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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生身母親,只聽她的語氣,顧定睿就知道她主意已定,絕對不會輕易更改。“不管怎樣,母后如此草率將顧書成下到獄中,叫朕如何向淮西王交代?”太后由鐘萃扶著轉(zhuǎn)身往外走,顧定睿也跟了出去。“不知道怎么交代,就不交代。顧書成膽敢與平楚王勾結(jié),行刺我的皇兒,哀家還要問他們要一個交代。另外……皇上別告訴哀家,你沒有削藩之意。如果沒有,你這些年的準(zhǔn)備又算什么?”顧定睿急道:“兒臣已經(jīng)說過,削藩一事事關(guān)重大,需從長計議。母后如此作為,令兒臣很困擾。”太后兀自落座,又向鐘萃揮手示意了下,那女官會意,轉(zhuǎn)身到屋中取了樣?xùn)|西來,顧定睿一看,原來是烏木托盤上一只白色瓷瓶。“不管怎樣,現(xiàn)在顧書成人已經(jīng)在獄中,即使皇上再度放了他,但能否保證他不會因此生怨?;亓嘶次髦?,他將此事對淮西王一講,皇上又該如何收場?到時候事情在眾人口中一傳,淮西王再與平楚王顧蒞結(jié)盟……那時損傷的不只是皇上的聲譽(yù),更是祖宗社稷的根基?!?/br>顧定睿臉色灰敗,太后此舉無非是想造就木已成舟的局面,讓他騎虎難下,不得不拿顧書成開刀。只聽太后又道:“哀家知曉,各地藩王一直是皇上的心腹之患。事已至此,顧書成絕對不能放,皇上何不借此機(jī)會削藩?至于皇上舍不得的,哀家也有為你考慮……”太后微抬手,那女官便捧了瓷瓶到顧定睿面前。“這瓶中裝的是宮中迷藥,可以讓人記憶全失?;噬先羯岵坏媚钦l,盡可讓他服了這藥。再在宮內(nèi)開個僻靜的院子,讓他住下。只要他這一生不再見外人,那么哀家也可以當(dāng)做他真死了?!?/br>顧定睿將瓷瓶握在手里,只覺那瓶身冷得跟冰塊一樣,冷得相貼的肌膚刺疼不已。“皇上只有兩個選擇,要么讓他死,要么讓他重新為人。該選哪樣,皇上自己選吧?!?/br>深宮中無故起長風(fēng),明黃色繡龍鳳的垂帳在風(fēng)中揚(yáng)起,但等重重顏色再落下的時候,顧定睿已經(jīng)握了瓷瓶轉(zhuǎn)身。太后看著他的背影,眼底含了抹笑。其實(shí)他只有一條路走。那瓶中的藥,不會讓人喪失記憶,而只會取人性命。第五十四章被下到獄中,再窺透這些厲害關(guān)系,顧書成深知,太后此次是一定要他死。至于顧定睿的想法,只怕不管他愿不愿意,也救不了自己。許修祈聽他將事情原委說來,只覺背后一陣冰涼。天家這些計算果真無聊,只是也著實(shí)狠毒,一點(diǎn)血脈親情都不顧及。顧書成見許修祈臉色沉凝,不由將他擁緊了些,問道:“你被我牽連,恐怕也難以脫身,修祈,你后悔不后悔?”許修祈由他擁著,背后的涼意慢慢褪下去,那拳頭大小的通風(fēng)洞處已是一片漆黑無半點(diǎn)光亮。許少主聽見自己咬牙切齒道:“后悔,我后悔死了!”他怎么這么倒霉遇見顧書成這個混蛋!以往醉臥美人膝的瀟灑日子一去不返,現(xiàn)在還身陷獄中難以脫身,搞不好還要陪著顧書成一道法場走一遭,身首異處。而且最可恨的是直到現(xiàn)在他居然還對顧書成恨不起來。這次可栽慘了。聽見許修祈說后悔,顧書成頗感受傷,他將下巴擱在許修祈膀上,吃吃笑了兩聲,“修祈你好狠的心啊……連太后將我下獄時問我還有什么說法,我都只說要和你關(guān)在一起,你居然一點(diǎn)不領(lǐng)情,到這會還嫌棄我?!?/br>顧書成說話間,熱氣緩緩吹到許少主耳后,擾得他耳根子后酥養(yǎng)不已,許修祈不耐煩把他推開,“誰會不嫌棄你,那是怪事!”“那這樣好了,你主動順太后的心意,指控我密謀造反,去充當(dāng)證人,太后一定會放了你?!?/br>“……”顧書成這話本是玩笑,說來逗許修祈玩,但話一出口卻覺得懷中人身子僵了來,許修祈沒有說話,但顧書成聽出他呼吸沉重了許多。顧書成心里叮咚了下,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可懷里的人已經(jīng)掙了出來,站起身轉(zhuǎn)過來朝著他就是兩下。許修祈從上往下看著他,眼神里明顯有怒火在跳動。顧書成說的未嘗不是個保命的辦法,只是他許修祈是那樣的人嗎?“滾遠(yuǎn)點(diǎn),跟你呆一塊都生氣。”知道惹了禍的顧世子死皮賴臉粘了過去,認(rèn)錯態(tài)度立馬擺端正,“我開玩笑的?,F(xiàn)在這樣子,你嫌棄我也沒用,我們倆注定是要綁在一塊的,誰也離不了誰?!?/br>“誰跟你綁一塊,你要不要臉?”許少主漂亮臉上有薄怒,一雙眸子晶亮,他既氣顧書成,又氣自己。顧書成是嘴賤,時時刻刻都想著撩撥他兩下,似乎看他生氣跳腳就特別高興。而自己則是犯傻,先前顧書成說的法子,他若是狠得心來,趁機(jī)甩掉這個禍害再好不過,可卻頭腦發(fā)昏要和這人禍福相傍。他傻不傻?答案絕對是肯定的,傻得沒邊了……許少主懊惱萬分,話語都是從齒縫里擠出來的。“本少爺真后悔?!?/br>這會顧書成真有點(diǎn)被打擊了,“再后悔也沒辦法……”但許少主此刻思維和他完全不在一塊,“本少爺真不甘心,認(rèn)識你這個混蛋這么久,居然一次都沒能壓回來過!”“噗……”顧世子很不賣面子地笑了。他看看四周,墻壁粗糙潮濕,地面臟污,鋪在上面的稻草黑漆漆的,還散發(fā)著股濃重的霉臭味。顧書成心思一轉(zhuǎn),眼里一點(diǎn)狡黠亮光晃過,故作曖昧道:“你要真不甘心,我今晚就如你所愿好了?!?/br>許少主聞言驚訝,“啊”了一聲,待反應(yīng)過來之后便恨恨磨牙。顧書成一定是故意的。大家身陷囹圄性命都快不保的時候,這人才松口說這話??伤膊豢纯?,這地是什么境況?不……這混蛋一定是看清楚了才這么說,故意氣他的。許修祈很想一咬牙在這壓了顧書成報仇雪恨,可想了又想看了又看,他始終下不了狠心。只能認(rèn)栽悶悶道:“本少爺沒你那么臟?!?/br>許修祈的反應(yīng)早在顧書成預(yù)料之中,但這會見了仍舊想笑,只是他若真笑出來,死要面子的許修祈一定徹底翻臉,所以只能強(qiáng)忍著。但也給憋得腹疼。最后只能在心里暗嘆,這大概也叫害人害己。和許少主將玩笑話說得差不多,也將心頭的窒悶之氣一掃而光之后,顧書成終于收了心,斂了正形。而許少主還在一旁氣得快撓墻,若他真長了兩老鼠爪子,搞不好還能挖個洞救兩人出去。顧書成忍笑喚住他道:“修祈,你放心,我們能出去的?!?/br>許修祈悶悶道:“等著美人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