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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綽,別鬧,和吉吉一樣,乖乖坐到沙發(fā)上去?!?/br>顧綽:“……”他一點(diǎn)也沒想鬧,而是想幫忙啊。顧綽只能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季灼忙里忙外。等季灼忙完了廚房,又開始忙他。顧綽這樣子沒法洗澡,只能脫了衣服,用毛巾替他擦身。吉吉探頭探腦,顧綽實在不好意思在外狗面前這么暴露,所以就坐在浴室里,關(guān)上浴室的門。顧綽坐在凳子上,季灼拿著毛巾替他擦身,小心翼翼地避過了他的傷口。熱氣朦朧中,季灼的臉也有些朦朧。他的膚色更白了,白里透紅,嘴唇抿著,眼睛里透出一股認(rèn)真,分外乖巧。這個時候,無關(guān)情、欲,顧綽只覺得他老婆是真的很美好。這么美好的人屬于自己了,難怪這么多人嫉妒自己。自己又是何其有幸,遇上這么好的人。顧綽突然有寫詩的沖動。等擦完了身體,季灼就替他套上了衣服,扶著他到了沙發(fā)上。季灼跳了一會兒舞消食。顧綽輕輕哼著一首歌。他的嗓子不錯,是很適合唱歌的,但是ktv文化毀了他,讓他只會吼。跟季灼在一起吼,他學(xué)了一些技巧,哼著一首低沉的歌,在這暗夜里如低訴,很好聽。季灼跳完了舞,就在顧綽身邊坐下,將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聽著他繼續(xù)哼唱。一個月后,顧綽身上的石膏和鋼板都拆了,復(fù)查后沒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就一起回家了。接下來是一些復(fù)健訓(xùn)練。這復(fù)健訓(xùn)練,顧綽就整天整一些幺蛾子。比如兩人在樓下走路,走了一段,顧綽就說走不動了,兩只手從背后抱住季灼的脖子,讓他拖著自己走。開始的時候,季灼寵著他,漸漸的,就發(fā)現(xiàn)這樣不利于他的康復(fù)。于是,一個環(huán)形的路,季灼就站在原地,讓顧綽走一圈回到他站的地方,季灼就親他一下。如此,顧綽以神速恢復(fù)。顧綽終于穿上了和季灼一樣的情侶裝。他臉上的傷口結(jié)痂,痂掉落后沒有留下什么疤痕,穿著天藍(lán)色的襯衫,勾勒出寬肩窄腰的倒三角身材。顧綽在鏡子面前照了照,對自己的造型自覺滿意,信心十足對著他身旁的季灼拋了一個媚眼。寶貝,你的帥老公已上線。“嘔!”季灼轉(zhuǎn)身進(jìn)了洗手間。顧綽:“……”秀臉、展示肌rou、拋媚眼,每次得來的都只有季灼的嘔吐。顧綽對自己的魅力深感懷疑。顧綽總覺得季灼最近有些不對勁,幾次想要吐。顧綽覺得他胃不好,所以總催著他去看醫(yī)生,但是季灼都斬釘截鐵地表示自己沒毛病。季灼吃得比以前更多了,氣色也好了一些,顧綽就稍稍放心了一些。只是他剛剛這一嘔,顧綽的心又揪了起來,走到洗手間的門口,看著他吐著。晚上,等季灼睡后,顧綽就走到了陽臺上,給秦鑠打了一個電話。“吃得多了,嗜睡,懶洋洋的,還嘔吐,秦醫(yī)生,這是什么毛?。俊鳖櫨b問道。秦鑠那邊接到電話,驚得從床上跳下來:“臥槽,顧少,你搞大誰的肚子了?”“什、什么?”顧綽有些懵了。“你說的那些征兆,不就是懷孕了嗎?”秦鑠大聲道,說著,又連忙捂住了嘴巴。懷、懷孕?顧綽拿著手機(jī),徹底呆在了陽臺上。電話的另一邊,一只手搭上了秦鑠的肩膀,將他拉了回來,聲音里有一絲怒意:“你剛剛說顧綽搞大了人的肚子?”秦鑠心里只有一個念頭,顧少,你完蛋了!這可不能怪我啊,是你太大膽了。于是,誤會就這么產(chǎn)生了。第六十二章誤會顧綽掛了電話,整個人愣在那里,陽臺的冷風(fēng)吹灌過來,他才稍微清醒了一些。秦鑠說什么?搞……搞大了肚子?這在顧綽聽來是十分離奇的事,雖然每次情到濃時,他都希望能搞大他媳婦兒的肚子,讓他媳婦兒給他生個小寶寶。這設(shè)定十分帶感,他想著都會開心個小半天,但是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這種事,他只要腦補(bǔ)就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腦補(bǔ)有個小季灼,鼓著臉拉著的袖子喊他“爸爸”。他將小季灼親親抱抱舉高高。小季灼縮在他的懷里撒嬌。這一腦補(bǔ),就開始停不下來,顧綽一路腦補(bǔ)到小季灼長大,變成一個陽光帥氣的小伙子,這小伙子長得像季灼,但是也該有自己的一些特征,輪廓硬朗一些,要有六塊腹肌……這個時候,季灼要是醒來走到陽臺,肯定會被嚇一跳。因為那個傻子已經(jīng)進(jìn)化成又瘋又傻,坐在陽臺上傻笑了半晌。顧綽回到房間里,還有些飄忽。他小心翼翼地爬上了床,和季灼面對面躺下。季灼睡得很沉,半邊臉壓在枕頭里,小聲地呼吸著,嘴唇微微張開,十分可愛。顧綽忍了又忍,忍不住把自己捂熱的手貼到季灼的肚子上,輕輕地捂著。要是這里真有個小寶寶就好了。哈哈。忍不住了。好想笑。顧綽咧開嘴,無聲地笑著。季灼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就看到床邊蹲著一個人,正盯著他看著。季灼嚇得一下子清醒了,才發(fā)現(xiàn)這蹲著的不是什么熊貓怪獸,而是有熊貓眼的顧綽。顧綽的眼神里溫柔地滴出水來,看得季灼頭皮發(fā)麻。季灼要下床。顧綽半彎著腰,把手伸了出去,這動作和影視劇里的太監(jiān)如出一轍。“寶貝,我扶你下床吧?!?/br>季灼:“……”季灼推開了他,穿上鞋,就去了洗手間。顧綽跟在他身后。廁所里是蹲廁,要是他上大的,顧綽是不是要說:“我扶你蹲下?”想到這一幕,季灼連忙將廁所的門關(guān)上。這之后,季灼發(fā)現(xiàn)顧綽的變化。在顧綽眼里,他似乎完成了從寶貝到瓷娃娃的轉(zhuǎn)變,顧綽對他的寶貝程度再次上升了一個數(shù)量級。季灼也被他傳染了,自己磕著碰著,就像犯了什么彌天大錯似的。葉奉給他打了個電話。電話里的葉奉欲言又止,問著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季灼道:“葉奉大哥,你有什么話就直說嗎?”葉奉頓了一下,才道:“你和顧綽……最近的那個生活還和諧嗎?”季灼:“……”葉奉從事金融行業(yè),怎么問這么有哲學(xué)的問題,問得季灼紅了臉,不知道怎么回答。“還……還可以吧?!?/br>“他最近有什么不對勁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