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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健美的身形沐浴在淺白色的光線里,寬闊的骨架與完美的肌rou線條融合在一起,仿佛從晨光中走出來的太陽神阿波羅。他赤裸著身體從床上下來,拉開衣柜的門,打算拿沐浴后要換的衣服,卻沒想到在一堆衣架、西裝領(lǐng)帶中間蜷縮著一個男人。「你怎么還在這兒?」錦帆驚訝的脫口而出。一夜都過去了,本來以為他應(yīng)該會趁著兩人熟睡的時候離開。方孝文顯然被突然打開的柜門和赫然出現(xiàn)在面前的裸體嚇了一跳,窘迫的說:「我、我僵住了,動不了……」一直窩在這個狹小的空間好幾個小時,難怪會僵硬……錦帆笑出聲來,撥開散在他身上的衣物,將男人抱出來。他的骨架非常纖細(xì),在錦帆有力的手臂中也只有一小團(tuán),錦帆在抱著他的時候產(chǎn)生了一種想要zuoai的沖動。扶著方孝文慢慢在床上伸展開身體,錦帆一邊漫不經(jīng)心的幫他按摩著僵硬的四肢關(guān)節(jié),一邊預(yù)謀著壓上去的時機(jī)。「對不起……」聽到男人小聲的道歉,錦帆轉(zhuǎn)過頭看他,明白他是為婚約那件事道歉,故意裝出不滿的表情:「你還真是要得我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啊,這么做很有趣嗎?」「對不起……」男人又說了一次,臉上因為一夜沒睡而異常蒼白,雙眼卻紅腫著,像哭了很久,「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我真的沒有騙你,冰倩的確說過要嫁給我,而我也答應(yīng)會娶她?!?/br>「也許是時間過的太久,她已經(jīng)忘記了吧,畢竟都已經(jīng)是十年前的事情了……」他大睜著雙眼看向天花板,仿佛在回憶當(dāng)時的情景。錦帆偷偷的翻了翻白眼——十年前杜冰倩只有八、九歲吧?小女孩的話怎么可能當(dāng)真呢?「不過也好,冰倩既然不記得了,我也就不需要再為這件事煩惱了?!鼓腥撕鋈恍α?,可是眼淚卻跟著流下來,他雙手掩住臉,不停地顫抖著。錦帆本來只是想羞辱一下對方,卻沒想到竟然讓他如此傷心。又不能抱女人,而且自己也有戀人,何必哭成這樣呢?錦帆想不通,但是仍然溫柔的摟住他,摩挲著他單薄的背,一面漫不經(jīng)心的聽著對方的傾訴。「當(dāng)冰倩說好愛我,要嫁給我的時候,我真的好高興,想都沒想就答應(yīng)了她。我還以為終于有人是需要我的,可是……」男人邊哭邊說,并沒有意識到抱著他的人正不斷在自己的臉龐上輕輕吻著,直到身體的中心被握住,才猛然住口,吃驚的瞪著對方。錦帆呼呼笑了兩聲,低頭吻住那微微張開的冰涼嘴唇。第四章孝文從來沒有真正接吻過,和舅舅zuoai的時候只是單純的被插入而已。在最初被對方溫暖的唇壓上來的幾秒時間里,他覺得一陣暈眩,等到回過神來時,自己已經(jīng)被深深的吸吮著了。他想要說不要,可是只能發(fā)出「嗚嗚」的呻吟,后腦被一只手按住,雖然很輕柔,卻無論如何也擺脫不了,只能保持著一個很舒服的姿勢,接受對方肆意的唇舌,細(xì)細(xì)地愛撫著自己口中的每一個角落。那是一種快要缺氧窒息的感覺,卻不讓人有絲毫恐懼,被那仿佛有魔力似的舌尖撫過,連牙齒都舒服得顫抖。在被對方卷住舌頭壞心眼的深吸時,他本能的往回縮,卻被里得緊緊的,仿佛要將自己的舌頭拔掉似的。他慌忙用手去推,卻又被倏的松開,接著聽見錦帆惡作劇般的輕笑:「你的舌頭好小,真可愛?!?/br>孝文臉紅了,那與他幾乎沒有距離的赤裸身體,散發(fā)著男人特有的熱與力,那種強(qiáng)烈的對性的需求氣息嚇壞了他,他本能的想起了舅舅,想起了被男人粗暴貫穿的痛楚。想要起身逃走,卻被男人有力的手臂攔腰抱回來。「不,不要!不要!」孝文在徒勞的拒絕和掙扎中被對方脫掉了所有衣服,毫不費(fèi)力的壓在自己身下。「求求你,我不要……」「噓,安靜點(diǎn)兒……」錦帆對那張汶然欲泣、哀求著的臉視而不見,低頭吻上男人的頸窩。他發(fā)覺在那個被他看到的紅色斑點(diǎn)附近,甚至男人的身上都沒有其它的印記,仿佛只是某種標(biāo)記一般孤零零的擺在那里,他有個占有欲很強(qiáng)的戀人?。?/br>自己正抱著那個愛吃醋的男人的情人,真是有趣至極!——這種孩子氣的想法讓錦帆在男人的白皙的皮膚上示威似的故意留下一串串的吻痕。「不……」男人一邊顫抖一邊哭著哀求。按住仍然不放棄掙扎的單薄身體,錦帆低頭合住男人柔軟的分身,在舌尖充滿技巧的挑弄下錦帆愉快的感到口中的物體迅速硬起來,而那拒絕的聲音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沉沉的喘息沒有哪個男人能夠抗拒這種方式的刺激,更何況是如處子般敏感的方孝文。「好痛!」當(dāng)他的手指探入后面隱秘的xue內(nèi)時,男人已經(jīng)松弛下來的身體再次繃緊,吃痛的叫出來。錦帆按住他又開始掙扎的身體,手指放輕了動作,在緊小的xue內(nèi)擴(kuò)充著,用嘴封住男人不停說不的嘴巴,錦帆的手指更加深入的探進(jìn)男人體內(nèi),并緩緩轉(zhuǎn)動,感受那逐漸放松卻又緊緊貼合著手指的柔軟肌rou,一想到自已的分身會被怎樣的熾熱和溫柔所容納,他就迫不及待的要立刻進(jìn)入那里。手指才剛抽出來,錦帆便眼明手快的摟住仍然沒放棄逃跑的孝文,將他面朝下,壓在床上,在他叫著「求求你,我不要」的聲音中插入進(jìn)去。孝文只在被貫穿的時候悶悶的吭了一聲,白晰的背像魚一樣反彈了一下,就仿佛認(rèn)命似的不再哀求。雖然安靜下來,可錦帆仍從那絞緊的內(nèi)壁和顫抖的腰部感受到對方的痛楚,他將手伸到前面撫弄這個已經(jīng)勃起的敏感器官,盡量分散對方的感覺,直到感覺前端流出濕潤的液體,才開始大膽的擺動腰部,傾瀉已經(jīng)忍耐多時的欲望。在男人體內(nèi)達(dá)到高潮的時候,同時也感到對方的jingye射到自己手上,錦帆滿意的抽出自己的分身。他一向?qū)ψ约旱膠uoai技術(shù)充滿信心,而且由于工作的關(guān)系,他非常不喜歡單方面得到快感的性愛,因為基本上在和客人zuoai的時候,他雖然射精但得不到滿足,留下的只是一種讓人心煩的空虛感。孩子氣的沿著對方的脊椎留下一連串的吻痕,錦帆將一直伏著不動的孝文翻轉(zhuǎn)過來,驚訝的看見男人滿面的淚痕,雖然緊閉著雙眼,淚水仍然從眼角不斷流下來。明明也射精達(dá)到高潮了,為什么還要哭呢?雖然對自己的技術(shù)有信心,但錦帆還沒有自負(fù)到認(rèn)為自己可以讓對方舒服到大哭的程度,他在心理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