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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陛下分明是個守身如玉的新嫁娘,林主子才是薄情寡義的負心漢,哪有這樣顛倒的? ☆、第65章 天命 七月初, 御駕便啟程回鑾。刨去路上費的功夫, 滿打滿算下來, 林若秋只在行宮待了一月不到。說是避暑,其實更像是旅游, 可憐林若秋其實根本不曾有多少玩樂, 倒被皇帝抓著浪去了。 由儉入奢易, 由奢入儉難, 她很能理解皇帝開葷之后的心情, 可也怕大魚大rou吃多了傷腎——但是話說回來, 楚鎮(zhèn)的翻盤大半皆靠著道具之力, 所以對他自己是沒多少傷損的,是這個理么? 決定回程的那幾日, 林若秋說什么都不肯再與楚鎮(zhèn)同房,生怕到時連坐車都沒力氣。何況溫嵐走后,魏太后難免將更多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她若整日黏著皇帝不放, 只怕魏太后該參她妖姬誤國。 楚鎮(zhèn)很理解她的顧慮, 反正已鬧夠了, 便放她幾天假也沒什么。林若秋于是謝天謝天,慶幸這位皇帝陛下還是有人性的。 然而在返程的路上,楚鎮(zhèn)卻時不時將她叫到自己的馬車里, 借口思念女兒, 鬼知道這人打的什么主意? 林若秋被他盯得心猿意馬, 唯恐對方把持不住做出丑事, 忙一手抱著景婳,一手端起茶水快速的一飲而盡,施禮道:“陛下急于趕路,妾就不多打擾了,您也請好生休憩?!?/br> 臨行還順走了兩塊糕——出門在外不便多帶廚子,攏共就那么幾樣點心,她車上的自然比不上皇帝這兒的。 楚鎮(zhèn)依依不舍拽著她的衣袖,“再多陪陪朕?!?/br> 林若秋唯恐袖管中藏的糕點漏出來,忙按住衣襟,哄小孩兒一般道:“您何必急在一時,等回了宮還怕少了見面的機會?這路上風(fēng)塵仆仆的,就算您不計較,妾也羞于見人——女為悅己者容嘛!” 她現(xiàn)在哄小孩子越來越熟練了,許是生了景婳的緣故,從前只有理論知識,如今卻能理論與實踐相結(jié)合。不過她說的也是實話,出門在外,除了吃食與沐浴,第三麻煩的就是化妝,林若秋能理解為何有些女人一輩子不愿在丈夫面前露出真容,要是有一種絕對無害的化妝品,她也想天天帶妝,睡覺也不卸掉!無它,只因胭脂水粉的作用太強大了,哪怕是在這樣舟車勞頓的情況下,也能給她提供一副光彩照人的面容。 林若秋自己還算得好的,一直走健康自然路線,不能想象魏家那些麗姝卸妝之后會是什么下場:眉毛光禿禿,眼皮耷拉下垂,嘴唇毫無血色——也許仍是美的,但那種美就和鬼一般了。 楚鎮(zhèn)見她臉上果然有些羞答答的神氣,只得松手放她離去,一面回頭朝魏安嘆道:“瞧瞧,朕也會有被人嫌棄的一日?!?/br> 魏安連稱不敢,又擠出一臉的笑為林若秋分辯,“娘娘只是畏懼太后呢。” 畢竟魏太后素來就對林主子頗有成見,若見陛下因林主子而沉溺兒女私情,卻不勤勉于政事,想必更要生氣。 楚鎮(zhèn)想起林若秋那副古靈精怪的模樣,不禁笑著搖了搖頭,“朕看不見得。” 她若是真怕,老早就該躲起來當縮頭烏龜去了,豈能還和現(xiàn)在這般由著性子來,更不見她去奉承太后:但若說她膽大包天毫無機心也不盡然,楚鎮(zhèn)看出她還是有些忌憚太后的,至少非常照顧太后的面子,絕不在關(guān)鍵時刻與其爭鋒。 她對待皇帝仿佛也是一樣。 這女子看似怯弱無爭,偶爾卻又有她自己的堅持,如同一只無力自保的小獸,明知敵我實力懸殊,仍張牙舞爪地想要嚇退對方——正是這一點尤其令楚鎮(zhèn)覺得有趣。 因來時天熱,儀仗特意挑的一條小路穿行,如今氣候已漸漸涼爽,楚鎮(zhèn)便命車輛改道筆直的官路,好節(jié)省時間。 眼看著快要進京了,魏太后提議去白云觀打個醮。楚鎮(zhèn)知母后素來尊佛崇道,以往見了化緣的僧尼都要布施一番,自然無不同意。 林若秋亦趁機下來走走,早就聽說白云觀的楓林最好,如今雖還不到楓葉變紅的時候,沒準就被她趕上了呢? 她對自己的運勢一向很有信心。 紅柳一面攙著她,一面悄悄說道:“方才奴婢見白云觀的住持舌燦蓮花,三言兩語就哄得太后娘娘鳳心大悅,看來今夜竟要在此住下來了?!?/br> 林若秋表示隨意,“住就住吧,耽擱一夜也不算什么?!?/br> 聽說白云觀的齋菜也是一絕,等會子倒有口福嘗嘗,反正魏太后一向出手闊綽,既然花了錢,總得撈回點本吧——林若秋是不懂這位太后娘娘為何既尊佛又信道的,兩邊的神仙不會打起來么? 兩人慢慢朝后殿走去,林若秋只望了一眼,失望之色便溢于言表,“果然還不到時候?!?/br> 那楓林俱是一片青蒼之色,雖然仍是美的,但比起漫山遍野的紅云到底少了幾分震撼。 紅柳笑道:“娘娘無須嘆氣,到時候再過來不就成了?或是讓人摘一簍子送進宮中供您賞玩,想必陛下也不會不允的?!?/br> 林若秋心道她又不是楊貴妃,用不著一騎紅塵妃子笑,快馬加鞭的叫人送荔枝過來——這楓葉還不比荔枝能吃。 何況本來就是供賞玩的玩意,一旦離了枝干,那紅葉的美麗想必也留不得幾日。林若秋意外生出種薄命之感,輕輕嘆道:“再說吧,旁人送來的東西,哪有親自發(fā)掘來得有意思?!?/br> 紅柳只得扶她進屋,路過院中一個小庵堂時,卻發(fā)現(xiàn)一個滿臉皺紋的老道姑在那里擺弄簽筒——按京城的話來說應(yīng)該叫仙姑。 林若秋對這些東西雖有些好奇,但本著拒絕迷信的念頭,并不想沾染,誰知那道姑卻輕輕叫住她,“貴人不想求一支簽?” 林若秋看去時,那人正幽幽抬起頭來,只見一雙眸子眼白居多,略顯駭人,不過嗓音卻十分嬌嫩好聽。 這人的年紀似乎也沒林若秋想象中大,只因頭發(fā)早早花白,又不注重保養(yǎng),才過早的顯出老態(tài)。 林若秋本想拒絕,但來都來了,不妨給道觀些面子,反正算著玩玩無妨,因含笑命紅柳掏出荷包,“多少錢?” 她看這仙姑的日子過得并不好,想來白云觀雖名聲顯赫,里頭也不是個個都過得滋潤的。 那人搖頭,神情肅然道:“難得有緣人,何須銀錢衡算?” 難不成是個有真本事的?林若秋被她說得疑疑惑惑的,倒勾起了興致,因笑道:“一點香油錢,還望仙姑笑納,否則本宮怎肯放心你為本宮測算?” 還是讓紅柳取出一錠碎銀放在地上,那人隨意瞥了眼,到底沒再多說什么。 看來還是想掙點香油錢吧,好在林若秋并不怎么認真,對方縱是個江湖騙子,她也不至于損失太大,因上前報了生辰八字,又隨手從略顯破舊的簽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