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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逼宮,實際上他早有此心,錢太妃之死,不過是為他提供一個契機而已?!?/br> 難怪齊王一路上拖拖拉拉,不肯早日回京奔喪,想必是在暗里糾結(jié)軍伍,準備來個放手一搏。只可惜他時運不濟,本領也不濟,到底還是讓皇帝給拿下了。 林若秋忖道:“那么郁太妃想必便是他在宮中內(nèi)應?” 楚鎮(zhèn)頷首,“朕已命人查問清楚,那日萬壽節(jié)上,的確不乏郁太妃所出之力?!?/br> 確切的說,郁太妃只是一個幌子,酒壺中的藥是她所下,可真正能致命的毒,則是藏在杯口那一份。幸而楚鎮(zhèn)生長宮廷,自幼見多識廣,才沒被這些伎倆蒙蔽。 林若秋有些迷惑,“可郁太妃為何如此呢?” 她實在想不通皇帝倒了對郁太妃有何好處,她徐娘半老,齊王不可能納她為妃,何況是他老子的女人,名分擺在那兒呢;若說郁太妃是受人脅迫,可她無兒無女,娘家也不是什么有勢力的要臣,齊王哪威脅得到她。 楚鎮(zhèn)搖頭,“朕亦不十分清楚,只能命魏安慢慢審問,盼她早日給朕一個交代吧。” 如今真相大白,楚鎮(zhèn)自然無須對郁太妃尊敬有加,照樣扣了起來,只需餓她個兩三天,郁太妃年老虛弱吃不了苦,自然什么都招了。 其實她不招也無妨,就算礙著先帝的面子不好光明正大處置,暗地里卻有的是法子,哪怕郁太妃無聲無息死了,誰又敢過問? 積壓了多日的陰云一朝散去,皇帝自是感到神清氣爽,握著林若秋的手諄諄道:“也虧你陪朕演出這場戲,否則齊王不會這么快動手?!?/br> 他若是臨陣退縮了,皇帝反而不便將其拿下,唯有讓齊王以為皇帝命不久矣,放心大膽地逼宮,皇帝才能及時鏟除這個心腹小患。 林若秋抿唇一笑,“您是臣妾的夫婿,臣妾不幫您,還能幫誰?” 世界上最簡單的情話亦是最動人的話,楚鎮(zhèn)感慨無比,本待送上一個香吻,可當身子貼進去時,手掌卻觸到一個尖銳而冷硬的物事。 楚鎮(zhèn)拿起那把剪子便傻眼了,難不成真想謀殺親夫? 林若秋左看看右看看,末了見躲不過去,只得炯炯有神的告訴她,她是準備自己使用的。 林若秋說完便不敢抬頭,她知道皇帝會罵她傻,可卻想不到他會將她按在榻上狠狠打她的屁股——就好像她平日教訓景婳那個小壞蛋一樣。 比之疼痛,林若秋更覺得羞慚,她都這么大的人了,憑什么還得像小孩子一樣被體罰,還是這樣沒面子的招式,忍不住便嗚嗚哇哇的干嚎起來。 楚鎮(zhèn)半點不上當,揚眉冷聲道:“你不妨再大點聲,讓婳婳她們都進來看看熱鬧?!?/br> 林若秋立刻住了口,她才不要被兒女們看見,這太難為情了,當然也不能讓紅柳等人瞧見——沒準還以為他倆在玩情趣呢,那更羞恥。 林若秋閉著嘴,狠狠地朝頭頂上望去,混賬,就知道他那些怕老婆的表現(xiàn)都是裝的!把自己塑造得清清白白一朵白蓮花,林若秋卻成了千古罪人。 她恨不得踢他兩腳,再咬他兩下。 楚鎮(zhèn)半點不當回事,愣是讓她吃足了教訓才肯松手,還有模有樣地威脅她,“知道自己錯在何處?” 林若秋翻了個白眼,“不該對您說實話?!?/br> 楚鎮(zhèn)作勢又要動手,林若秋忙捂著隱隱作痛的屁股,求生欲滿滿,“我錯了,我不該咒您,更不該想到尋死?!?/br> 這會子她當然已覺得自己之前的想法太過偏激,以皇帝的睿智,加上她點滿的福運,兩人怎么也不可能淪落到任人宰割的地步吧。 況且,若真到了絕地,旁人未必會給她尋死的機會,就算她不是什么天姿國色,可以她這樣的身份,留著她只會更有用處。 楚鎮(zhèn)見她想通,這才將她拉入懷中,溫聲道:“無論何時,朕都希望你好好活著,哪怕朕……” 林若秋瞪他一眼,剛剛還嫌她晦氣,這會子卻自己咒起自己來了。 楚鎮(zhèn)及時改口,“當然,朕是指萬一,若不出意外,朕與你還有百年的恩愛相守,怎舍得早早棄你而去?” “百年?”林若秋煞風景地嚷嚷起來,“那不成老精怪了?” “在朕眼里,你就是個妖精。”楚鎮(zhèn)在她耳畔呵了口氣,溫柔綿密的說道。 林若秋臉紅了,不過聽在耳里卻很舒服,老妖精就老妖精,但愿當兩人七老八十之后他還有力氣講sao話——只怕他爬都爬不起來了。 但這回卻是林若秋累到爬不起來。 直到午后,她才扶著將近酸軟的腰身踉踉蹌蹌下床,皇帝自然已經(jīng)離去——天底下的男人都一樣,事前事后根本兩個物種。 不過林若秋也不好過分苛責,直到今日皇帝才真正“痊愈”,想必留了一大堆的折子等他去批,加上處理齊王一案,他最近恐怕都難閑下來。 林若秋也就懶得與他計較,更不想多打擾,正要讓人拿青鹽供她漱口,嘴里澀澀的不大舒服,紅柳此時卻進來了,說是郁太妃想見她。 “本宮見她做什么?”林若秋皺起眉頭。 郁太妃的案子自有魏安去審理,她才懶得插手,怎么說西苑那幫都是長輩,弄得不好便容易得罪人。 紅柳小心翼翼望她一眼,“說是事關昔年昭憲娘娘。” 昭憲皇后?這個林若秋倒有點興趣,并非她八卦之魂不熄,實在是昭憲皇后名聲在外過于傳奇,讓人迫不及待想探究一下傳言的真假。 更衣之后,林若秋便帶著紅柳來到西苑。自從郁太妃與齊王串通謀逆的事傳開,西苑這群人見她便像老鼠見了貓,生怕會被打為郁太妃同黨,故而連請安都不敢出來請安。 好在林若秋今日不是為尋她們而來,也就懶得理會,徑自踏入景福宮中——郁太妃身份擺在那里,并未押入天牢,只是拘禁在景福宮中,還留了一個侍婢伺候。 不過林若秋見到她時著實嚇了一跳,昔日這位郁太妃好歹也算得風韻猶存,可幾日不見,她仿佛急劇的衰老下去,滿面倒像失了水的柚子皮,嘴角亦顯出深刻的裂紋來。 加之魏安結(jié)結(jié)實實餓了她幾天,郁太妃簡直氣力全無,說起話來聲若蚊吶。 這樣子的她當然沒法害人,可林若秋還是慎之又慎地隔開一丈見方,冷聲道:“不知太妃娘娘何事一定要求見本宮?” 郁太妃干澀的笑了笑,算是勉強打了個招呼,繼而就讓侍婢接過她袖中的一樣東西,恭恭敬敬在林若秋面前展開。 那是一幅女子圖像,林若秋恍惚在哪兒見過,對了,正是黃松年壓箱底的寶貝。 不同的是,黃松年那副只是半身像,眼前的這個卻能窺見全貌。林若秋目光漸漸下挪,視線觸及到衣裙下露出的部分時,便僵著不動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