāng)?shù)氖呛檬侄?,馭臣之道。“實不相瞞,修祈生性頑劣,今早上與我慪氣,已經(jīng)離開行館,微臣現(xiàn)在也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br>顧書成說著話,心里著實不舒服。一到京城,麻煩是一個接一個,許修祈已經(jīng)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