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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新年快樂因?yàn)楹有飞习端院芫脹]吃rou了,今天開個葷……結(jié)果就被鎖了……撞墻,好不容易開鎖了,大家留言小心啊,萬一被發(fā)現(xiàn)……我會被咔嚓了第四十三章許少主提著兩壺酒,被唐淮擋在大門之外。唐淮身后站了三四個孔武有力的家仆,個個面相兇惡擋在路上。許修祈提著酒,視線快在唐淮身上穿出幾個孔。許少主的眼神是很復(fù)雜的,里面的感情除了討厭還有鄙視,除了鄙視還有厭惡,除了厭惡還有不屑,總之所有互相看不順眼的人面對面時該有的情緒,他都有。“哼,唐淮你該不是離開唐門久了,連腦子都壞了吧?就憑你身后這幾個光長橫rou的下人,就能攔住我不成?還是說,你打算親自動手,怕輸給本少爺,特地叫他們來替你收尸?”許少主越說越興奮,好像事情真是他說的那回事。但唐淮只拍拍手退到一旁,那幾個下人一吹口哨,院子里突然竄了幾條大犬出來,呲牙咧嘴汪汪朝著許少主狂吠,涎水順著牙齒流下來,猩紅的舌頭吐著,如果不是鎖鏈在那幾個下人手里拽著,只怕這幾條畜生立刻就會朝許修祈撲過去。許修祈嫌惡地看了那幾條長相兇惡的狗一眼,將扇子別到頸后,手里摸了兩枚火器。他雖然覺得和幾條狗幾個下人動手有點(diǎn)失身份,也不夠?yàn)t灑,但在唐淮面前,再怎么樣他也不能輸面子,今天干脆就炸飛這幾條臭狗,送給唐淮當(dāng)下酒菜。全都跟顧書成學(xué),是個活物就想欺負(fù)到他頭上不成?妄想!只聽一聲口哨聲響,幾條狗撲了過來,許少主將手中火器一拋,幾枚火器全跟長了眼似的,在那幾條狗腳邊炸開。轟的幾聲爆響以后,先前還張牙舞爪的大犬全灰溜溜趴腳下了,活著還是活著,也沒缺爪子少腿,唯一的差別就是它們之前的皮毛全炸成了黑色,烏溜溜排在地上,要多可憐有多可憐。“哼哼哼?!?/br>許少主笑得很得意。但他還沒得意完,只見唐淮輕輕笑了下,手一抬,哐當(dāng)兩聲脆響,許少主手里的酒壇破裂,酒液嘩啦啦灑了一地。而地上骨碌碌轉(zhuǎn)著的,是兩粒石子。許少主目瞪口呆,情緒前后反差巨大。唐淮招招手,那些下人帶了黑毛狗下去,唐淮則提了袍角出門。“要進(jìn)去找秋秋可以去,但酒就免了。再敢?guī)Ь七^來,我打破的就是你的頭?!?/br>許少主在唐淮身后張牙舞爪,“唐淮你有病對不對?既然要放我進(jìn)去,何必?cái)[這種陣勢?不帶酒就不帶酒,我去給你請兩個姑娘來陪秋秋!”“你不敢?!?/br>唐淮頭也不回出門去了,眼底有些得意地笑。他突然有點(diǎn)理解顧書成了。他之前一直想不通,為什么顧書成要廢那么多心思、花那么多功夫在許修祈這個麻煩身上,許修祈既花心風(fēng)流無定性,又死要面子、脾氣暴躁,哪有他家秋秋乖巧可愛。但現(xiàn)在他有些想明白了。因?yàn)檫@個麻煩許少主的心思實(shí)在是太好揣摩,又一碰就跳腳,這樣的人對于顧書成來說,見得太少。長于深宮的皇家子弟,對于這種心思簡單又好玩的人,或許會覺得很特別……欺負(fù)起來特別的解氣!“許少主,你口渴了沒?喝杯茶吧?!?/br>倒了杯茶推到許修祈面前,唐秋笑得溫和。身為兄弟,唐秋清秀的五官和唐淮有七八分相仿,但許少主覺得這兩人感覺卻差了許多,一者是清秀溫和,而另一者,則是jian詐狡猾。沒錯!相由心生就是這個道理。在唐秋面前罵了唐淮大半個時辰,許修祈此刻也覺得口干舌燥。他道了句謝,端起茶喝了口,這才向唐秋道:“秋秋,你個性這么好,同唐淮那種陰險小人根本不適合,要不跟我一起吧……”一面說著話,一面要伸手去握唐秋的手。卻被唐秋笑笑避開。“許少主怎么還說這樣的話?我瞧那位顧公子挺在意你的,你待他也同別人不同,以前那樣逢場作戲的話,怎么還能隨便說……”“誰對他不同!不過是混蛋,值得嗎!”許修祈出言打算唐秋的話?!岸遥膊皇嵌嘣谝馕??!?/br>想起今早的混亂,許修祈只覺得頭疼。顧書成甜言蜜語說了無數(shù),他還是忍不住揍了顧書成一頓走人。但下手的時候所用的力度,比他預(yù)期的小得多。對于顧書成,他還是沒有辦法做到狠心。也是因?yàn)檫@樣,他才會又提了酒來找唐秋。找唐秋做什么?是要一個傾聽者,還是要一個人寬慰他,或者只是要一個人陪他說說話?其實(shí)都不是,他更多的,只是想要避開顧書成而已。一面對那個人,他就忍不住心亂。曾經(jīng)許過的要同顧書成一刀兩斷的誓言,似乎就要這樣自己同自己背信了。他不想,也不敢再全心全意。許修祈時常來找唐秋喝酒,一醉了就什么都說。對于他和顧書成之間的事情,唐秋還是知道一些,這會聽許修祈這么說,不由失笑。他突然想起許修祈當(dāng)初對他說過的那些話。——如果不喜歡誰,或者覺得喜歡誰麻煩了痛苦了,那就要毫不猶豫地丟掉。愛上誰應(yīng)該是一件快樂的事,不應(yīng)該因?yàn)閻矍殡y過。當(dāng)初許修祈說這些話時沒心沒肺的模樣還在,轉(zhuǎn)眼他就為別人煩惱難過起來了。感情這種事情果真沒有定數(shù),也說不清楚。也不只是他,在感情面前,每個人都是一樣的,無論原來是多么驕傲多么自信的人,面對真心喜愛的人,都會感到忐忑。會想要確定對方真正的心思,想要知道對方是否如自己喜歡他一樣在意自己。愛情是自私的,越喜歡就越計(jì)較,越喜歡也越不懂得放手。可以用是否瀟灑是否不會煩惱來確定要不要拋開的感情,并不是真愛。以前的許少主不懂如何真正喜歡人,而今似乎陷進(jìn)去了,卻因此煩惱。唐秋說道:“是不是真的在意你,你總能感覺得到。如果他對你是真心真意的,你也對他動了心,那么其余的任何事情,都不是問題。你現(xiàn)在生他的氣,也不過是一時的,等氣消了,就原諒他……”許修祈聞言咬牙切齒,臉色黑沉。“就這么原諒他,太便宜那混蛋了!我都愿意努力對他專心,可他呢?和別人牽扯不清。解釋再多又怎么樣,誰知道真假!就算是真的,我也咽不下這口氣?!?/br>許修祈越想越氣憤。他把顧書成的溫柔專情當(dāng)成真的,可顧書成那混蛋卻去和美人皇帝牽扯不清。雖然說他們之間那些事情都是過去的往事了,哪怕顧書成和美人皇帝過去有再多情意,可那些也已經(jīng)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