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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發(fā)難,皇后娘娘愈發(fā)不能輸了陣仗,若不趁熱打鐵將謝貴妃的氣焰壓下去,往后再要料理毒瘤就更難了。 綠柳照著紅柳的話依次安排下去,眾人見她繃著個臉,也不說皇后娘娘什么時候起身,心下便有幾分懼意,亦不敢出言詢問。 ☆、第154章 寵后魔咒 連喝了兩三碗熱茶, 肚子里汪了一大攤水,眾人免不了竊竊議論,心道這皇后娘娘的架子也太大了,莫非要讓她們干坐上一天不成? 謝貴妃和趙賢妃二人亦已來到, 一個肅容端坐, 只在眼下露出兩團(tuán)憔悴烏青;另一個則垮著張臉,活像有人欠了她三百吊似的。 錢婕妤朝對面努了努嘴, 頗帶點(diǎn)幸災(zāi)樂禍朝身邊人道:“皇后這是在給貴妃和賢妃臉色看呢,先皇后過世的時候, 你沒看到這兩人的模樣,恨不得烏眼雞似的你吃了我我吃了你,如今林皇后一朝得勢,豈有不將曾經(jīng)仇敵一網(wǎng)打盡的?這下有好戲可瞧了……” 紅柳輕咳了咳,錢婕妤連忙噤聲,擺出一副正襟危坐的架勢。 林若秋亦懶得跟個婕妤較勁,只由紅柳綠柳攙扶著,裊裊的坐到鳳座上。 在場多數(shù)都是她相熟的,也有小部分她不認(rèn)識——因為以前少打交道。但既然這些人都?xì)w到她的管轄范圍內(nèi),林若秋自然會好好待她們。盡管楚鎮(zhèn)才是這后宮真正的主人兼董事長, 林若秋不過是個總經(jīng)理的職責(zé),可總經(jīng)理也得干實事呢。 她先洋洋灑灑的讀了一篇開場白, 先是她這個皇后當(dāng)?shù)糜卸喔吲d, 又有多么慚愧(自然是自謙的話), 但既然皇帝將這副擔(dān)子交到她肩上, 她自然會兢兢業(yè)業(yè)、勤勤懇懇地做好這份差事,并竭盡所能地為大家謀福利——宮里的女人都不容易,也有很多身不由己,像林若秋這樣自愿進(jìn)宮的反倒是少數(shù),泰半都是為了家族父兄,朝野后宮互為表里,至于過得好不好,又有誰會關(guān)心呢? 林若秋所能做的,就是讓她們在衣食住行這塊獲得滿足,哪怕不能完全順心如意,至少無須受人欺負(fù),至于其他方面的需求么……抱歉,她并沒有這種打算。況且,說句自吹自擂的話,誰爭寵能爭得過她呢? 趙賢妃聽得直翻白眼,這林皇后凈會耍皮子,誰他娘的要聽這些?換了她是林若秋,趁著如今身懷有孕,就該立馬安排人侍寢,如此才能收買人心,也好趁機(jī)扶持一批自己的親信,光是畫餅充饑,頂什么用? 但出乎她意料的是,在場的嬪妃似乎深受感動,尤其是那些位分低下的選侍更衣。她們可不像貴妃賢妃那樣成天想著爭寵攬權(quán),也沒那么多的機(jī)會去跟帝后交際,與她們打交道更多的是太監(jiān)宮人。宮里最是個看人下菜碟的地方,她們出嫁前好歹也是家中碧玉,誰知進(jìn)宮之后上要受嬪妃冷眼,下要受jian佞小人的欺負(fù),去御膳房叫個膳都得經(jīng)歷層層盤剝,其中苦楚可有人知? 因此林若秋這些話反倒說在她們心坎上了,比起最切身的吃穿住行,什么皇恩皇寵反倒是次要的。 趙賢妃眼瞅著最后排的幾個選侍拿帕子拭淚,驚駭一番,不由暗暗佩服這林氏還真有兩把刷子,這么快就把人心給煽動起來了。 宮中處事講究寬嚴(yán)相濟(jì),對基層的要安撫,上層的就該打壓了。林若秋一番懷柔之后,便將矛頭對準(zhǔn)謝婉玉,“貴妃,這個月的賬冊可理清了?” 謝婉玉不敢怠慢,起身施了一禮之后,就命人將賬冊遞上去。 林若秋只草草掃了眼,并未細(xì)看,謝婉玉自然不會在這種地方讓她逮著錯處的,就算她以前的賬目有何不妥,這幾個月也會格外謹(jǐn)慎。若要將從前的賬目全部起出來細(xì)查,林若秋又沒那個精神——還是等生完孩子有功夫再做吧。 于是她便讓紅柳將賬冊還回去,又望著謝婉玉嘆道:“本宮年輕,不及jiejie料理后宮多年,諸事妥帖,今后亦望jiejie與本宮一同分擔(dān),莫讓陛下有后顧之憂?!?/br> 謝貴妃只得低頭稱是,臉上卻流露出微微隱忍神情,不知是悲是喜——大約她料想不到林若秋會繼續(xù)讓她管著宮中事務(wù),還以為林若秋會一氣將權(quán)柄收回去呢。 林若秋當(dāng)然也想啊,不過她這人本就非事業(yè)心旺盛的類型,何況還有好幾個孩子得照顧,她可不想把自己給累垮,倒不如分點(diǎn)權(quán)柄給謝婉玉。謝婉玉若因此而感激她,那大可不必,若說她是總經(jīng)理的話,那謝婉玉便是執(zhí)行經(jīng)理——等于謝婉玉承擔(dān)了皇后的義務(wù)卻無法享受皇后應(yīng)有的權(quán)利,這難道是好事嗎? 倘若謝婉玉不是這樣權(quán)欲旺盛的人物,只怕還得恨她呢。也幸而謝婉玉是事業(yè)遠(yuǎn)大于愛情的性子,林若秋才能與其取得微妙平衡——她二人所求本就南轅北轍。 一番恩威并施之后,殿中氣氛果然達(dá)到了林若秋想要的效果:有感激她的,有敬畏她的,當(dāng)然也不乏趙賢妃這樣對她咬牙切齒的。但不管怎么說,她這個皇后的權(quán)威暫且樹立起來了。 開局尚算良好,至于以后,就讓她慢慢摸索前行吧。林若秋適當(dāng)露出些倦意,“眾位姊妹若無事,不如就此散了吧?!?/br> 估計這些人都是餓著肚子來開會,不能太讓她們餓狠了,否則定得抱怨她是個黑心老板。 按理說這時候大家伙就該依序告退,可誰知錢婕妤偏偏不走尋常路,虎虎生風(fēng)的站起身道:“臣妾有要事啟奏?!?/br> 林若秋沒想到是這個憨批,她自己就偶爾犯蠢,唯有在面對錢氏的時候恍若諸葛在世——或許她該跟錢氏多走動走動,也好把她這位皇后襯托得更有智慧一些。 畢竟是第一日請安,林若秋不便太駁她的面子,只得耐著性子道:“婕妤有何話?不妨道來?!?/br> 她以為錢婕妤是來挑戰(zhàn)的,卻不料此人的目的在于謝貴妃。錢氏飛快的望了謝婉玉一眼,便朝林若秋大聲道:“臣妾要說的,是關(guān)于西苑諸位太妃之事?!?/br> 原來錢婕妤的姑母就是住在西苑的錢太妃,數(shù)日前因為娘家來信之事,錢婕妤到西苑去請安,誰知卻發(fā)覺諸位太妃娘娘還穿著去歲的舊衣,一問才知,原來今年的衣裳還未發(fā)下來,而像這樣延誤發(fā)放之事也不是頭一回了。包括各宮的份例銀子也總會被扣去一吊之多,至于日常該有的冰例、炭例,亦是只能領(lǐng)各宮剩下的,往往還不足數(shù)。 錢婕妤辭色鋒利道:“嬪妾敢問一句,貴妃娘娘是真的疏忽大意,還是存心怠慢諸位太妃呢?” 謝貴妃陰冷的望她一眼,但并非憤怒,而是迷惑,顯然不覺得錢氏有此機(jī)心和膽量,多半是有人在幕后指使。 林若秋也這么想,會是誰讓錢婕妤這么做的,目的又何在?她相信西苑那些太妃應(yīng)該真有人受了委屈,可也并非一天兩天之事,何至于突然間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