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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是在太和殿中金屋藏嬌, 生怕被她發(fā)現(xiàn)? 這般神不守舍地過了一下午, 直至黃昏時分, 太和殿總算來人請她過去。 林若秋顧不上梳妝打扮, 匆忙施了點粉便一陣風(fēng)地趕往皇帝寢宮,她本來猶豫著該以什么姿態(tài)來面對皇帝,怕自己太過疏離,可當(dāng)見到皇帝的那刻,她來不及思考,眼淚便撲朔朔的下來。 楚鎮(zhèn)倒被她搞蒙了,這樣子不像一夜不見,活像是生離死別。 一旁站著的黃松年臉上真是尷尬,知道皇后性情直率,可這也太不顧身份了吧? 林若秋這時才意識到有外人在,只得不好意思的接過楚鎮(zhèn)遞來的手絹,擦了擦臉,又朝黃松年欠了欠身,“本宮失態(tài),讓大人見笑了?!?/br> 黃松年忙道不敢,開玩笑,他哪敢嘲弄皇后呀?皇帝不給他十個大嘴巴子才怪呢。 這會子他便知趣的退到帳鉤背后,努力降低自身的存在感。 林若秋也就只當(dāng)沒他這個人,老著臉皮上前道:“陛下真是,昨日散席之后就沒跟臣妾說一句話,臣妾還當(dāng)您不再理會臣妾了呢?!?/br> 楚鎮(zhèn)摸了摸她的臉,笑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愛卿就這般情切么?” 能調(diào)戲人,看來心情不差。林若秋恨不得咬一口他的手,叫他知道牽腸掛肚是什么滋味,當(dāng)下憤憤地道:“您什么都不說,臣妾可不就只能靠猜了么?若非今日總算等到消息,臣妾還以為您出了事、一病不起了呢!” 楚鎮(zhèn)面色微微凝重,朝魏安使了個眼色,魏安會意,領(lǐng)著眾仆退下,并順勢掩上門,方便里頭說話。 楚鎮(zhèn)這才肅著臉向她道:“你說得不錯,朕是差點出事?!?/br> 林若秋只覺渾身的血都冷了,忙上前抓著他,“有人下毒對不對?” 昨兒她就瞧皇帝舉杯的神態(tài)有些不對,當(dāng)時未曾細想,如今卻細思極恐。 大凡男子都害怕撒潑打滾的女人,哪怕那人是關(guān)心作亂。楚鎮(zhèn)只得讓黃松年上前搭把手將皇后拉開,這才整了整衣襟道:“朕說的是差點,那酒水里有些不對,可朕及時發(fā)覺,并未飲下?!?/br> 再一瞧,皇帝面龐雖有些灰暗,可精神尚好,不太像中毒跡象。林若秋緩過勁來,心下稍安,繼而卻詫道:“那您這是……” 既然沒中毒,為何搞得像中毒一般,早朝不去,還讓黃松年在太和殿待了一天——林若秋此時才琢磨出點滋味,若真是中毒,皇帝大可以偷偷地請?zhí)t(yī),何必要讓眾人都瞧見,倒像是做給外頭看的。 楚鎮(zhèn)見她一副似懂非懂的模樣,看來不說個明白是不行了,遂握著她的手沉聲道:“朕希望你陪朕演一場戲?!?/br> 林若秋好像有點懂了,“陛下的意思是……引蛇出洞?” 楚鎮(zhèn)點點頭,“若不揪出那主使之人,難免還會有下次?!?/br> 林若秋試探道:“會是誰干的,難不成是齊王?” “齊王固然嫌疑最大,可其他人也不無可能?!背?zhèn)眼中難得顯出戾色,這些年雖然天下太平,可他是親眼看著先帝爺怎么從諸兄弟中脫穎而出坐上皇位的,就連他自己登基的時候也吃了不少苦,如今那些藩王看似溫順,可焉知背地里是否動作不斷?萬人之上的光榮,也就意味著萬人之上的危險。 齊王母喪卻遲遲不肯回京,難免叫人懷疑其居心叵測,而其他那些坐山觀虎斗的藩王未嘗沒在其中摻一腳。這些年皇帝致力于清除宮中探子,可偌大一個皇宮,難免有思慮不周的地方,這一次不就差點著了道?為了永絕后患,也為了一舉將那些蠢動勢力鏟除,楚鎮(zhèn)少不得裝出些虛弱模樣,以此讓他們放松警惕——唯有讓那些人以為他中了毒,他們才肯安心動手。 林若秋不怕危險,或者說沒有什么比失寵更叫她憂慮,既然與夫妻感情無關(guān),那她就放心了,當(dāng)即打包票道:“這個不難,臣妾一定會好好陪陛下演好這出戲?!?/br> 楚鎮(zhèn)吻了吻她的手背,笑道:“那朕便等你的好消息了。” 林若秋只覺得心里甜絲絲的,頗有一種并肩作戰(zhàn)的榮耀感,她飛快地親了親皇帝臉頰,方才挺直胸膛出去——務(wù)必得裝得什么也沒有,如此別人才會相信真的有什么。 黃松年稱嘆道:“其實皇后娘娘也挺聰慧的,沒那么傻……” 話音未落,便察覺皇帝兇狠地瞪他一眼,黃松年嚇得連忙噤聲,也對,盡管皇帝常在他面前稱贊皇后“單純”,可他身為臣子是不該胡亂評判主上的。 是他逾矩了。 楚鎮(zhèn)還想說他兩句,開口卻吐出一大灘血污,黃松年忙捧來漱盂為他接住,見盂中血跡呈青黑色,不禁憂心忡忡的道:“看來總得有十來日功夫,這毒才能慢慢拔除……” 楚鎮(zhèn)不以為意,拿帕子擦了擦嘴,道:“無妨,只別讓皇后知道就成了?!?/br> 他不愿讓林若秋知道他真的中毒,指不定得懸心成什么樣,誤事且不提,楚鎮(zhèn)并不愿這傻姑娘因自己而難過。 黃松年嘆道:“不怪陛下疏忽,實在是那下毒之人防不勝防?!?/br> 宮中慣用的是鴛鴦壺,一邊盛酒,一邊裝的則是白水,為的就是怕皇帝喝得太醉失了儀態(tài),可當(dāng)日那白水卻摻了些別的東西。幸而皇帝自幼在宮中長大,熟知這些伎倆,聞出那水氣味有異后,便不再飲用,可誰知還是著了道——杯口上也有毒,而且是另一種完全不同的毒素。 黃松年面色凝重,“看來妄圖行刺陛下的竟有兩撥人,只不知他們?yōu)楹稳绱??!?/br> 楚鎮(zhèn)卻不這么以為,“焉知不是他們所使的障眼法?” 一個在明,一個在暗,正好配合得天衣無縫,也增大了查找兇手的難度。但其實皇帝這方已有了些線索,至少郁太妃的嫌疑是撇不掉的,她明明已經(jīng)稱病,可她的侍女卻悄悄來膳房領(lǐng)過膳——或許正是那時所動的手。 只不知這郁氏是自己起了毒心,還是受齊王所指示。齊王放著宮中的探子不用,偏偏要請教這么一個老太妃,恐怕目的不止是為了下毒罷。 黃松年想起先前查出的阿芙蓉一案,只恨自己沒早早揪出這條毒蛇,忙道:“陛下不如將郁氏調(diào)來審問,想必總能知悉一二?!?/br> 否則放著這樣包藏禍心的婦人在宮里,他只怕睡覺都睡不安穩(wěn)。 楚鎮(zhèn)卻淡淡一擺手,“不忙,且等等再說。” 齊王若真有反心,總得有人里應(yīng)外合,若郁氏為他內(nèi)應(yīng),正好可以順藤摸瓜,將其一網(wǎng)打盡,若這時有所動作,難免打草驚蛇,還是謹慎些好。 只不過,他也該準備起來了,楚鎮(zhèn)凝聲道:“叫魏安進來吧,朕有幾句話吩咐?!?/br> * 林若秋自那日去了太和殿之后,皇帝便再未召見過她,林若秋對外只說皇帝著了風(fēng)寒,怕染恙于身,可嬪妃中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