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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羞澀一笑,繼而兩眼晶晶亮的看著林若秋,“只要……jiejie改日再給我?guī)讉€那種餅餌,我便心滿意足了?!?/br> 林若秋懂了,這是個吃貨,好在安然要求的不是什么山珍海味,而是街頭巷尾便宜且易得的食物——不過像安然這種貴族小姐想必已吃膩了精細食物,林若秋要不是喜歡跟兩個哥哥到處跑,也沒法接觸形形色色的民間點心。 秉著吃貨間惺惺相惜的原則,她嚴(yán)肅的與安然碰了碰拳頭,“一言為定。” 出宮之后,林若秋立刻托柳兒向悅來茶館遞消息,兩個哥哥得知她中選的消息,毫無意外的露出震驚之色:這真是踩了狗屎運了,難不成當(dāng)今陛下真是個瞎子? 林若秋好容易才忍住將鞋底按到兩人面上的沖動,只恨恨道:“快走吧!” 回府之后,眾人得知三小姐中選的消息,難免又是歡喜的歡喜,失意的失意,王氏更是哭得如淚人一般。林若秋雖然心中感動,卻也只好對外宣稱:母親是高興得哭了,否則別人還以為永昌伯府不滿意女兒進宮呢,那可是大不敬。 除此之外還有一樁消息,那便是濟寧侯夫人得知林家所使的掉包計,一怒之下要將庚帖退回來,府里難免又是人仰馬翻。 林若秋從頭至尾都未摻和這樁親事,自然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她卻想不到林若夏會淚眼盈盈的求到她身前來,讓她去找王氏說情——兒女們的親事還是各家的夫人談起來最自在,男人們多有不便。 林若秋冷靜審視著這位哭紅了眼的庶出jiejie,兩人向來維持表面和睦,甚少撕破臉的——兩人所求不同,林若秋與王氏更親近,而林若夏仗著生母佟姨娘的緣故,更討林爹喜歡。 如今當(dāng)然也不會撕破臉。林若秋只含笑將她攙起,“jiejie以為爹爹為何會答應(yīng)將你許給侯府?” 林若夏驚疑不定的看著她,連假哭也忘了,“自然是因為我是林家女兒的緣故?!?/br> 林若秋緩緩搖頭,“濟寧侯府看重身份,求娶的是嫡出之女,我雖也不配,好歹在太太膝下養(yǎng)了這些年,勉強入得那位夫人的眼罷了?!?/br> 說著便莞爾道:“jiejie仗著佟姨娘的身份,輕易能在父親耳邊吹枕邊風(fēng),如今自然也要因這身份吃些苦頭,天理昭昭,報應(yīng)不爽,你說是不是?” “你……”林若夏不禁語塞,她沒想到林若秋會這般強勢拒絕,難不成今兒的殿選真叫她大出風(fēng)頭? 林若秋很容易猜出對方所想,不介意繼續(xù)嚇一嚇?biāo)l(fā)笑得春風(fēng)滿面,“jiejie也不必想著同我過不去,或是日后怎樣對付母親,我倒是替jiejie捏一把汗呢,天zigong嬪何等榮耀,若哪一日我身沐皇恩,成了陛下的寵妃,jiejie,你和姨娘的處境又該如何呢?” 林若夏果然被她嚇得怔住。 林若秋滿意看著她落荒而逃,心中著實好笑,沒想到三言兩語就能將人誑住,怎么,以為得寵就和吃飯喝水一樣簡單么? 林若夏大約想不到,她這輩子也不可能得寵的。 ☆、第4章 侍寢 自那日鬧過一場,之后林若夏便再未來過,林若秋知曉她是真怕了自己——萬一林家真出了個寵妃,那昔日那些得罪她的人可就有苦頭吃了。 畢竟誰也不知皇帝其實不能生呀,甚至不能人道。 就讓她們抱著這些前途無量的遐想好了,林若秋只付之一笑,她入宮不過為尋一張長期飯票,至于吃rou還是吃菜,其實沒多大差別。 林若夏不敢擾她,又惦記著婚事,只得蝎蝎螫螫的求到王氏那里去。可林若秋這位嫡母性子雖軟,卻也不是好糊弄的,從文從武兩兄弟將真相一剖白,王氏多嫌了這庶女,又怎肯插手其中?便只借口要為林若秋置辦入宮的行裝,無暇分-身。 至于林若夏是自認(rèn)倒霉或是不肯死心另謀出路,林若秋都管不著了,她這幾天忙得很,宮里派了嬤嬤來教她規(guī)矩禮數(shù),務(wù)必要使每位新人在入宮之前先受一番熏陶,省得她們沒頭蒼蠅般惹出亂子。 林若秋覺得自己真是運氣爆表,負責(zé)教導(dǎo)她的正是那位對她青眼有加的方姑姑。方姑姑將其視為奇貨可居,對她尤其親熱體貼。 林若秋覺得她就是老派人那種“屁股大能生養(yǎng)”的觀點,所以才覺得自己定然能為建昭帝誕下子嗣吧??上П娙私悦稍诠睦?,問題不在她們這些妃嬪,而在于建昭帝自身——難怪都說統(tǒng)治者是頭等的大騙子。 但這秘密不能明說,林若秋也只好心安理得享受方姑姑對自己的趨奉,她也趁機打聽了一些消息,諸如這次都有哪些秀女入選,各自封了什么位分。 方姑姑對她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何況并沒什么可隱瞞的,不過是提前幾日知道。 林若秋由此對宮中局勢有了大致了解,原來她和安然一樣封了正六品的選侍,高思容因為父親身份的緣故,倒封了正五品美人——要說她運氣也不壞,那日雖御前失儀觸怒了太后,可戶部尚書高大人立刻上了一封誠惶誠恐的奏章,言說自己教女無方?;实凵岵坏眯膼鄣某甲?,自然得多加撫恤,高思容也就順理成章地得以冊封。 林若秋對此并不意外,但凡有點眼力勁的人都看得出這場選秀其實是按家世來的,各人的表現(xiàn)影響不大。而建昭帝在原書里就是個工作狂魔,絕不會為兒女私情所影響——誰叫那玩意兒不爭氣,他沒辦法享受男歡女愛呀! 令林若秋詫異的卻是另一件事,她聽著方姑姑念至末尾,不由得瞪大眼珠,“魏雨萱只封了最末等的更衣,姑姑,您沒看錯吧?” 多虧安然上次的提醒,林若秋對這個魏氏格外留神。論相貌,魏雨萱的確是她們之中最出色的了,何況又和太后沾親帶故,怎么也不至于封得比她還低。 方姑姑板著臉道:“陛下圣意如此,豈容咱們妄論。” 林若秋弱弱的縮起衣領(lǐng),“但,魏姑娘出身承恩公府,總不至于如此吧……” 天真的女孩子總是容易博長輩好感,方姑姑見她聽話受訓(xùn),難免多提點她些,因伸出一根指頭望東虛晃兩下,輕輕搖頭道:“有那一位在,承恩公府的人想出頭才難哪?!?/br> 林若秋情知她指的是誰,魏昭儀就住在御花園東邊的昭陽館,可即使知道魏昭儀暗地下絆子,林若秋心中的疑惑卻不減反增:就算魏昭儀與娘家有何齟齬,到底是一家子骨rou,不會不知道同氣連枝的道理,她若真這般顢頇無知,也不可能穩(wěn)坐昭儀之位許多年了。 盡管如此,她卻一意孤行的打擊娘家舉薦來的新人,難不成其中有何隱情? 林若秋苦思了一陣,也就拋開不管了。不關(guān)她的事,自己又在這里瞎cao心些什么勁?她們斗起來也好,有人吸引火力,自己就能更安心的當(dāng)個米蟲度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