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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可以拯救他的電話號碼。找到廣告的位置,孝文小心翼翼的再次撥通了電話,很快的,聽筒里響起上次那位小姐禮貌又柔和的聲音,「你好!」「你好,我是方孝文……」孝文忙著回答,但他又不禁擔心人家可能根本不記得自己是誰。幸好對方立刻打消了他的擔憂,愉快的說:「呵,是方先生啊,你要投訴聶錦帆嗎?」完全沒料到這一問的孝文上立刻慌慌張張的分辯:「不、不是,他很好……」話一出口他立即想到在摩天輪上面的事情,聲音立刻不好意思的變低,心一個勁兒的跳。感到了對方的窘狀,美萍換了一種親切的語氣問:「方先生,有什么事需要我?guī)兔???/br>孝文加速跳動的心仍然沒有平復下來,深吸著氣說:「是的,我有事想找聶……先生,可是我不小心把他給我的號碼弄沒了……」「沒關系的,我可以幫你轉告他。」「嗯……我想問他今天晚上……九點有沒有空到安平街的街口,我想把錢給他?!?/br>「好的,讓他直接給你回復嗎?」「呃……我的電話……可能會不太方便……」孝文想起這個大問題,他不能保證錦帆打來電話的時候母親不在他的旁邊。具有很高職業(yè)水準的美萍沒有問原因,她想了一下說:「方先生,晚上九點安平街的街口是嗎?沒問題,我保證聶錦帆一定會到的。」道謝之后掛斷電話,像被對方肯定的語氣鼓舞了似的,孝文那背著母親做事的忐忑的心也變得踏實起來。但是這種踏實的感覺沒有持續(xù)多久,他就為即將要去舅舅家吃晚飯的事而重新萎靡下去。相比起自己的家,他更害怕踏進舅舅家一步,可是沒有辦法不去,有些事情他只能藏在自己心里面。老張將車停在杜宅的門口,孝文下車的時候對他說:「張叔,告訴母親說晚上我坐舅舅家的車回去,不用來接我了?!?/br>杜宅在安平街的盡頭,歐洲風格的花園洋房,和孝文的家完全是兩種風格。杜鴻啟是方太太杜雁歸唯一的弟弟,比方太太整整小了十五歲。在娶了大富商馮氏的獨女之后繼承了對方的產業(yè),憑著自己的才干將馮氏企業(yè)發(fā)揚光大。他也只有一個獨生女,就是孝文的表妹杜冰倩。此時天已經暗了,杜宅各個房間都亮著燈光。孝文呆站在門口很久,才硬著頭皮按響門鈴。杜家的傭人很快就來應門,見到孝文,非常熟絡的說:「表少爺,晚餐已經準備好了,老爺和太太在等您。」「哦……」孝文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問:「冰倩在嗎?」「小姐下午就出去了,剛才打電話回來說在外面吃晚飯?!?/br>聽見冰倩不在,孝文才略微松了口氣,但隨即又不禁為自己這種逃避現實的想法悲哀著,就算冰倩不在,該發(fā)生的一切也都要發(fā)生啊。杜鴻啟和太太已經坐在餐桌旁,慢慢品著紅色的金巴利酒。他今年四十五歲,身材依然偉碩,同方太太兩人一看就知道是姐弟,一般的漂亮。不同的是女人的年華要更容易逝去,就算方太太在四十五的時候,也遠遠比不上現在的杜鴻啟在別人眼中的出色。在他旁邊的杜太太就相形見拙,面目普通,不但穿著俗氣,性格也十分乏味。兩個人默默的坐著,互相一句話也沒有。見到孝文進來,杜太太客套的站起來招呼:「孝文來啦,快坐吧?!?/br>孝文心虛的叫了聲舅舅、舅母,低著頭坐到桌旁。三個人可說是近乎無聲的吃完晚飯,席間只穿插了幾次杜鴻啟關切的詢問和方太太身體狀況的問話。孝文問一句答一句,始終盡量將注意力放在盤子里的食物上,不敢抬頭看對面的兩個人,偶爾同舅舅溫和的眼神相遇,也飛快的移開目光。因為孝文平日就是一副膽怯害羞的樣子,所以大家從來也沒有覺得什么異樣。見到舅舅和舅母吃完了,孝文也跟著放下刀叉,杜鴻啟看了一眼他的盤子,奇怪的問:「孝文,你都沒怎么吃啊?!?/br>「我、我不太餓?!?/br>「是啊,最近天氣熱,都影響人的胃口了,你要多當心一點?!苟盘翢o感情的說著關心的話,站起身來說,「我約好去李太太家打牌,孝文,你要多玩一會兒哦。」目送著她矮小肥胖的身軀消失在門外,杜鴻啟用餐布擦了擦手說:「孝文,到書房來,我們聊聊?!?/br>聽到這句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話,孝文的身體很明顯的抖了一下,臉色變得異樣蒼白。然而他仍然無法杵逆舅舅的意思,跟在杜鴻啟的身后。傭人將兩杯餐后的白蘭地送到書房,等他出去,杜鴻啟朝已經關上的門指了一下。孝文默默的走到那扇嵌著金屬圖案的門邊,手指顫抖著伸到門的扶手上面,停了幾秒,仿佛將自己鎖進野獸的牢籠一般,絕望的將里側的鎖,鎖上。「你在猶豫什么呢?難道你希望別人進來看到你那副欲求不滿的樣子嗎?」一改平時的溫和,杜鴻啟語調yin猥的從后面摟住自己的外甥,一只手伸到他的兩腿之間,用力抓住那個脆弱的物孝文因他粗暴的動作吃痛得叫出聲來,明知沒有作用,仍然本能的發(fā)出哀求:「不……不要……」鴻啟呼呼笑了兩聲,右手仍然握著可憐男人的分身,用與愛撫完全不沾邊的力道揉搓著,受到虐待的柔軟rou塊絲毫沒有發(fā)生變化的跡象。「你的這里還很有節(jié)cao呢,真像我那個冷血的jiejie生下來的東西,可惜只有表面而已啊……」鴻啟在外甥身后的臉,露出了憎恨的神情,拉扯著他后退幾步,推倒在寬大的書桌上。孝文的下巴磕在桌面上,致使牙齒咬到了舌頭,痛得嗚了一聲。皮帶和拉鏈被解開,長褲和內褲一起被粗魯的扯到膝下,他感到男人結實有力的雙腿擠進了自己胯間。「只有這樣你才會有感覺吧?」隨著男人嘲諷的話,燒灼的性器便強行插入那個沒有經過絲毫愛撫和濕潤的柔嫩地方。「?。 剐⑽耐纯嗟淖プ∽雷拥倪吘?,感到那侵入身體深處的物體開始前后抽動,迅速蔓延到全身的疼痛,讓他的眼淚不停的流下來,支撐著身體的兩條腿,痙攣似的撲簌簌地顫抖。鴻啟的手繞到前面,滿意的發(fā)現那個剛才還萎靡的器官已經堅硬的頂在書桌側面的抽屜上。「如果被jiejie看到她的兒子是一個被男人插入就會勃起的家伙,真想象不出她會是什么表情啊!」鴻啟一邊恨恨的說著,一邊抓住外甥的腰激烈晃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