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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唏噓,又覺得幸運。他下午的時候便開車回家了。他mama穿著旗袍,他繼父不修邊幅,這樣兩個人日子卻過得和和順順。他mama在客廳里坐著,季灼和繼父就在廚房里忙碌了起來。等一桌豐盛的晚餐完成的時候,葉奉才姍姍來遲。葉奉便是季灼的繼兄,比他大五歲,事業(yè)有成,三十歲的男人,高大俊朗,很有成熟男人的魅力。兩人認識的時候,葉奉十六歲,季灼十一歲。一家人其樂融融地吃了晚餐。晚餐后,老兩口去散步。季灼和葉奉坐在飯桌上喝酒,酒是葉奉帶來的,他早上打電話時就說回帶酒回來。一杯酒下肚,季灼的臉微微發(fā)紅。“你和靳庭……”葉奉眉頭微微皺起,問道。“分了?!奔咀聘纱嗟?。“舍得?”葉奉看著他的臉色。“是他先做了超出我底線的事。”季灼道。葉奉和他相識這么多年,豈不知道他的脾性。看起來軟綿綿的像只羊,骨子里倔得很,說分了就是真的分了,說舍得就是真的舍得。“現(xiàn)在有合適的對象嗎?”葉奉繼續(xù)問道。季灼又喝了一口小酒,唇角微微勾起:“有一個?!?/br>“哦?是怎樣的人?”“身材好,臉長得不錯,床上很合拍?!奔咀频?。葉奉聽著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季灼說的不像是對象,倒像是找了個鴨子。“性格呢?”“蠢得要死,還花心?!奔咀频馈?/br>葉奉的眉頭微微皺起:“小灼,你還記得你媽的話嗎?”“記得,我是真心想要找對象的。他缺點多,但是人哪有十全十美的,讓他改了就好了。”季灼道。“如果改不了呢?”葉奉問道。季灼沉默了一會兒,臉上的笑意退去,聲音有些冷:“那就扔了,再找一個。”兩人說了一會兒話。季灼看了看時間:“葉奉,我還是回去好了,否則那傻子估計得餓死。你等下跟爸媽說一聲?!?/br>季灼不在,顧綽一人躺在床上很無聊。想到季灼晚上不回來,他一點期待都沒有。他打了一下午的游戲,叫了外賣,卻一口都吃不下去。吃過季灼做的飯后,外賣簡直殘害人類味蕾的存在。顧綽躺在床上發(fā)霉的時候,梁喆的電話打來了。“有空嗎?過來一起吃個飯?今晚酒吧要辦一個假面舞會,過來玩玩?”顧綽想著漫漫長夜,實在難捱,便答應(yīng)了。第二十二章著火了顧綽到約定的地方時,粱喆和秦鑠都已經(jīng)到了,還有粱喆的對象,簡寧。簡寧的樣貌普通,但是他的手很漂亮,白皙修長,調(diào)酒的時候格外好看,粱喆是個手控,憑此被他收的服服帖帖的。顧綽一到,粱喆便盯著他的膝蓋看著,別有深意地問道:“膝蓋好了?怎么有這么不長眼的榴蓮,專愛往顧少的膝蓋上跑?”顧綽在季灼面前沒皮沒臉的,但是在朋友面前還是要面子的,所以是絕對不會承認真的跪了榴蓮。“總有榴蓮想謀害朕?!鳖櫨b一本正經(jīng)道。簡寧正在喝飲料,聽到這句話便嗆到了,猛地咳了起來。秦鑠夾在中間,總覺得氣氛有些怪,這兩人有事情瞞著自己。“顧少,你和那個舞蹈老師究竟什么關(guān)系?”秦鑠問道,臉上露出驚悚的表情,“你們別是在處對象吧?敢情你前幾天是在吹牛x啊,我看你跟靳庭就是一路慫貨,都讓這小妖精給收了?!?/br>“別拿我和靳庭比,我和我家寶貝兒是具有唯一性的長期合作的床~上關(guān)系?!鳖櫨b道,“所以今天來我只是單純的玩,你們別叫我鬼混了?!?/br>還寶貝兒,酸不酸啊。這個稱呼床笫之間是情趣,放在外面說就是膩歪了。秦鑠憋了半晌:“顧綽,我就不信你忍得住。這貓哪有忍得住不偷腥的?”顧綽冷哼一聲,不以為意,秦鑠不知道,吃了人間至味后,再吃什么都寡淡無味了。四人吃完飯后,便一起去了酒吧。現(xiàn)在剛剛?cè)胍?,酒吧的人并不多,到了八九點的時候,人才陸續(xù)多了起來。酒吧門口處有分發(fā)面具的地方,進來消費的人都需戴上面具,所以整個酒吧里的人,包括調(diào)酒師都戴著面具,配上音樂,有一種怪誕的氛圍。只有顧綽坐在角落里,沒有戴面具,喝著酒。他之前給季灼發(fā)微信,季灼還是會回的,但是最后幾條已經(jīng)兩個小時沒動靜了。一家人聊著天,沒時間理會他也有可能。這熱鬧聲里,顧綽竟覺得有些寂寞。“請我喝杯酒?”一個戴著南瓜面具的人在顧綽的身邊坐下。顧綽的目光在他身上掃了一遍,他的身形瘦削,骨骼還未完全長開,聲音沙啞,該是介于十八到二十歲之間的少年。這樣少年,在這個圈子里向來受歡迎。顧綽不說話,少年便直接拿起顧綽喝過的杯子喝了下去,酒水順著他嘴角落了下來,有些誘人。若是以前,顧綽肯定會扣住少年的下巴,吻起來,而此時……顧綽叉著腿大刀闊斧地坐著,眼神里沒有絲毫興趣,落在少年眼里便是淡漠與高不可攀。這還是傳說中的種馬嗎?不過這樣的攻起來才更有意思。少年舔了舔唇,眼睛更亮了。“你想知道我長什么樣嗎?”少年突然靠近,繼續(xù)問道。說著,他便將面具取了下來,顧綽看著他有些眼熟,突然想起這少年便是之前秦鑠發(fā)給他的照片上的人。并不像照片上那樣清純,反而有些妖冶,正是顧綽喜歡的類型。少年突然纏了上來……顧綽回去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半夜了,他本來想直接回自己家的,季灼不在家,那里冷冷清清的,但是鬼使神差的,顧綽還是回了季灼那里。季灼給他配了備用鑰匙,所以他直接開門進去了。等一進去,他便嚇了一跳,因為電視居然是開著的,難道進賊了?顧綽走了進去,很快就看著沙發(fā)上躺著一人。青年蜷縮在沙發(fā)上,身上只蓋著薄薄的毯子,臉在電視的暗光下有些模糊。季灼。季灼怎么回來了?顧綽心中一跳,有些開心。顧綽連忙走了過去,看著他蜷縮著有些心疼。顧綽剛碰到他,季灼便睜開了眼睛。他的睡眼朦朧,瞇著眼睛看了顧綽好一會兒,才湊了過來,在他的身上聞了聞,聞完之后便將顧綽推開了。顧綽靠近,季灼便用腳踹他,踹得狠了,踹得顧綽后退了兩步。顧綽察覺到季灼生氣了,只能站在那里。“梁喆叫我去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