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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吧。何諾便把此事丟開不想,現(xiàn)在他只需要去想一件事,那就是怎么盡可能快地讓自己紅起來,其他任何事情和這個相比都不重要。時間過得很快,倏忽之間便到了六月,天氣已經(jīng)完全熱起來了,中旬時候他們要到一個海邊城市去拍外景,去外地之前有兩天假期,這兩天何諾基本上就是在秦桑家里過的。在秦桑家里除了做那件事之外,大多數(shù)時間便是無所事事,何諾便琢磨著要給四季常青和吊蘭弄一個花架來,現(xiàn)在是夏天陽光倒是很充足,但是到了冬天這倆盆栽擱地上可能就要照不到陽光了。何諾就把花架的事兒跟這家的主人說了,秦桑就說當初讓你弄倆盆栽回來是讓它倆過來為空氣質(zhì)量服務的,怎么現(xiàn)在你還反過來伺候起它倆來啦?不過姓秦的一向就這種德性,何諾見他也沒反對,就馬上從網(wǎng)上淘寶了一個。用的是順風快遞,第二天下午的時候花架就到了,何諾買的這個是竹子做的,頗有些古味兒,一根根綠色的圓竹用淡紫色的繩子綁著,做成了一高一矮的倆臺階,放這倆盆栽正合適,再把花架靠墻邊一放,也不占地方。既美觀又實用。把花架弄好之后,何諾又順手把盆栽原本放的那地兒給清理了一下,盆栽在那里放久了,地板上都出來痕跡了,又是水又是土的,粘地板上好一段時間了,擦的時候還挺費勁。終于把地板上清理干凈之后,何諾身上也出了一身細細的汗,空調(diào)雖然開著,但是天氣是真熱了,秦桑說等到了最熱的時候,大概八月份吧,他們就到夏威夷度假去。夏威夷這地方何諾是沒去過,不過這三個字似乎不由自主就能讓人聯(lián)系到金色的沙灘和碧藍的海水。想象著那種情景,似乎人的心情也能跟著涼爽起來。只能說想象力真是個神奇的東西。都弄好之后何諾就要走啊,這時候秦桑就來了個電話,花架送來之前姓秦的就被他那堆狐朋狗友給叫走了,聽說還要玩通宵的,好像。當時姓秦的還用眼睛瞄了瞄他,像是在考慮要不要把他一塊兒帶上,何諾是必須不能走啊,他明天早上還得趕飛機去呢,姓秦的考慮了一考慮,然后丫說你現(xiàn)在好歹也算個小明星了,我把你帶上也不太合適了,你就老老實實擱這兒呆著伺候你那倆盆栽吧!丫一向就不愛說人話,但是結果還是比較讓人滿意的。不過現(xiàn)在他又打電話過來干嘛呀?何諾把電話接了起來,丫說王特助一會兒要過來取一份什么文件,但是第一王特助進不來門,第二王特助就是進來了他也不知道文件擱哪兒,所以把文件找出來之后,姓秦的就讓他擱這兒等著,等王特助過來拿了文件他才能走。擱這兒等著何諾倒是無所謂,就是這個點他有點餓了,外面看著雖然還亮,但是夏天天長,其實現(xiàn)在眼看著就要過了飯點了。加上剛才又干了點體力活,現(xiàn)在就更覺得餓了,跟秦桑講電話的時候他肚子竟然還“咕?!绷艘幌伦?,然后姓秦的竟然還聽見了,要說他這耳朵也忒尖了。秦桑就說一會兒讓王特助給他捎上點吃的過來,這個何諾肯定是沒意見啊,他就等著唄,王特助也沒讓他等太久,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吧,人就來了。這段時間王特助經(jīng)常帶人過來布置餐桌,所以何諾和王特助倒是經(jīng)常在秦桑這兒碰面,王特助在這兒見他見多了也就不覺得稀奇了,現(xiàn)在他過來也就是說上兩句平常話。倒是秦桑也不知道是怎么跟王特助說的,王特助進來后面竟然還跟著三個人,人人手里都提著保溫瓶,里面想要知道裝著飯菜。何諾從屋里拿了文件出來交給王特助的時候,那幾個人已經(jīng)在餐桌上擺開了,一樣一樣的,很快就擺了一桌子。這陣仗的,哪里是讓人捎點吃的上來???何諾領會了領會,覺得大概是王特助沒領會明白秦桑的意思,秦桑讓他給弄點吃的過來,結果王特助就理所當然地按照秦桑平時吃飯那陣仗,就弄來了這么一桌。這么一桌子菜就他一個人吃肯定是浪費了。他要是不吃,那就更浪費了。何諾洗了個手就坐下吃了。大飯店里燒出來的飯菜自然不是蓋的,這個五香脫骨扒雞煮得真是特別入味,還有這個炸魚排,炸得外焦里嫩的,蘸著醬料吃,真越吃越覺著香。當然何諾也是真餓了,吃什么他都覺著好吃,再加上他想著從明天開始又得見天吃盒飯了,所以現(xiàn)在就更想大快朵頤上一番。先補償補償嘴巴先。何諾嘴巴被補償?shù)揭话氲臅r候,忽然門口那邊傳過來點什么動靜,何諾停下來仔細地聽了聽,秦桑家的餐廳里沒法直接看到門口,但是門口那很快又有了動靜,門被開開了。有一瞬間何諾以為是秦?;貋砹恕遣粚?,從門口往里走過來的這個腳步聲明顯就不是秦桑的,何諾是既吃驚又疑惑——因為來人也不可能是秦桑家那保姆,那個保姆得讓人開門才能進來。沒等何諾理出一個頭緒來,來人已經(jīng)很快地繞過客廳幾步,然后幾乎是同時,何諾就跟這人的目光對上了。這個人何諾見過的。不過說見過其實也并不確切,他從來沒有直接面對面地跟此人見過,他只見過這人的照片,那張照片在秦桑手機上跳啊跳的,照片下面秦桑只注明了一個字——媽。秦桑他媽竟然來了。這可真是突如其來,完全讓人措手不及。何諾倉促之間已經(jīng)站了起來,然后他筷子里的炸魚排沒夾住,啪地一聲掉在了他面前盛著醬料的小碟子里,一些醬料馬上濺到了他身上。秦桑他媽看到他也是十分吃驚,吃驚過后她很快又換了副表情,一種冷淡中透著厭惡的表情——很明顯秦桑他媽知道秦桑和他之間的事情,并且理所當然地看不起他。何諾也是自覺狼狽——他吃得滿嘴是油,嘴上好像還沾著一些炸魚排上的油渣渣,衣服上還濺上了醬料,他一個人在秦桑家里大快朵頤,結果被秦桑他媽撞個正著。“秦桑呢?”秦桑他媽單刀直入地問。何諾告訴說秦桑被朋友叫去了,秦桑他媽隨著他的話音把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