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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世子,你不在行館中,這個登徒浪子卻冒你之名騙郡主相見。而且他冒名欺騙不說,中間竟然還對郡主言語輕薄,之后……之后更將我支走,要對郡主行不軌,如果不是我及時趕回來,后果不堪設想。世子,你一定要好好教訓這個登徒子,還咱們郡主一個清白。”顧書成聽那丫鬟說完話,臉色更加沉了下來,眼一瞇,其中陰云滑過,很有幾分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前兆。這丫鬟言語句句針對許修祈,但他也不是笨蛋,許修祈那樣子,任誰都能看出怪異。“你先送郡主去后院廂房休息!這里的事情我會處理,務必會給霓裳郡主一個合理的解釋?!?/br>那丫鬟聞言重重點頭,卻未及時扶著霓裳郡主離開,而是指著地上給捆成一團的許少主,不死心問道:“這個人現(xiàn)在怎么辦?我看世子你應當將他送入大牢,嚴加審訊……”顧書成轉頭冷冷看那婢女一眼,隨后出口的話冷得快沒有溫度。“送去大牢審訊,霓裳郡主的清譽受損由誰負責?本來郡主只是受了點驚嚇,但往牢里走一趟,事情一張揚,會被抹黑成什么樣子,誰能擔保?”那婢女給喝得啞口無言,由她扶著的霓裳郡主臉色則更白了幾分。顧書成警告地掃了在場眾人一眼,吩咐道:“今日的事,誰膽敢泄露半句,令郡主清譽受損,我定重責不饒!現(xiàn)在全都下去,讓人將后院的廂房收拾出來,給霓裳郡主休息用,然后再去給郡主備套衣裳,都快去!”屋中的人得了吩咐都下去做事了,惟有那丫鬟還扶著霓裳郡主立在屋中。顧書成冷冷掃她一眼,“怎么還站在這里?還不扶郡主下去休息!”那丫鬟不放心地看了看地上的許修祈,“那這個人……”她還想說什么,但霓裳郡主已不愿再多留,握了握她的手臂,有氣無力地說道:“世子自會處理,你先扶我下去……”顧書成說得對,她只是受了點驚嚇,并未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損害。但若往牢里走一趟,把事情鬧大了,風言風語一起,清譽受損,那她還有什么顏面見人。今日這樣的事情被未來夫婿撞見已頗為難堪,怎好再多惹非議。顧書成看霓裳郡主的樣子確實是受了驚嚇,并非做戲,因此即便心里煩亂,但還是放緩神情對她道:“郡主先下去好生休養(yǎng),今日的事,切勿放在心上,也切勿聲張。在下必定會還郡主一個公道?!?/br>霓裳郡主已不知道如何開口,只能點含淚點頭,由那丫鬟扶著,轉身出門去了。待她走后,顧書成急忙蹲下身去看許修祈,“修祈,你怎么樣?”他初回行館,就聽人報告說許修祈輕薄霓裳郡主,當時先覺驚怒交加,但片刻之后他就冷靜下來。許修祈的個性他再清楚不過,風流有之,但絕不下流,以武力輕薄人這種事,許修祈是絕對做不出來的。但等見了許修祈的面,他就更看出端倪。許修祈那樣子,明顯是被迷了心智,失了常性,而霓裳郡主也并未有實質(zhì)性的損傷。真正令人擔憂的是這霓裳郡主來得巧,而許修祈失態(tài)輕薄郡主被人當場拿住這個事也來得蹊蹺,若是有心人設計,太后震怒之下再追查起來,許修祈難免要受些苦。“你別動,我先替你松綁?!?/br>許修祈聞言沒有什么反應,只是在顧書成解他手腕上的繩子時,他努力動了動手指。剛才霓裳郡主給他的香囊此刻還被他死死握在手中。那群仆役撲上來的時候,他覺得有人想將他手心里的香囊搶去。這種狀況下,他若動手也能逃脫,但腦中尚存的理智告訴他,這會動手反抗,無非會令自己坐實了輕薄人的罪狀,手里這個香囊是極重要的證據(jù),他必須握緊才是。顧書成察覺他的動作,再看見他掌心里的香囊,“這是什么?”邊奇怪地拿到鼻下一聞,只覺異香入鼻,但其余的怪異處卻未能發(fā)現(xiàn)。他正要詢問,突聽身后一個女聲傳來。“世子,這個人不能放?!?/br>突然到來的不速之客,讓顧世子心里一沉。回過頭去,霓裳郡主身邊那貼身丫鬟居然又出現(xiàn)在門口,而陪在她身邊另一人,居然是太后身邊那名喚鐘萃的女官。那丫鬟指著地上的許修祈恨恨道:“鐘萃姑姑,就是這個混賬東西對郡主無禮,害郡主受驚?!?/br>顧書成不著痕跡將香囊塞入袖中,又將地上的許修祈扶起來,只是許修祈身上捆著的幾道繩索還來不及解開。“鐘萃姑姑怎會突然來此?”那女官神色比起上次嚴肅了許多,“奴婢奉太后之令,前來看望世子和霓裳郡主,卻不想居然會撞上這樣的事?!彼戳搜垲檿煞鲋脑S修祈,道:“這個雖是世子朋友,但是他意圖輕薄郡主,罪無可恕,必須上告太后,嚴加懲戒,還郡主一個公道?,F(xiàn)在還請世子將這人交由奴婢發(fā)落?!?/br>顧書成聞言眉頭輕皺。鐘萃女官的到來,未免太巧了些。而她的動作只能是太后的意思。這事……莫非是太后一手設計的?正想著,顧世子突然覺得小腹里有潮熱意竄過,聯(lián)想起許修祈的失常,這種感覺是怎么回事他腦子一轉就反應過來。袖中的香囊有問題!察覺到這點,顧書成眼神一凝,正色道:“無論是誰,膽敢輕薄郡主都要嚴加懲戒,但許公子是我的朋友,他的品行我再清楚不過,他絕不會做出輕薄他人之事,這事必有隱情……”鐘萃女官打算他的話,“不管有無隱情,他對郡主無禮是事實。我必須將事情如實回報給太后,請?zhí)蠖▕Z?,F(xiàn)在我要帶霓裳郡主回宮見太后,這位許公子也請世子一并交由我發(fā)落,世子如果有什么話,可以向太后言明。”“霓裳郡主自當由鐘萃姑姑帶回宮好生休養(yǎng)。但這位許公子,恕在下不能把他交給你處置。”“世子莫要為難奴婢……”兩人還要爭辯,伏在顧書成肩頭的許修祈卻緩緩出了聲。“先別爭,讓她帶我走一趟就是……不過你得快些,別等我出了事才來給我收尸。還有,我身上的繩子就讓它綁著吧,那香真是好東西……要不綁著問題可大了?!?/br>許修祈低低說著話,間或無奈笑了下。顧書成真愛說假話,他哪有什么品行,這身上的身子再松一松,他體內(nèi)那把火就得造反,還是捆著好。天牢里陰暗潮濕,散發(fā)著一股濃重的霉臭味。許少主靠在天牢一角,嫌惡地看了看腳底下臟污的稻草,還有四面濕漉漉冷冰冰的墻壁,以及拳頭大小的風洞,悲憤地直搖頭。在牢房里押了一天,他體內(nèi)那股邪火早就壓下去了,但等那股邪火下去,別的煩惱事又上來了。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