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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往壽命就越短。他的暴動近在眼前,解決不了這個問題,他永遠都不可能再上戰(zhàn)場,而應(yīng)對蟲族的一線指揮位置,沒有人比他更能勝任。“好?!钡戮S特知道,他想到的,阿奇肯定都想到了,他不想掃對方的興。與此同時,會場里早就亂成了一團。溫瑾身體雖然還沒有好,但破碎的妖丹穩(wěn)住了,這幾個小時的休息下來,他還稍微集贊了那么一點點靈氣,基本的體力還是有的,在會場內(nèi)撒歡了的亂跑,東邊嗅嗅西邊聞聞,那群士兵看著他好奇,但卻沒有一個人敢伸手去抓,于是就任由這只小狐貍在會場里跑了個遍。溫瑾最后的目標(biāo)落在了每一桌最中間的那個盤子上,根據(jù)他對人類的了解,他們總喜歡把最好的放在中間,所以這個一定是那個男人之前說的那個特產(chǎn)rou!嗅著那一塊塊rou片散發(fā)出來的,讓人食指大動的香味,溫瑾的尾巴都忍不住搖了搖,連肚子仿佛一瞬間都空落落了起來。飯桌上全部都是一群糙漢子,什么場面沒見過,他們對于一個小契獸上桌一點兒也不介意,更何況,這只契獸可是元帥的!這小家伙站在元帥肩膀上進來的時候,他們就注意到了,也都聽阿奇少將說過了,元帥就是和這個小家伙結(jié)契之后才會醒過來的。這群大兵本來思想就不復(fù)雜,認(rèn)了這個道理,看著小狐貍的目光都變得相當(dāng)和善,一想到這小狐貍吃的好,元帥身體也有可能變好,他們就恨不得把一桌的飯菜全供出來。溫瑾飛快地跳上了一張桌子,那上面好吃的非常多,但他一向喜歡要最好的那個,所以上去之后,絲毫沒有被旁邊的迷惑,直奔主題地站在了離那最大的一盤rourou最近的地方。看著一塊笨重的盤子上面冒著熱氣的rou塊,溫瑾只覺得那股香味越來越劇烈了,他張嘴就在上面咬了塊超大的rou塊下來,這rou本來就是被人切好了的,他咬下來特別方便,就是有點重,期間他還不能顧頭不顧尾,不然的話尾巴很有可能會不小心沾到別的菜里,他最不喜歡身上臟兮兮的了。溫瑾在咬rou,旁邊盯著他看的士兵們眼睛也快瞪直了,他們明明記得契獸一直以來都是又笨又膽小的啊,而且大部分體型和膽量成絕對正比,這小家伙看上去這么小,居然有膽量沖進這么多士兵的人群,然后非常聰明地找到了自己喜歡吃的東西……?該,該說這不虧是元帥綁定的契獸嗎?長得不具攻擊性又小,明明該是弱的不行的契獸,在吃方面倒是……咳咳,特別威武雄壯!一旁的士兵盯著溫瑾就好像看什么千古奇聞一樣的時候,溫瑾咬rou的動作卻突然停了。那倒不是因為溫瑾發(fā)現(xiàn)旁邊人在看他,而是他發(fā)現(xiàn)……那rou片好像太大了,他有點咬不動,沒辦法整塊咬起來,而且他再往外面拖一點點,就要到桌子上了……要不要往前面站一點?咬住了中間部分說不定就會輕一點了,可前面就是盤子了啊,抬起的爪子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溫瑾登時有點發(fā)愁,可哪有到嘴的rou松口的道理?尤其是他咬住rou后,舌頭已經(jīng)猴急地舔過了,簡直好吃的飛起,那rou質(zhì)也不是硬邦邦的,非常柔嫩,一口咬下去,仿佛能在他嘴巴里就直接化掉一樣,隨之入味的湯汁也棒的不行。他已經(jīng)開始思考用剛集贊起來的靈氣打開法器的可行性了。糾結(jié)的小臉皺成了一團,溫瑾有些納悶,“嗷嗚---”作者有話要說: 溫瑾:腿到用時方恨短啊……德維特:嗯,還沒有鳥長溫瑾:???光天化日耍流氓你不怕被抓嗎??德維特:?我說阿奇家的鳥。第005章溫瑾雖是山林里面長大的,但他對于吃的還是很講究的,何況他可以不介意這么多人盯著自己看,但是獸的本能讓他不喜歡在自己不熟悉的環(huán)境里進食。想到這里,溫瑾目光一轉(zhuǎn),落到了一旁空的白盤子上,眼睛亮了亮,咬著rou伸出爪子想把那個盤子撥回來,結(jié)果也不知道是桌上滑還是力道不對,那盤子竟然被他拍的更遠了。眼見爪子夠不著,溫瑾有些著急了,嘴里的rou都差一點沒咬住,一只爪子卵足了勁往外面伸,結(jié)果剩下一只一個沒站穩(wěn),整只狐啪嘰一下摔在了桌子上,溫瑾的腦子當(dāng)時就炸了,因為在他倒下去的一瞬間,就感覺到自己的耳朵好像沾上了什么濃稠的湯汁……一時間溫瑾盤子都顧不上了,“嗷嗚嗚嗚!”那是什么東西!還在往下滴!旁邊看著的幾個大兵本來想幫忙的,可是他們沒想到這個白花花的小團子居然知道要拿盤子去裝rou,于是一個個都看呆了,莫名地就很想停下來看這小團子最后會怎么解決這塊rou,只有馬克反應(yīng)了過來,伸手把盤子直接推到了溫瑾的面前。說來也巧,溫瑾爬上的這張桌子,剛剛好就是馬克坐的那張。溫瑾還在糾結(jié)自己耳朵上的湯汁呢,烏黑的眼珠有些呆,那種濕熱濕熱還有點粘稠的感覺,讓一向愛干凈的溫瑾有點受不了,所以看見盤子被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他還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下意識朝給他推盤子的男人看了一眼,這人味道有點兒眼熟……溫瑾一愣,等等,這不就是把他送來結(jié)契的那個嗎!溫瑾當(dāng)即牙關(guān)一緊,嘴里的rou眼見都要掉了,那頭的馬克還毫無自覺地準(zhǔn)備掏出手帕來想給他擦耳朵。馬克和普通士兵對于這只狐貍的感覺不一樣,其他人或許只覺得這是元帥的契獸,可在馬克眼里,這是他帶來的,一路上小狐貍的虛弱他都看在眼里,現(xiàn)在能這么撒歡的跑,心里還是很安慰的。溫瑾還咬著rou呢,也不方便齜牙,只是眼睛瞇了起來,迸射出危險的光芒,眼見那只手朝他越來越近了,溫瑾正琢磨著要怎么一口咬上去的時候,那手就在半路中被人給截胡了。“我來?!钡戮S特低沉的聲音出現(xiàn)在溫瑾的腦后,四周本來還竊竊私語的士兵們瞬間都噤了聲,一個個挺直了身板,此起彼伏地叫起了元帥。計謀被打消的溫瑾帶著胸腔里的怒意,松開了嘴里的rou,張開爪子就要撲上去,卻被德維特擋開馬克的手?jǐn)r了個正好。把不省心的小狐貍直接抱進了懷里摟緊了,德維特拿出自己的手帕給小家伙擦了擦粘上湯汁的耳朵,遭到了花式反抗,沒說話,繼續(xù)用公筷把小狐貍咬過的一塊大rou夾在了盤子里,做完一切后,德維特才伸手摸了摸狐貍腦袋,“乖。”德維特摸完之后,暗色的眼睛亮了亮,以前看見阿奇老喜歡摸自家鳥頭的時候他還不是很明白,一個頭而已有多好摸,這會兒他自己有狐貍了,這方面的技能立刻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