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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非是因為言官們的嘴太壞。既然此刻無人多管閑事,她自然也無須擔心風評被害。 林若秋于是喜孜孜的爬到皇帝肩上,此時此刻,她反而慶幸楚鎮(zhèn)帶她“私奔”,否則若讓人瞧見皇帝這副甘為坐騎的模樣,她鐵定是洗不白了。 候她坐穩(wěn)之后,楚鎮(zhèn)便挺直身子繼續(xù)前行,林若秋正在感激對方為自己做出的犧牲,就聽他輕輕抱怨一句,“你好重啊!” 林若秋滿臉通紅,亦且羞惱不已。這下她肯定皇帝是直男中的直男,哪有人對女性說這種話的?好似所有男人都對女性的體重存在天然的誤解,她再怎么纖瘦,個子擺在那里,也不可能比一袋大米更輕盈吧?女人又不是紙做的。 何況她生了兩個孩子,稍稍豐腴點也很正常。 林若秋氣咻咻的蹬了蹬腿,“放我下來!” 楚鎮(zhèn)按住這個任性的大孩子,含笑道:“朕樂意負重前行。” 林若秋不再掙扎了,臉上的氣惱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紅暈,心里更是涌起難言的甜蜜滋味。楚鎮(zhèn)想讓人高興的時候,是很容易辦到的,天然的霸道總裁身份,加上幾句撩人的情話,誰會不動心?只是眼前太過美好,愈叫人懷疑起今后的虛妄來,林如秋想起楚鎮(zhèn)服下的那蠱毒,終是難免黯然神傷。 ☆、第131章 情人坡 她忽的望向道旁開著的純白小花, 折下一支,將草桿叼在嘴里慢慢吮著。 楚鎮(zhèn)從來沒嘗過這東西,好奇道:“能吃?” 林若秋點點頭, “脆甜脆甜的。” 楚鎮(zhèn)便不由分說,徑自也折了一支品嘗起來。 林若秋忙去攔他, “陛下不可?!闭l都能亂吃東西, 唯獨皇帝不行, 這要是吃出毛病來, 責任算誰的? 林若秋輕輕嗔道:“您若是真喜歡, 也該回去請人驗了再說?!狈胖切﹤€試菜的太監(jiān)難道是吃白飯的? 楚鎮(zhèn)笑盈盈的銜著草莖, 像個無所事事的二流子,唯獨通身的貴氣是掩蓋不住的,“你不是已經(jīng)試過了么, 怎么會出事?” 林若秋暗道您老人家的腸胃跟咱們可不一樣, 從小燕窩人參喂出來的大少爺,一點臟都經(jīng)不得, 她這樣出身的怎么能比?雖說王氏不曾虧待她,可家底擺在那里, 永昌伯府一年不如一年,林耿光顧著自己享受去了,落在孩子身上的可沒多少, 林若夏那樣得他嬌寵, 想買串麥芽糖還得說半車好話呢, 林若秋更是懶得開口。 當然現(xiàn)在算是熬出頭了, 誰能想到林老爹還有巴結她的一天呢?林若秋但覺世事無常得很,她惟愿這位老爹沉得住氣,真到了她有幸封后的那日,可別高興得失心瘋才好。 眼瞅著前方仿佛有一間竹屋,楚鎮(zhèn)便帶她過去落落腳。里頭住的是一對山間獵戶,平時就以打獵砍柴為生,倒是難得見客人造訪。 楚鎮(zhèn)述明來意,道是想求一杯清茶解渴,夫婦倆連忙奉上,一壁上下打量二人:服飾雖然簡單,那質(zhì)料卻一看都是上等的,不知得多少織娘精心編結而成。有時候富貴人家的派頭不必靠金銀來彰顯,舉手投足都是大家氣象。 林若秋道了謝,接過涼茶慢慢飲著,不知是什么草藥熬制的飲品,微微苦澀,卻沁人心脾。她望向周遭,只見整間屋舍都是由竹片編結而成,翠綠森森,好一副清幽所在。 她不禁贊了兩聲。 那婦人苦笑道:“無非是附近的竹林多,才就地取材罷了,像咱們也想住木頭房子,只是住不起?!?/br> 又打量她服飾衣著,好奇道:“夫人您剛成婚?” 宮里的女子大多保養(yǎng)良好,二十出頭的人也不怎么顯年紀,何況林如秋本就算得年輕之輩。那婦人大概是看她跟男子獨自出來,故而有此一問——兩人神色悠閑坦然,顯然并非無媒茍合,若成婚已久的,也沒雅興出來游玩了——唯有新婚夫婦才能維持短暫的激情,隨著時間越長,只會日漸消退。 這婦人的推測固然很有道理,很可惜她都猜錯了。林若秋望了眼楚鎮(zhèn),兩人心意相通,她便靦腆一笑,向那婦人點了點頭。 就讓那人保留一點美好的印象吧,無論到達怎樣的年紀,每個女人都會憧憬少女時的光景,即便為別人所有,看在眼里亦會感到高興。 況且,認真說起來,林若秋亦即將成為一位新嫁娘,在此之前她并未與楚鎮(zhèn)正式成親,等到封后那時,才算得一生中真正的婚典罷。 楚鎮(zhèn)則拉著一旁胡子拉碴的獵戶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談,那人生得憨厚,言辭之間卻頗為酣暢淋漓,可見平時生活頗多不易。 出來之后,楚鎮(zhèn)便嘆道:“朕料想到不錯,這揚州雖富麗,卻并非人人都能安居樂業(yè)?!?/br> 否則適才的獵戶一家也不必躲進山里。 林若秋道:“陛下剛剛賞的銀子,想必總夠他們支撐個一年半載?!?/br> 雖然知曉皇帝有顆仁心,林若秋卻想不到他出手如此闊綽,方才拿出銀子的時候,那一家子的眼睛都直了,只顧千恩萬謝,顯然沒料到會遇上貴人——這輩子他們也猜想不到,此生曾有一次與皇帝面對面說話的機會。 楚鎮(zhèn)自然是不會暴露身份的。 他含著慍怒道:“若非朕親眼所見,朕竟不知揚州的苛捐雜稅已負重到這地步。”以致于迫得人民無從生計,被迫躲進山中來躲避賦稅。 除了朝廷征收的那些,本地的官吏想必也額外私加了不少,這樣層層盤剝下來,富人尚且不足為懼,可那些平頭百姓如何承受得住,虧得田文禮還在他面前夸下???,說自己治下一向清平,只怕縱有怨聲載道,也都被他按下去了而已。 林若秋安撫道:“陛下若不喜歡,將他革職便是了,何必生氣壞了身子?” 楚鎮(zhèn)嘆道:“若獨他一人,朕自然無慮,可田文禮不過區(qū)區(qū)小卒而已,像他這樣的恐怕不在少數(shù)?!?/br> 這也正是楚鎮(zhèn)不針對田文禮的原因,區(qū)區(qū)一個揚州知府,不過是他發(fā)現(xiàn)問題的端口,整個兩江地帶,像田知府這樣的人會有多少?尤其這幾年余杭屢次決堤發(fā)生水患,朝廷大筆大筆的賑災銀子撥下,民眾所生活的環(huán)境卻并未改善,反倒愈發(fā)惡劣。只怕那些蛀蟲一面侵吞上頭派來的巨款,一面卻加緊向下斂財,無非念著一個天高皇帝遠,只要瞞住左右,便可安枕無憂。 終有一日,他得將這些祿蠹悉數(shù)鏟除,留下一個清平的天下以供后來人。楚鎮(zhèn)握著林若秋的手道:“等阿瑛長大,便由他代朕南巡,睜大眼睛,為朕好好監(jiān)管這一方天地?!?/br> 林若秋聽他語氣,似乎有立楚瑛為太子的意味,不敢胡亂答應,只含含糊糊道:“將來的事將來再說吧,陛下要緊的是保重身子,阿瑛還等著您親自來教導呢。”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