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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夏夜臣瞪著連老人都想攻擊的夏曉,心中的氣頓時不打一處來,連請被驚嚇到的老管家回避時語氣里都不禁帶著冰冷的嚴峻:“葉,你先出去?!?/br>“但、但是留少爺您一個人和他……”“沒關系,出去?!?/br>待老管家猶豫許久才滿臉擔憂地離開后,夏夜臣看著又恢復成沉靜模樣的夏曉,這才明白與其說對方安份了,倒不如說眼前的根本是蟄伏的猛獸。第四章夏夜臣不悅至極地甩掉仍握著的手,而也看不出夏曉他究竟了不了解男人正氣頭上,只是低頭一味地盯著自己剛被夏夜臣緊抓的手腕看,既沒有想發(fā)怒的意思、也沒有心理受傷的跡象,僅僅是在看過手腕后又抬頭注視著夏夜臣不放。男人毫無意外地未在對方深不見底的黑眸中看見一絲悔過之意,低頭看手腕這沒理由能解釋的奇怪舉動,更讓再度被盯著看的夏夜臣有種無力感,對夏曉生氣簡直沒什么意義可言。而其實他也曉得,心理有障礙的夏曉一切行為都并沒有惡意,就是太超過了點。冷靜了會,夏夜臣才終于開口說:“曉,如果你不愿待在這,現(xiàn)在就能離開、然后回你原本的家去,我還是會維持你基本的經(jīng)濟能力,以后你也用不著再看到我,盡管去過你喜歡的生活。”男人的語氣中帶著淡淡疲憊,但不甘心就此認輸放棄的倔強以及骨子里的自尊心卻又驅(qū)使著他繼續(xù)說:“若你想留在這,除了保障現(xiàn)在的生活外,我則會教育你,從頭把身為一個人應該學會的都教你?!?/br>“我是一個商人,從不做虧損的投資,但是這一次,我只要求你將來能靠自己的能力養(yǎng)活自己,行嗎?”夏夜臣以筆直的認真眼神看著面前的人,夏曉專注地回望著,卻是與剛才無異,而非因?qū)Ψ教岢龅倪x項才如此專注。事實上,他聽得懂男人話里的意思,每一字每一句都懂,卻也對那些完全沒興趣,即使這是第一次有人對他說這么多話,但他只是想待在這,繼續(xù)看著眼前這個人,如此而已。然而若是依照對方的要求去做,便能待在他存在的空間中……做,似乎也無妨?見青年像塊木頭似地還是沒反應,夏夜臣又惱了。“沒回應,我就當你是默認了!”難得那么認真對一個人說話卻被漠視的夏夜臣氣得邊說就邊脫下黑色西裝外套,隨手披在椅背上后,旋即伸手往夏曉的衣領一抓,二話不話便拉著人往浴室的方向走去。青年也不反抗,默默讓夏夜臣拉著自己走。只是見男人此刻抓著的是自己的衣領,夏曉不禁再度將視線放在自己剛被他握住的右手腕上,開始思考、比較起兩者的差別。雖然手被抓痛得多,但他還是喜歡對方握著自己的手。一到浴室,夏夜臣松了手便要夏曉脫衣服。反正都是男的,他也不怕對方以后去告他sao擾,何況他并非是對男人的身體感興趣才叫他脫,他不過是想知道夏曉自主生活能力到哪罷了。等了會對方還是沒打算要脫的跡象,夏夜臣頭又痛了。不會吧,這么糟糕?兩人站在浴室里互瞪眼的情形讓男人沒得選擇,只能親自做給對方看。但當他為了示范而格外講究地幫著夏曉解了幾顆扣子后,夏曉卻也伸手過來幫著解開他襯衫上的鈕扣,夏夜臣愣了愣才猛然回神。“我不是要你學我!”男人旋即陰沉著臉喊道,直接推開眼前的人。不料他正好失手將青年一把推入后方的浴缸內(nèi),激起的水花濺濕了男人身上的白色襯衫,夏曉更不用說了,落入水中的他根本渾身濕透。然而他只是抬頭看著夏夜臣,似乎不太明白男人為何有這樣的舉動。“不對……我是要你學我,但不是脫我的!”想了下,夏夜臣仍不禁咬牙切齒,但見對方因被自己推落浴缸而更顯狼狽的模樣,他自然不好再繼續(xù)發(fā)作,瞥見一旁架上有備好的衣物可供更換,他忍了忍拋下一句話便轉(zhuǎn)身離開:“洗完才準出來找我?!?/br>獨留于浴室內(nèi)的夏曉視線追隨男人的背影直至被門所阻隔,隨后他低下頭看著自己曾被鐵鏈束縛住的右腳踝上、現(xiàn)在僅留過久遮蔽下造成的蒼白痕跡,這才真正意識到自己早就能隨心所卻地移動這件事。他被禁錮了太久,對于男人所給予的自由,他還無從捉摸起。回想剛剛男人專注地替自己解著鈕扣的模樣,從未有過如此體驗的夏曉內(nèi)心不禁異樣地sao動著,當時伸手去解對方的衣扣不過是無心之舉,此刻殘留指尖的觸感卻格外令人心迷。逐步憶起男人曾對自己展現(xiàn)的“好”,他忍不住開始視為珍寶般地沈淀、深藏,然而在不經(jīng)意的一幕閃過腦海后他便著魔似地抹不抹也去那幅畫面。想起方才被水花濺濕的男人襯衫底下若隱若現(xiàn)的肌膚,他忽然感覺體內(nèi)有種陌生的燥動。炙熱得難以平息。等到他從終于從浴室里出來時,早已換上另一件乾爽襯衫的夏夜臣也正好走進門內(nèi),見他一副剛洗完的樣子,不禁微微皺眉。“你洗得還真久?!币粋€男人有必要洗到一個半小時嗎?夏夜臣的氣一向來得快、去得也快,這時他也不再在意剛才浴室里發(fā)生的小事,示意夏曉跟出房門后便隨性說道:“雖然現(xiàn)在時間早了點,但早上那碗粥你也只吃了幾口,待會下樓后我先陪你吃完午餐,之后再去公司?!?/br>由于擔心老管家和傭人們又無辜遭殃,因此夏夜臣讓留在飯廳內(nèi)服侍的人離開后,他才率先在主位對面的位子上坐了下來。直至現(xiàn)在,他仍習慣留著父母親過去的座位。見青年依舊站著不動,男人也不多說什么、隨手拉了把身旁的椅子便向他說道:“坐,難不成你想站著吃飯?”聽見對方要他坐,夏曉心里著實有些震驚。他從不知道吃飯是要像這樣坐在桌邊吃的,而且菜還和飯分開放。遲疑地在桌側(cè)坐下后,他看男人正用奇怪的工具吃著飯,而自己碗旁也擺同樣細長的東西,他還在琢磨著該怎么拿才對時,手勢才稍一變換那東西就掉落在玻璃桌面上因而發(fā)出響聲。當啷!格外響亮的掉落聲引起了夏夜臣的注意,然而當他抬起頭看向青年的方向,見對方仍對著剛從手上掉的東西束手無策時,他不禁錯愕,“你……你沒用過筷子?”早上看他吃粥吃得好好的,就以為夏曉這方面沒問題