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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恍惚似萎靡不振的小販,還有方才掌柜所言的,戌時之后切勿離開房間,夜間不管聽到什么都不要走出房間。奇怪。非常奇怪。夜間究竟會有什么,莫非這懷城,惹上了什么邪崇之物?感覺這整個懷城皆被壓抑的氣氛給圍繞起來,城中的人像是無法逃離某種夢魘一般。想不出個究竟,可種種謎團(tuán)繞在心中,惹得人非要探究出結(jié)果不可。楓璟安便是這樣的人,別人苦口婆心讓他不要做不要做的,他就偏偏要去做一做,弄出個究竟來不可。天色剛剛暗下來,他隨手拿出本養(yǎng)尸術(shù)書,借著燭火,坐在窗前認(rèn)真看了起來,靜靜等待戌時的到來。養(yǎng)尸術(shù)書,名副其實,就是一本講解關(guān)于養(yǎng)尸的書籍,乃是由最初的養(yǎng)尸道祖編纂寫成,里面不僅有關(guān)于養(yǎng)尸的方法,更是詳細(xì)的講解了所有尸的種類。包括陰尸、活尸、兇尸,遇到它們該如何制服,想要收為己用,又如何收,諸如此類。與養(yǎng)尸者同道不同派的養(yǎng)鬼人,亦是有他們一派的養(yǎng)鬼秘書。與尸不同,鬼分為許多種類,有活鬼、厲鬼、疫鬼、水鬼,它們不需要尸變,乃是在死后,因怨氣厲氣深重而化為鬼怪,殘害人世。楓璟安看了會兒書,逐漸也投入了其中,沒再關(guān)心時間的問題。凝光和小寶坐在床邊,安靜如雕像,保持著這個姿勢巍然不動已經(jīng)許久。夜已深,寂靜的晚上,城中更是一片死寂,甚至聽不到打更聲。這樣沉寂的氣氛沒能維持多久,原本安心看書的楓璟安,此時耳旁卻隱約響起了幽幽的女聲。那聲音空靈而縹緲,由遠(yuǎn)至近傳來,楓璟安放下手里的書,凝神靜聽了一會兒,才驚覺那并不是說話聲,而是……歌聲。詭異的歌聲,不是由字句組成,而是純粹的單音哼唱。以空靈之聲唱出幽然詭異之音,為這寂靜的夜晚,平添上幾分恐怖的色彩。……漆黑的夜色,秋日的冷風(fēng)微微的吹著,冷氣似乎將月光給隔絕,無邊的黑暗,如同用最深沉的墨色涂抹暈染,一絲星芒微光都不見。街道上一片死寂,寂靜的連狗吠聲都聽不見。云霧層層撥開,月色漸明,黯淡的月光投映下,兩道身影緩步行走著。凝光直挺挺的跟在楓璟安身后,亦步亦趨跟隨著,緩慢而遲緩的踏出一步又一步。寂靜無人的街道上,一絲燈火都不見,家家戶戶都緊閉門窗,唯恐避開什么一般。楓璟安側(cè)目看了眼身后的凝光:“你有沒有感覺到陰氣?”凝光跟在他身后,面無表情道。【沒有?!?/br>話音剛落,那不久前才停下來的詭異歌聲,再度唱了起來,隨著他們在街道上行走,歌聲越來越清晰,似乎越來越靠近聲源處。空靈幽然的女聲,似憂似怨。歌聲越來越清晰……越來越清晰……突然,眼前一道黑影快速閃過!楓璟安瞇起眼睛,一把拉上凝光,隨即快步往那邊追去。他們拐入了一條暗巷,在巷子的深處,一道身影側(cè)著身子默立,背上似乎攜著個什么東西。天色太暗,楓璟安視線模糊,看不清楚里面那究竟是人是鬼。他抽出一張燃火符,默念咒語,符紙上半部分猝然升起火苗。舉著燃火符往前面一照,楓璟安頓時瞪了瞪眼。面前那人,面色低沉,身穿灰色道服,手持金錢劍,身后背著一個半人高的罐子。……是養(yǎng)鬼人!作者有話要說: 裝神弄鬼的,搞他!☆、兩派道師次日清晨。這可能是悅來客棧有史以來,客人最滿的時刻。其實也不是客人,只不過,城中的百姓都聞聲而來,倒是真的將這客棧圍的水泄不通。楓璟安將桃木劍往桌上一拍,與身后的凝光一起打量對面之人。那人一身灰黑色道服,由一百零八枚銅錢串而制成的金錢劍別在腰間,身旁放著那只從背上取下來的養(yǎng)鬼罐,一手按在罐口,雙眼緊緊盯著對面的楓璟安。他面容清秀,皮膚略顯白皙,眉間攜著一抹隱隱的戾色,也許是因為天氣的原因,嘴唇泛著淡淡的紫色,給人一種病態(tài)的感覺。看了片刻,他又將目光轉(zhuǎn)向楓璟安身后的凝光,注視著那只‘陰尸’姣好的面容,漸漸蹙起了雙眉。他眼神不算和善,甚至透露出淡淡的敵意。養(yǎng)尸與養(yǎng)鬼,雖是同道卻不同派,唯一相同的一點,都是以邪止邪。而正是因為如此,這兩派之人,自開派以來便視對方如仇敵,兩位開派道祖誰也看不起誰,誰都認(rèn)為自己的派路更正宗。誰又曾想過,以邪止邪,這本就不是什么正道。這種矛盾紛爭從一開始就有,兩派延續(xù)至今,到現(xiàn)在也頗為不合,看對方都看不順眼。畢竟,就像是一山難容二虎的道理,兩派之人都想將自己一派發(fā)揚(yáng)光大,成為受世人敬仰的,獨一無二的存在。本就是水火難融,楓璟安原本也沒對面前這位養(yǎng)鬼人有看法,只不過對方看自己和凝光的眼神,未免太過于不友善,以至于他的臉色也不禁沉了沉。柳辰陽從昨晚剛見到這個養(yǎng)尸者時,心中就十分的不爽快。養(yǎng)尸者?哼,冰冷僵硬的尸體有什么好養(yǎng)的,沒有靈魂沒有思想,不如活鬼聰明,不如活鬼靈活,簡直不堪一擊。在他看來,陰陽道師由養(yǎng)鬼人一派組成即可,根本不需要什么養(yǎng)尸者。按在罐口的手稍微移開一些,輕輕敲了敲罐身,柳辰陽的嘴角漸漸溢出一絲詭異的笑容,襯著那張略顯病態(tài)的臉,越發(fā)的讓人察覺他不好相處。圍在兩人四周的百姓們開始議論起來。“我看看……喲,又是陰陽道師,這次還是兩位!”“兩位又怎樣,這兩個恐怕也只是空有其表,弄了一身行頭來嚇唬人的?!?/br>“哎你快看你快看,那個人身后……站的好像真是只陰尸!”“那個人也有養(yǎng)鬼罐!”“你們別被他們的外表迷惑了,上次來的那個養(yǎng)鬼人,也是背著個罐子,弄了只活鬼出來,威風(fēng)十足,可結(jié)果呢,還不是被嚇的屁滾尿流?!?/br>“是啊……”百姓們七嘴八舌議論著,柳辰陽聽到‘養(yǎng)鬼人’三個字,臉色一冷,目光陰冷的掃向他們:“你們說什么,之前有養(yǎng)鬼人來過這里?”“是啊?!?/br>“可不是嘛,這幾天城中鬧鬼,前天來了個養(yǎng)鬼人,說自己是常樂觀的陰陽道師,結(jié)果鬼沒捉著,反倒被鬼給嚇跑了?!?/br>“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