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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過……門童忍不住走了過去,打斷了他們。季灼回神,轉(zhuǎn)頭看去,就看到酒店門口已經(jīng)聚集了一群人,正盯著他們看著。季灼有些不好意思,連忙從顧綽的懷里鉆了出來。顧綽也站了起來,無視那些好奇的目光,直接將季灼打橫抱了起來,朝著酒店里走去。房間門是自動的,兩人進(jìn)去,門就打開了。季灼推了推顧綽:“讓我下去。”顧綽抱得更緊了:“我不。”顧綽將臉埋在他的脖子上:“寶貝,我都嚇?biāo)懒恕!?/br>他的腦海里閃過無數(shù)個(gè)可能。他老婆是不是出事了?還是突然醒悟,發(fā)現(xiàn)并不愛他,所以不來了。每一種可能都將顧綽嚇得要死。季灼道:“我在來的路上遇到了靳庭。我和他好好談了一次,恩怨情仇全了了。”他不說,這傻子總是想這想那,愛腦補(bǔ),所以還不如自己說出來,讓他安心。“我討厭他?!鳖櫨b道。“我也討厭他?!奔咀频?。“為什么?”顧綽歪著腦袋看他。“出嫁從夫嘛?!奔咀菩Φ帽砬榫p紅,眼睛里都是笑,語氣卻前所未有的認(rèn)真,“顧先生,我二十有五,長相端正,無不良嗜好,有車有房,考慮一下嫁給我吧?!?/br>第六十五章反求婚顧綽懷里抱著媳婦,他媳婦從口袋里掏出戒指,拇指和食指夾著,遞到了他的面前。他、他、他老婆這是在向他求婚嗎?但是!他老婆是不是拿錯劇本了?!難道不是他媳婦坐著,他半跪著將戒指舉到他老婆的面前嗎?又但是,顧綽還是好開心好開心啊,開心地整個(gè)人都要飄起來。他老婆居然在他生日這一天給了他這么大的驚喜,這戒指這么精致,明顯是費(fèi)了功夫的。他老婆這么愛他,自己怎么能懷疑老婆可能跟別人跑了呢?哪怕這想法只有在聞到他身上陌生氣息的一瞬,依舊不可饒恕。顧綽如果現(xiàn)在能騰出手,都要狠狠扇自己一巴掌!“顧先生?”季灼看著顧綽的表情越來越猙獰,思緒又不知道飄到了哪里去,連忙將他拉回來。??!他是在求婚現(xiàn)場?。?/br>顧綽連忙回神。他已經(jīng)接受了老婆向自己求婚的設(shè)定,作為被求婚的那一番,該怎么表現(xiàn)呢?顧綽心里甜滋滋的,嬌羞道:“那我考慮考慮?!?/br>季灼挑了挑眉,剛想將戒指藏起來,顧綽伸出嘴就將戒指咬住了。他將季灼放在心形的床上,然后半跪在他的面前,將叼著的戒指套進(jìn)了自己的手指里:“我愿意?!?/br>季灼低下頭,和他接吻。兩人靜靜地接了一個(gè)吻。原來這世上還有這樣一種親吻,無關(guān)情欲,只覺得暖暖的,幸福的感覺從唇齒之間溢了出來。蛋糕被送了上來。這是顧綽的第二十五個(gè)生日。他以往的生日,都是先和狐朋狗友們過一頓,說是生日,其實(shí)就是一個(gè)狂歡的借口。他從來沒想到,自己二十五歲那年,會遇到一個(gè)愛人,從此,漂浮不定的扁舟穩(wěn)定下來。什么游戲花叢,什么不婚主義,都是沒有遇到對的人。也從此,他的生日都最先和一個(gè)人分享。這是這幾年來,顧綽最開心的一個(gè)生日。那種開心,并不是喧囂帶來的笑鬧,而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喜悅,他的心里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摹?/br>季灼在蛋糕上點(diǎn)上了蠟燭,燈光了,蠟燭的光亮照耀了整個(gè)房間。季灼用充滿磁性的聲音唱了一首生日歌。顧綽閉著眼睛許了自己的愿望,然后將蠟燭吹滅。在房間陷入黑暗的那剎那,房間的墻上突然發(fā)出五顏六色的光亮,七彩的光芒編織出一個(gè)漂亮的童話世界,顧綽和季灼身處其中。顧綽整個(gè)人都震撼了。他老婆的手段太厲害了,這哄起人來的手段一套一套的,要是他看上什么人,只要稍稍花點(diǎn)心思,簡直手到擒來。這心思花在了顧綽的身上,顧綽覺得自己完全沉淪其中,連掙扎都不用掙扎,完全臣服,心甘情愿做一輩子的褲下之臣。“老婆,我太開心了?!鳖櫨b趴在季灼的腿上,半晌后,才嘆息著說出一句話。季灼挑起了他的下巴:“親愛的,你答應(yīng)嫁給我了,叫一句‘老公’來聽聽?!?/br>啊?!顧綽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因?yàn)樽约菏潜磺蠡榈囊环?,難道自己的一家之主的地位不保了嗎?再看季灼,臉上掛著痞性的笑,氣質(zhì)卓絕,是很有一家之主的氣質(zhì)的。季灼抓著顧綽的手,將他拉了起來,直接推倒在床上,手去解他的扣子。“寶、寶貝,你要干什么?”“叫‘老公’?!?/br>顧綽竟有些羞恥:“老、老公,你要做什么?”“shang你啊?!奔咀频?。顧綽的衣服很快被扒光了。“老……小灼,你真要那個(gè)我???”“難道還開玩笑嗎?”季灼拍了一下他挺翹的屁股道。顧綽通人事以來,從來沒做過下面的那個(gè),他也從來沒想過會有這么一天,但是如果季灼真要的話……反正他不是第一次為季灼破了自己的不可能了,他就算是天上的星星,自己都得摘下來,何況這東西比摘星星簡單多了。顧綽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趴在了床上,閉上眼睛,視死如歸道:“小灼,你輕點(diǎn),我怕疼……”顧綽做好了心理建設(shè),靜靜等著,但是等了好一會兒,身后都沒有動靜。一轉(zhuǎn)頭,就看到季灼坐在那里,笑得打滾。季灼是真的要被他笑死了,這傻子怎么就這么可愛呢?那怕怕的小模樣,還強(qiáng)忍著,就像個(gè)被欺負(fù)了的小媳婦,真是笑死他了!季灼覺得自己就想一個(gè)怪蜀黍,在哄騙一個(gè)小媳婦。關(guān)鍵這小媳婦還長得五大三粗,渾身肌rou,這種反差萌……季灼笑著,又覺得顧綽很萌很可愛。這昔日里的花花公子,將那層皮脫下來,沒想到是這樣的活寶。顧綽意識到季灼在開玩笑,看著他笑個(gè)不停的樣子,有點(diǎn)氣鼓鼓的:“老婆,你再笑,我要生氣了。”季灼更想笑了。顧綽赤|裸著上本身坐在那里,扭著腦袋,氣得臉頰都鼓起來。媳婦兒太壞了!“吶?!奔咀茖⒁幻督渲高f到了顧綽的面前。那枚戒指和顧綽戴在手上的一模一樣,明顯是情侶對戒。“顧先生,輪到你了。”顧綽的眼睛一亮,鼓起的臉頰瞬間xiele氣,他老婆真是太太太好了!顧綽將戒指接了過來,然后將襯衫和西裝外套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