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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鎮(zhèn)摟著懷中柔軟嬌軀,心底的滿足一點點漫上來,直至今日,他才找回了男子應(yīng)有的自尊,過去那些陰霾仿佛一掃而空,不再給他帶來重壓。 他深信今后的日子也將這般輕松適意。 ☆、第133章 畫舫 次早醒來, 林若秋望見皇帝熟睡面容,模糊記得一點昨夜的印象,遂下意識向被中探去, 指尖傳來的觸感卻令她懷疑自己做了一場夢。 楚鎮(zhèn)被她吵醒, 先是一怔, “怎么了?”發(fā)覺她手放的位置有些不合時宜, 遂調(diào)笑道:“大早上的,怎么這樣頑皮?” 顯然以為昨晚上她沒盡興,此刻又來索歡。 及至將她那只手扳開, 楚鎮(zhèn)觸碰到那物應(yīng)有的所在, 他臉上的笑容便倏然消失。 他所感知的,分明與從前一般無二, 難道昨夜都是一場幻覺? 林若秋見他呆愣,焦急的道:“陛下您也夢見了是不是?” 這不科學(xué)呀, 再怎么日有所思, 兩人也不可能做同一場怪夢——夢里還能聯(lián)機(jī)的?何況那些感覺都是切實存在的,這會子她還隱隱作痛呢。 太奇怪了,林若秋二話不說便趿鞋下床,要去尋古先生理論。不帶這樣作弄人的,她聽說有些江湖異士能通幻術(shù),當(dāng)時歷歷可感,過后才發(fā)覺一切全是虛妄, 難道那古先生根本不懂治病, 全靠這些小把戲來騙取信任么? 楚鎮(zhèn)好說歹說, 才算將她勸回房中,他一個人去就行了——這種事還是得男人出面。 林若秋不服氣的道:“我臉皮可不薄呢?!?/br> 楚鎮(zhèn)刮了下她的鼻梁,無奈道:“朕怕古先生臉皮薄。”沒見過這樣的,比他自己還情急。 林若秋想想也是,她一個女人家未免太不矜持了些,便乖乖在房內(nèi)等候。 等她洗漱完畢,喝了兩碗稀粥,又吃了一張薄餅之后,楚鎮(zhèn)已回來了。 林如秋見他臉上說不出是歡喜還是失望,心里也跟著七上八下,只得惴惴問道:“如何,古先生到底治好您的病沒有?” 楚鎮(zhèn)見她憂形于色,只得原封不動將大古的話照搬過來。據(jù)那人所說,若幼時發(fā)現(xiàn)得當(dāng),或許有回天之力,可像他這樣的成人,想完全復(fù)原如初是不可能的,蠱毒的作用,無非是使血液集中,所謂的與常人無異,也只是在充血的片刻發(fā)揮作用而已。 林若秋聽得似懂非懂,她倒是聽說過血丁丁與rou丁丁的區(qū)別,看來皇帝的情況應(yīng)該屬于前者? 但能改善成這樣,已經(jīng)很不錯了,林若秋遂安慰他道:“沒事的,平常誰能瞧見,至少在臣妾看來,您已經(jīng)很厲害了?!?/br> 無非在持久性上差點兒,但可以通過別的方式補足。她原以為那大古先生是個江湖騙子,如今發(fā)現(xiàn)此法還挺科學(xué),心里反倒多了幾分欽佩。 而且她覺得皇帝眼下就很好了,真要變成嫪毐那樣的,是個女人都受不住吧? 許是被她樂觀的心態(tài)所感染,楚鎮(zhèn)的情緒也好轉(zhuǎn)了些,微微一笑道:“還好朕只要你一個,若三宮六院都來尋朕麻煩,朕恐怕就招架不住了?!?/br> 于是拉她到廳中用早膳。 林若秋方才雖已墊了點肚子,但并未拒絕他的邀請——她是真累著了,也是真的餓。 兩人攜手出去,席間幾乎人人都注意到皇帝與淑妃的異樣,雖然這兩人之前也很黏糊,可今日似乎黏糊得過了分,簡直跟行走的麥芽糖似的,化都化不開。 魏安拿胳膊肘碰了碰一旁捧著巾幟的紅柳,悄悄問她道:“昨晚上發(fā)生了什么?陛下今早的心情似乎格外不錯?!?/br> 紅柳懶得搭理他,只閑閑道:“有娘娘在,陛下的心情怎么會壞?” 魏安當(dāng)然知道這個,可皇帝從未像今天這樣喜上眉梢過,莫非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淑妃娘娘也是,臉上的春色蓋都蓋不住,說話的聲音更比平時低了八度,叫人聽出一身的雞皮疙瘩。 真是罕事。 直到早膳結(jié)束,魏安也沒琢磨出個所以然來,而皇帝已然起身,拿帕子擦了擦嘴,便向林淑妃道:“朕還有些公事處理,晚間才來看你?!?/br> 接著附耳說了句悄悄話。 林淑妃臉上云蒸霞蔚,跟盛開的桃花林一般,顯然是害羞的。 太詭異了,魏安將身上的雞皮疙瘩抖落下來,忙跟上皇帝步子。再多看幾下,他一定會生眼瘡。 也不止他,幾乎人人都有類似的感覺,雖然皇帝跟淑妃先前沒少秀恩愛,像今天這般可是從未有過,簡直是對新婚夫婦,滿眼里都是柔情蜜意——殊不知這對已是老夫老妻了。 林若秋自然不會理會旁人怎么看,從前她跟楚鎮(zhèn)頂多算是精神戀愛,如今才算正式嘗到了靈rou交融的滋味,不好好品味一番怎么能成?何況他倆本就是夫婦,再怎么秀恩愛也礙不著旁人的眼——由他們羨慕嫉妒恨去。 高興之余,林若秋便代皇帝做了褒獎,她問大古先生是否愿意捐個官,若是他想,皇帝便將他安插到太醫(yī)院去,日后可領(lǐng)一份俸祿,若干得好,還能出人頭地;若他嫌棄官場喧嘩,皇帝也可為他在京城買一棟宅子,置幾畝田地,再賞些本錢給他,或是開醫(yī)館,或是做些別的營生,都如他所愿。 面對這樣豐厚的條件,胡卓著實眼氣不已,他倒不知這死氣沉沉的苗人立下何等大功,不止陛下青睞,就連淑妃娘娘也發(fā)瘋一樣地賞他,反而像自己這樣勤勤懇懇的什么賞賜也沒得?世道太不公了吧。 林若秋由得他去埋怨,懶于理會,胡卓自然是不可能知曉底里的,除非黃松年親自過來——可他若得知經(jīng)過,也該說大古該受此賞。畢竟連他都沒辦到的事,大古卻辦到了,這樣的人不該好好褒獎么? 林若秋這段時日則發(fā)揮起賢妻良母的本分,早上出門時,兩人定要互道珍重;楚鎮(zhèn)每晚回來,她都已準(zhǔn)備好熱騰騰的飯菜等候;至于晚間鸞帳之內(nèi)的軟語溫存、恩愛萬千,更是不消再提。 楚鎮(zhèn)亦比之前開朗好些,眉宇間愈顯出軒闊之氣,他這張臉雖在陰鷙中亦不失俊美,可一旦陽光起來,卻更能擁有感染人的力量。 古先生不僅解決了皇帝的身病,也醫(yī)好了皇帝的心病,僅憑這一點,林若秋都對他無限感激。 直至一月過去,林若秋才發(fā)覺……她是不是宅得太久了?好像除了吃吃睡睡就沒干別的事,當(dāng)然兩人正式開葷、初識滋味難免在床笫間待得久一些,可缺乏運動無疑會影響身體健康。 床上運動不能算正規(guī)運動。 而況江南處處好風(fēng)光,林若秋除了那次隨楚鎮(zhèn)爬山,就沒怎么游覽過湖光山色,與其終日悶在家里,還不如別出宮來呢。 正巧田知府再次力邀皇帝去他雇的畫舫上散散心,林若秋便攛掇皇帝答允。這時節(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