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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意最多, 她很擔(dān)心阿瑾跟景姝被她給帶壞——萬一也養(yǎng)成看臉的習(xí)慣怎么辦?天底下哪來那么多的美人,不是個個都像衛(wèi)家一般基因出眾的。 不過在對待這一胎上,孩子們的態(tài)度卻很令她欣慰。林若秋因著“老蚌孕珠”,自己都有些老不羞的意味,誰知幾個孩子卻都很開明,景婳不消說了, 向來是她的小棉襖,阿瑾和景姝也都是支持的——前提是她務(wù)必保重自己的身體。 至于阿瑛,他向來敏感又有點好吃醋,當(dāng)初阿珹出世就小小的煩惱了一陣子,如今……如今他年歲已大,想必不會再像幼時那般了。 何況,東宮也送了東西過來,可見阿瑛的確已懂事許多。林若秋正自沉浸在回憶里,就見皇帝的臉色郁悶不樂,心知有些不對,遂問道:“何事如此愁悶?” 楚鎮(zhèn)本想瞞著,無奈夫妻二人坦誠慣了,他還是決定實話實說,“朕今日訓(xùn)斥了阿瑛一頓?!?/br> 林若秋的臉色比他想象中平靜,“因為什么呢?” “還不是為了他那個良娣?!背?zhèn)冷聲道,“娶了媳婦忘了娘,沒看他常往林家去,反倒光顧著魏家,有這般當(dāng)兒子的么?” 林若秋快被他逗樂了,不得不替長子分辯一句,“他是太子,怎能常往伯府跑?被人知道,還當(dāng)林家跟他有什么牽扯呢。何況您也知道我那個爹,性子顢頇,我倒寧愿阿瑛少跟他說些話,省得惹出禍?zhǔn)聛??!?/br> “那也不能替魏家求官,魏家算他什么人,不過送了個良娣進來,也值得費這番心思!”皇帝氣呼呼的道。 林若秋吃了一驚,“他在您跟前求了?” 楚瑛不至于傻到這地步吧?這也太沒眼力勁了。 “這倒沒有?!背?zhèn)冷聲道,“不過是有一星半點傳到朕耳里,朕忍不過,才將他叫來耳提面令一回?!?/br> 看來是那番閨房私語叫皇帝知道了,就不知是東宮的人泄露出去還是她這里的人無心走漏風(fēng)聲,好在只是只言片語,皇帝不會認(rèn)真生氣。林若秋放下心來,“他耳軟心活,您說給他知道就行了,不會有下次的?!?/br> “下次?下次朕就該廢他了。”楚鎮(zhèn)冷聲道。 說罷卻又住了口,這太子畢竟是他親自冊立的,哪能說廢就廢?只是楚瑛的素質(zhì),實在與一國之君相去甚遠,能力還在其次,懂得用人這些都不是問題,可一位國君耳根子太軟,任由人牽著鼻子走,這樣的人豈能成得了大器? 林若秋見皇帝沉默,也只好跟著沉默,這會子無論她說什么都是錯,還是安靜讀空氣好了。 皇帝默然片刻,忽的道:“朕想,今年的賑災(zāi)就交由阿珹去辦?!?/br> 林若秋略一思忖就明白過來,“陛下是怕魏家得了便宜?” 楚鎮(zhèn)點點頭,“阿瑛的性子,朕總是放心不下,若他讓魏家人安置進來,再鬧出亂子,反而誤了大事,這回就先避一避吧?!?/br> 皇帝有此等顧慮亦是無可指摘的,林若秋只能表示認(rèn)同,“也好,讓阿瑛磨煉一下心性,對他今后或許反倒更有利?!?/br> 楚鎮(zhèn)不想多討論兩個孩子的問題,摸著她的肚子道:“今年你的千秋想怎么過?” 聽他的意思,似乎想為林若秋熱鬧一番,林若秋卻笑道:“算了,生辰而已,弄那么復(fù)雜做什么,又不是整壽,一家子聚在一起吃頓飯就是了?!?/br> 再說她懷著身孕,也實在不想里外奔波,高齡產(chǎn)婦經(jīng)不起折騰。 皇帝頷首,“那好,朕將景婳她們都叫回來,一家子好好聚聚。” 林若秋欣慰地賞了他一個香吻。 魏寧婉來到書房門前,就聽到里頭傳來沉悶的一聲“滾”,腳步不禁頓住。 小嬋悄悄道:“太子殿下將自己關(guān)在里頭快有兩個時辰了,良娣,咱們也回去吧,這時候可不好惹惱殿下?!?/br> 魏寧婉輕輕笑道:“慌什么,殿下心中煩惱,我正是來替他解憂的?!?/br> 說罷,便冉冉推門進去。 楚瑛看見是她,臉上也未露出任何喜色來,只冷聲道:“你來做什么?” 魏寧婉道:“聽說陛下讓二皇子安頓今年賑災(zāi)事宜,殿下正是為此而不快吧?” 楚瑛本待發(fā)火,想起什么,卻又毫無底氣,只拿黃酒潤了潤喉。 魏寧婉見他微露醉態(tài),心中竊喜,上前低首道:“妾身上次和你說的那些話,殿下莫非還不相信么?陛下早就有改立太子之意,如今不過是個開始而已。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知殿下氣量寬宏,可別人都已經(jīng)踩到頭頂了,難道還不許咱們反擊么?” 楚瑛自嘲的笑了笑,“我資質(zhì)本就差二弟遠矣,縱使陛下有意令他繼位,那也是應(yīng)該的……” “殿下豈能這樣說,物不平則鳴,您是長子,憑什么要讓位他人?這位子合該是您的。”魏寧婉沉聲道,“反倒二殿下非但不知避嫌,還處處與您爭鋒,此等狼子野心,難道您還看不出來么?殿下,還請早做打算為好?!?/br> 她蓮步上前,細細貼近楚瑛耳畔,“不若就依臣妾先前的法子,定能讓您心想事成,難得遇上這么個機會,若錯失良機,恐怕殿下悔之晚矣?!?/br> 楚瑛仿佛有些動念,卻仍遲疑道,“這樣做,二弟會被處死罷?” 縱使再忌憚,他也終究不忍。 魏寧婉看不起這樣心腸軟弱的男人,無奈魏家盡將寶押與此人身上,她也只能一條路走到黑,遂娓娓說道:“自然不會,二皇子終究是陛下的親兒子,陛下不會將他怎么樣的,再說,他也大可以辯解自己是為了皇后好呀,皇后的年紀(jì)早就不適合生孩子,他分明是幫她才是,陛下定會從寬發(fā)落的,頂多也就是趕去封地而已?!?/br> 她拉起男人一只手,柔聲說道:“您就聽臣妾一言,日后縱使皇后知道了,她也絕不會怪您的,免去兄弟鬩墻之禍,皇后高興還來不及呢,難道眼睜睜的看著兄弟二人自相殘殺么?再說,您此舉也免了母后一場折磨,生兒育女的多危險呀,還是讓母后她老人家頤養(yǎng)天年,那才是真正盡孝呢!” 許是酒醉麻痹太深,又或是魏寧婉那悅耳的嗓音太具有誘惑性,在這般甜言蜜語的蠱惑之下,楚瑛終是緩緩點了點頭。 魏寧婉從書房出來,冷汗已然浸透衣衫,但臉色卻格外舒展。費了這么多功夫,總算勸動了殿下,難怪人都說皇天不負(fù)有心人,也不枉她這段時日的辛苦了。 小嬋迎上前道:“殿下答應(yīng)娘娘弄那些落胎藥么?” “我可不止要她落胎而已?!蔽簩幫窭渎暤溃拔乙?,是皇后就此殞命,永無醒轉(zhuǎn)之可能?!?/br> 小嬋唬了一跳,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這怎么成?” “怎么不成?”魏寧婉輕輕笑道,“皇后不死,如何能落實二皇子的罪過?” 單單一碗落胎藥,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