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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握成拳,指節(jié)“咔咔”響。少年繼續(xù)“嚶嚶嚶”:“綽哥,你有了新歡忘了舊愛,你真的忍心打我嗎?當初你對我那么溫柔……男人g上的話果然不能相信!”顧綽:“……”顧綽一個頭兩個大,他不知道自己就來酒吧喝個酒,怎么就招惹了這么一個祖宗。“季老師,他在胡說八道,我們換個地方坐吧?!鳖櫨b說著起身,拉季灼的手。季灼紋絲不動。顧綽只得坐著,頭疼得厲害。少年看著季灼,眼里挑釁的意味更濃了。季灼的臉上露出一個嘲諷的笑:“你活好?你還是個chu男吧,哪來的活?”少年臉上的得意和挑釁散去了一些,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你才是chu男,你全家都是chu男!我和綽哥睡過,綽哥做證?!?/br>“我……”顧綽急切地想辯解。“閉嘴!”就被季灼打斷了。顧綽閉嘴,老實地坐著。季灼問道:“在哪里睡的?”少年道:“洗手間?!?/br>季灼繼續(xù)問:“哪一間?什么姿勢?用了多久結(jié)束你的chu男之身?”季灼一連問了幾個問題,問得少年目瞪口呆。兩人對戰(zhàn),季灼像個王者,少年就像個青銅勇士,勝敗立分。少年呆楞了很久:“你是怎么知道我是chu男的?”季灼道:“演技太夸張?!?/br>少年瞪著他:“我是chu男又怎么樣?總有一天,我肯定會睡了你男人的!”季灼嗤笑了一聲,根本沒有將他放在眼里。少年的斗志徹底被激起來了,躍躍欲試道:“我叫江離,你別得瑟,我發(fā)誓,我不止要睡了你這個男人,還要睡了你所有的男人!”季灼根本不理會他,而是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酒。江離憤而離去。顧綽終于松了一口氣,伸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這江離顛倒黑白的,要是真的讓季灼以為自己睡了他,那他和季灼的關(guān)系就徹底結(jié)束了。還好季灼機智,保住了他的清白。這就是自己喜歡的人啊,這么聰明伶俐,辨識人心。顧綽癡癡地看著季灼。季灼看他:“那小朋友說一定要睡了你,你是不是在心里偷著樂?”顧綽的冷汗又冒了出來。“寶貝兒,冤枉啊。那種白斬雞,我才不喜歡。”“那不是白斬雞,你就喜歡了?”季灼瞇著眼睛道。顧綽:“……”顧綽一把抱住季灼,用腦袋在他身上蹭了蹭,低聲說著情話:“寶貝兒,我誰都不睡,就睡你。”季灼的臉色才緩和了一些。“咳咳?!鼻罔p從暗處走了出來。顧綽收起了撒嬌的蠢樣,坐直了身體,將季灼摟在懷里,翹著二郎腿,恢復(fù)霸道總裁的人設(shè),看著來人。秦鑠在兩人對面坐下。秦鑠穿著襯衫西褲,戴著眼睛,走精英禁欲路線。他朝著季灼伸出手,面上帶著溫文爾雅的笑:“季老師,第二次見面了。”“秦醫(yī)生。”季灼伸手,和他握手。兩人不像在酒吧,倒像是在商務(wù)談判。握手超過十秒鐘,這意味便有些不一樣了。秦鑠一直握著,沒有放開。顧綽伸出手,將秦鑠的手拍開了。秦鑠盯著顧綽那占有欲十足的樣子,像是誰敢碰他懷里人一下,他就要上去咬人,便覺得十分有意思。前幾天說的那些話果然是吹牛的。如果說是玩,那就有些過頭了,之前顧綽的那些床伴沒有超過兩個月的。說兩個月還是夸張了,這超過一個月的恐怕只有一個,兩人好的昏天暗地,整天黏在一起,秦鑠幾乎以為他們要過一輩子了。后來,該分開的時候也就分開了。秦鑠對他兄弟的秉性很了解,對于這個將顧綽管得服服帖帖的人便十分刮目相看。秦鑠盯著季灼看著。季灼乖巧地窩在顧綽的懷里,唇紅齒白,眉眼清秀,和剛剛與江離對峙時的女王范截然不同。這兩人,都有意思。“季老師,顧少說你是跳舞的,身段特別軟,沒想到手也這么軟?!鼻罔p笑著道。上一次就是秦鑠坑了他,弄得他被掃地出門。這秦老六竟然還想坑他,顧綽連忙去看懷里的人臉色。顧綽怒:“秦老六……”季灼的手放在顧綽的手上,顧綽的怒氣瞬間消散了。季灼笑著道:“秦醫(yī)生過獎了?!?/br>“季老師,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那個小妖精是chu男的?”秦鑠問道。“他勾引人太笨拙了?!?/br>“季老師是各種老手啊,我們顧少被你勾得神魂顛倒?!?/br>季灼抿唇露出個淡淡的笑,眉眼間有些小得意。季灼這樣笑的時候最要命,笑得眉眼彎彎,唇邊兩個小酒窩,清純可愛得讓人想蹂躪。顧綽生怕秦鑠看到,一腳便踹在了秦鑠的身上:“等下梁喆要虐狗了,還不趕緊去找個玩伴!”秦鑠笑著起身,很快沒入了花草叢中。九點左右的酒吧,開始熱鬧起來。梁喆和簡寧推著一個巨大的蛋糕進來,放在了舞臺下的一片空地上。今天的梁喆和簡寧穿著情侶裝,白色的t恤上印著長耳貓,一大一小,站在一起很相配。簡寧踮著腳插著蠟燭。巨大的蛋糕上插了二十五根蠟燭。大家一起唱起了生日歌。生日歌之后,壽星許了愿,便一口氣吹滅了蠟燭。酒吧里所有的燈光都關(guān)了,蠟燭一滅,便徹底陷入了黑暗里。整個酒吧有一瞬間的寧靜。季灼站在那里,顧綽緊緊拉住他的手。黑色是一層保護色,很好地掩蓋了表情和yu望,同樣也會滋生一些陌生的情愫,讓情侶想要更親昵,陌生人不由自主地靠近。季灼落入了一個懷里,唇上一熱,唇便被咬住了。季灼的心砰砰地跳了起來,他伸出雙手,抱住了對方的脖子,用力地回吻著。啃噬對方的嘴唇,掠奪口中的空氣,兩人像是在進行這一場比賽,不死不休。“寶貝兒,我愛你……”唇齒交錯間,季灼突然聽到一個沙啞地聲音道,他怔了一下。什么是愛?他一直想要追尋愛,但是卻并不知道愛是什么。他以為他愛靳庭,但是分手的時候,他卻沒有那種天崩地裂的感覺,反而有種詭異的平靜,甚至像是松了一口氣。會傷心,會難受,但是談不上愛。他的這些想法很快淹沒在對方如狂風暴雨一般的吻中。舞臺上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