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4
那些潛入科研院的人,還曾經(jīng)想給伊芙注射第二次蟲毒來加速她的死亡。為什么不是艾倫,為什么不是實驗室里的其他人而是伊芙?林教授思索了一會,拆開了第二管營養(yǎng)劑,“你知道,有關(guān)契獸的研究這兩年層出不窮,且項目遠(yuǎn)遠(yuǎn)高出過去幾年,主要是因為我們發(fā)現(xiàn)契獸對人類能量風(fēng)暴這方面,可能會有幫助?!?/br>德維特應(yīng)了一聲。這點他是知道的,其中典型代表就是阿奇,身為和德維特同齡的阿奇,在德維特已經(jīng)被能量風(fēng)暴困擾了很長時間的時候,對方卻一次都沒有爆發(fā)過。能量強悍程度都不能用作理由,因為同樣是A級異能,平均爆發(fā)年齡比阿奇現(xiàn)在的年紀(jì)要小上好幾歲,而差不多的案例,還有伊芙。“所以我們的研究一直都是以契獸對人類的幫助這個塊面來看的,你說蟲毒,當(dāng)初契獸對這方面的益處我們也猜想過,但是這方面并沒有定論,只有個很模糊的猜想?!绷纸淌谡f著,有些無奈道,“我這兩年也確實很想研究契獸,但是你知道,咱們國家現(xiàn)在在打仗吶,什么契獸啊都得往后排,戰(zhàn)場要用的東西永遠(yuǎn)列在第一位,所以實驗啊什么的我們都沒來得及做。說來也是慚愧,這兩年我們小組連古代有關(guān)契獸的文獻,都沒有完全查看完?!?/br>這些話聽上去好像毫無線索,連德維特都想著這個話題可能要結(jié)束了,可他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不對勁,“古代契獸文獻?”“對啊,咱們現(xiàn)在人對契獸的了解可沒有先祖多?!绷纸淌谧隽藗€夸張的表情,“最近契獸的熱度越來越高,我前兩天還聽見我們小組一個小年輕開玩笑說什么老祖宗是契獸的迷弟迷妹,我覺得這個特別形象,你不知道吧,之前在β礦星出土的一塊古老芯片里,寫的可全是對契獸的夸贊之詞,我們對上古文字還沒有完全破解,只能看懂只言片語,不過我一直猜測,如果把那個芯片完全解讀了,咱們對于契獸的了解會更加透徹?!?/br>林教授說著,目光里露出了獨屬于科研家的興奮光芒。德維特微微一愣,“林老,亞述先祖對契獸的迷戀無人不知,那么為什么亞述的人和契獸,會演變成今天這幅模樣?”有關(guān)這個問題,各大論壇,亞述的任何人都能給出答案,但德維特現(xiàn)在想聽一聽林教授的版本。林教授似乎也被他這個突然的問題給問頓到了,皺著眉思索了好一陣子,才歪著頭道,“你這個問題范圍有點大。最早先祖和契獸的關(guān)系確實非常好,且那個時候,根據(jù)史學(xué)家的猜測,比起我們亞述人,契獸才是亞述的主宰地位,先祖太迷戀契獸了,很多古代文獻上,甚至?xí)唧w描述和……和契獸行魚水之歡的,過程???,反正導(dǎo)致了曾經(jīng)很長一段時間亞述都因為契獸而處于戰(zhàn)亂狀態(tài),他們?yōu)榱烁鞣N各樣強悍而美麗的契獸爭搶,因此,最早的亞述這片土地上處處戰(zhàn)爭,這或許就是一個種子?!?/br>“讓后來的亞述人對契獸不滿的種子,畢竟強悍的契獸,不是每一個亞述人都可以匹配到的,對于普通人來說,那些因為契獸而引起的戰(zhàn)爭,就是場噩夢?!?/br>德維特停頓了片刻,那些歷史逐漸開始浮上眼簾。是的,曾經(jīng)的契獸給亞述的普通人帶來了非常不好的印象,而后來,當(dāng)現(xiàn)在的政權(quán)掌控亞述,伴隨著契獸的衰弱,和契獸結(jié)為婚姻的法律也就這么被廢除。而當(dāng)初廢除這項法律的……是伊頓·梅爾森。印象中,伊頓·梅爾森是個徹徹底底的反契獸主義者,他是當(dāng)今首相梅爾森往上數(shù)七代的家主。德維特的面色動了動。就在這時,窩在德維特懷里的溫瑾因為盯著桌上某個小鐲子狂看,而差點摔下德維特的手臂。伸手接住了冒冒失失的小狐貍,德維特的思緒被打斷,目光順著看了過去。“唔,”把最后一管營養(yǎng)劑喝完的林教授掂量起了那個小鐲子,“這個是陳雄還給我的。老實說,那天在科研院的時候他……變成熊的那一下---”“嚇到您了?”林教授搖頭,苦笑了一下,“自己養(yǎng)的小家伙,變成什么樣都不可能被嚇到?!?/br>溫瑾的耳朵抖了抖,抬起頭看了德維特一眼,若有所感的德維特也低下頭來,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溫瑾的耳朵往后面一縮,不再看他了。“你喜歡這個?”林教授說著,把鐲子往溫瑾面前托了托。“……嗷嗷?!睖罔÷暯薪?。這個鐲子,如果溫瑾沒猜錯的話,應(yīng)該和恒石的主人有關(guān),上面的味道太強烈了。并且從剛剛林教授和德維特的交談來看,他們似乎經(jīng)常會去發(fā)掘一些古物,并且稱之文獻,說不定他身上的水系恒石,和這鐲子是來自同一個地方的。和洪荒大陸相關(guān),溫瑾當(dāng)然感興趣,然而他已經(jīng)拿了人家一個恒石了,怎么好意思又白拿別人一個鐲子。似乎是看出了溫瑾的猶豫,林教授露出了和藹的笑容,“蟲毒的解毒劑已經(jīng)到最后關(guān)頭了,小家伙,你可是這個項目的大恩人,多少個鐲子你都是應(yīng)該拿的。”這句話倒是提醒了溫瑾,他盯著林教授看了會,突然扒進德維特懷里,咬著后者的袖口讓對方把手伸出來,緊接著,把幾味藥草放了上去。“這是……”林教授有些震驚地看著橫空出現(xiàn)的幾顆藥草,他都不知道溫瑾是從哪兒橫空變出來的,“你是從哪……我之前聽陳雄說過,這就是你讓他們給我磨成藥的那種草藥?”溫瑾點了點頭,并沒有回答他有關(guān)從哪拿來的問題,然后無比自覺地咬過了林教授手里的鐲子。看著林教授哆嗦著手去拿在他空間里最平平無奇的藥草,還一臉迥然地盯著他看,又低頭看了看自己咬著的鐲子,溫瑾覺得好像有點不好意思,于是又拿出了兩個丹藥。“這個,是祛濁丸和定神丸。”前者是去蟲毒的,后者是溫瑾覺得這個的人族一天到晚逆行靈氣非常需要的東西。林老眼睛都快看癡了,兩只手把這三個東西接過去,嘴巴里神神道道地也不知道在念什么。“他是不是瘋了啊。”溫瑾看了林教授一眼,好奇地問道。德維特捏了捏溫瑾的耳朵,“不要這么說長輩?!?/br>溫瑾被他這句話給哽住了,心想他都多少歲的妖獸了,林教授這算哪門子的長輩……不過轉(zhuǎn)念一想,溫瑾又覺得既然德維特這么尊重長輩,那么他要是告訴小尾巴他的真實年紀(jì),對方以后說不定就不會總是輕薄于他了。然而溫瑾就這么一想,話還沒出口呢,就聽見那頭的德維特突然說道,“你聽見了?林教授說的先祖和契獸?!?/br>“聽見了?!睖罔瘟嘶挝舶?,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