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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動了,這樣風雅的食物她雖曾聽聞,但卻不曾親自試過,真的很美味么?想想溫一壺花茶,旁邊再放一碟熱氣騰騰的點心,這般有滋有味的過一下午也不錯。 林若秋便披了件淡橘色的斗篷,帶上幾個柳一同出去。安然看著她這副清新明麗的打扮由衷贊道:“jiejie真是絕色,等會兒往那梅樹邊上一站,只怕連紅梅花都羞得不敢見人了?!?/br> 她身邊的人怎么個個都這么嘴甜? 林若秋罵她信口胡謅,心里著實也有幾分得意:可能是因為體內(nèi)激素漸漸平衡的關(guān)系,近來她不再如先前那般浮腫冒痘,面部的肌膚漸漸細膩起來,皎皎如軟玉一般,在雪光映襯下,的確生色不少。 當然,前提是能忽略她隆起的肚子。 御花園中已是一片冰天雪地,梅樹上掛著稀疏的冰棱,皚皚白雪覆蓋下隱隱露出紅潤花瓣,誠如安然所言,的確是難得的盛景。 可惜在場沒有會畫畫的,不然在畫布上記錄下來該有多好,回頭再拿去給楚鎮(zhèn)鑒賞一番,順便讓他作詩一首,考考皇帝的詩才——林若秋不懷好意想著。 安然自從進來便如脫了韁的野馬,滿地里拋蹶子撒歡。林若秋想起她入宮以來大約還是頭一遭這樣痛快,暗暗搖了搖頭,也懶得攔阻她。 林若秋可沒忘記正事,早就命紅柳取出隨身帶上的小甕,開始收集梅花上的落雪。她更是突發(fā)奇想,想著這水若煮茶夠好,回頭便再拿來燒湯試一試——雪水燉雞湯,想想便很美味。 大約這便是詩人與吃貨的境界差別。 安然胡鬧夠了,懷中抱著一大捧梅花樂顛顛的跑來,分出一半氣喘吁吁道:“jiejie你瞧,這些拿回去插瓶正好。” 林若秋正要命人接過,忽聽一聲尖銳的叫喚,卻是一物猛地從雪地上竄出,繼而朝向這頭狺狺狂吠。 林若秋吃了一驚,還以為雪這種沒生命的東西也會成精,及至辨認出里頭有幾根雜毛,這才辨認出那是一頭動物,像是常見的叭兒狗。 不過因她身孕的關(guān)系,楚鎮(zhèn)早就命人將各宮豢養(yǎng)的寵物都扔去獸苑,怎么還會有亂跑的? 安然身邊的侍女還是垂髫之年,膽子小得和雀兒一般,忙揮舞著手絹一面閃躲一面催促,“去!去!” 那狗不但不怕,反倒越發(fā)逼近,叫聲亦愈發(fā)尖銳。想必方才他窩縮在雪地里,不知是哪個不留神踏上去了,這狗吃痛方發(fā)了性。 眼看那狗愈來愈近,安然雖有些懼怕,卻大膽的堵在林若秋面前,張開雙臂做出威嚇的架勢。 紅柳更是提心吊膽,一面攙扶著林若秋,一面謹慎的注視那狗的反應,如今天寒路滑的,若急著逃跑,只怕反而出事。早知如此就該多帶幾個身強力壯的太監(jiān),三下五除二撲殺了了事。 林若秋看見她們這副如臨大敵的模樣便有些好笑,轉(zhuǎn)頭吩咐綠柳道:“把那甕里的燒rou撒幾塊下去,就放那梅樹邊上?!?/br> 要換在平時,這種惡犬她早就一腳踢飛了,不過孕中不宜劇烈運動,何況區(qū)區(qū)一只叭兒狗而已,殺了它都嫌損陰德。 綠柳依言過去,小心將撒了佐料的烤rou置于梅樹邊上,那條小狗聞見香氣,嘴角早就流出口涎來,巴巴地跟過去,哪還有傷人的心思。 畜生就是畜生。 ☆、第45章 教訓 安然對此嘖嘖稱奇,看著林若秋的目光都變得肅然起敬, “jiejie, 你真厲害?!?/br> “對呀, 我是厲害。”林若秋毫不客氣的承認。 安然隨即又將注意力投向綠柳抱著的陶罐, “jiejie, 你怎么還想到帶rou出來呀?” “當然是自己吃的?!绷秩羟锎蚵渌侵徊焕蠈嵉氖? 下雪天嚼牛rou干不是正好嗎? 安然悄悄嘀咕一聲小氣, 到底拿她沒奈何。 林若秋抱著剩下的半甕烤rou與一壇子梅花雪優(yōu)哉游哉回到瓊?cè)A殿, 就看到楚鎮(zhèn)已先回來了,半臥在榻上,面前已攤開了一大摞爆開的栗子殼。 而他還在一個一個的往嘴里放。 林若秋幾乎氣炸了肺,今兒怎么個個都來跟她搶吃的?而且這一個居然成功了! 林若秋三腳兩步上前, 急吼吼將剩下那半栗子往懷中一攏, 憤怒的質(zhì)問道:“陛下怎么能偷吃?” 她臨走前特意埋在火盆里, 自己都還沒來得及享受呢, 就叫這冤孽給占了先機。 楚鎮(zhèn)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你不是為朕準備的么?” “怎么可能?”林若秋沒好氣道,這人未免太自作多情。 隨即就見楚鎮(zhèn)的臉垮下來,嘴角也捺下去——總是如此。每當他感覺受到委屈或是不受重視時,就會擺出這樣一副負氣的小媳婦模樣。 林若秋則恍惚成了拋家棄子的負心郎。 從來沒見過這么會作秀的君王,林若秋拿這大孩子沒辦法,只得將一上午的成果拿出來作為補償, “妾才命人收集了一甕梅花上的雪水, 用來煮茶最好, 陛下您有口福了?!?/br> 楚鎮(zhèn)表示不信,“你專程為朕采集這個?” 林若秋嘿嘿干笑了兩聲,略帶點心虛道:“否則還能為了誰?陛下您也知道,妾還在孕中,是不宜飲茶的。” 楚鎮(zhèn)這才舒坦了些,“何必如此辛苦,再有這樣的事,交由下人去做就好。” 罪過罪過,她這可是善意的謊言,絕非有意撒謊吶。林若秋撫著胸口,趁紅柳去后廚交代的功夫,悄悄抬頭問道:“陛下,如今獸苑那頭可有人值守么?” “自然,你以為他們吃干祿的?”楚鎮(zhèn)呷了一口蜂蜜水說道,“因著你這胎要緊,朕命他們嚴加看守,萬萬不能出錯?!?/br> 這么說,就不是獸苑跑出來的。林若秋陷入沉思,如今人人皆知她有孕在身,想必那些妃嬪主子并不敢擅自豢養(yǎng)活物,那么,就只剩外頭來的人——最大的可能便是那位王世子,小孩子天真無邪,卻也最容易犯下無心之失。 林若秋本來也不是個多么注重規(guī)矩之人,只要不傷及她的安危利益,她大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是,那條叭兒狗到底是自己過去的,還是被人引誘過去的,楚蘭又為何會盯上她呢?兩人可是井水不犯河水,林若秋更不信一個七歲的孩子能有這樣超凡的領(lǐng)悟力,早早意識到她腹中的骨rou跟楚蘭處于敵對關(guān)系。 楚鎮(zhèn)見她出神,遂伸出一根手指輕輕在她眼前晃了晃,又撥了撥她小巧圓潤的耳垂。 林若秋回過味來,對其怒目而視,別把人當玩具行嗎? 楚鎮(zhèn)無辜的道:“朕還以為你在思春?!?/br> 混賬!林若秋的眼睛瞪得更大更圓。 楚鎮(zhèn)連忙解釋,“是思念春天,冬天已經(jīng)來了,春天還會遠嗎?” 林若秋總算能體會一點皇帝的詩才,盡管跟外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